我覺得艾蝶修才是多管閑事的,她在麵前想不要我走出門口,我想躲開她,可是門根本打不開,可能她下了妖術,我不耐煩的說:“不要管我事情,你怎麼這樣呢!我是去把那些鬼收了。”
艾蝶修咯咯一笑,一會兒閃現在我的前麵,一會兒閃現在我的後麵,說:“這些事情是我管的,跟你沒有多大的關係,你還是在家睡覺吧!我一會兒就把那些鬼給打發走了。”
我帶著一種好奇怪的眼神看著她,“我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的。”
她咯咯一笑,突然在我背後抱住了我,她的身體很溫暖,根本不像是一個魑祟,她的體香在我腦海裏如同是一種溫柔在盤旋著,久久的不能拒絕,我這回沒有躲開她,而是盡力的感受她的溫暖,突然的腦海浮現出民國時期的景象。
艾蝶修在一處老宅子的門口站著,而我背著行囊,穿著長袍,準備出去做事情,她咯咯一笑的說:“我等你回來吃飯。”
突然恢複到現在,難道我被她迷糊了不成,我用手把她的手掰開,轉過身,看著她的臉龐說:“你怎麼這樣呀!我是人,你是鬼,大家不是一個世界裏的人。我真的要處理事情,不要管我的事情好嗎?”
雖然我說這樣的話,我手一直在抓著她的手,她的手好溫暖,我不想放開,她咯咯一笑,又貼在我的身上說:“那你娶我呀!那你娶我呀!”我發現血靈子並不阻礙著我和她,我把手放到她的臉上,摸了一下,突然將她抱起來,她深情的看著我,我把她抱到我的床上,慢慢放下,說:“睡覺吧!我該走了。”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在敲門,我看了她一眼,連忙說:“快躲起來?我朋友可能來了。”她並沒有在意有人會看到她。
我管不了那多了,我把門慢慢的打開,是蘿卜,他帶著一個墨鏡,很隨便的走了進去,對著我說:“六哥,聽說你接了一個活兒,是秋姐的。王麗都給我打電話了。”
我心裏講話這家夥是怎麼知道的,我還在揣摩之際,蘿卜很輕鬆到坐在沙發說:“王麗,都跟我說了,說是她們醫院鬧鬼了,讓你去擺平一下。”他說完後四處的聞聞,說:“六哥,你找小妹來呀!怎麼房間裏一股女人的香氣。”
我連忙的解釋到,“沒有,你這個家夥,怎麼老是往那裏想,我看你思想太不純潔的。”
蘿卜不以為然的說:“嗨,那什麼的,找就找唄!哥們兒也不會責怪你。”
蘿卜還在那裏侃侃其詞的說著,艾蝶修閃現在客廳裏,來回的走動,蘿卜趕忙把墨鏡摘了下來,看了看,又揉揉眼睛,我了個去了,“這不是那個鬼嗎?”他麻利的站起來跑到我的背後,在我背後哆嗦的說:“六哥,你還養鬼呀!”
艾蝶修咯咯一笑,慢慢走到我和蘿卜跟前,她伸出手摸一下我的臉,說:“我是你六哥的媳婦,你以後叫我嫂子,聽見了嗎?小蘿卜頭。”
蘿卜被她嚇得不敢說話,我趕忙給艾蝶修使了一個眼神,轉過身安撫一下蘿卜,說:“是幻覺,是幻覺。”
蘿卜還渾身哆嗦的說:“六哥,你別騙我了,嫂子的就在你前方,六哥,你胃口也太重了,居然找了一個鬼,你這是搞哪處啊!”
還沒有等著我說話,艾蝶修咯咯一笑,“以後記住叫我嫂子就行了。”
蘿卜害怕的說道:“叫你嫂子,你就不害我了是嗎?”
艾蝶修咯咯一笑,說:“是的。”蘿卜馬上的振奮起來,又帶上墨鏡,對著艾蝶修說:“嫂子。”
她咯咯一笑,“這就對了。”我對著蘿卜說道,“你這個叛徒。”蘿卜慢慢的又坐回到沙發,對著我的說:“六哥,哥們兒有一點不明白,你和嫂子怎麼上床呢!”我一聽這話,把蘿卜拽起來,“嫂子什麼,我跟她沒有任何的關係。她總是纏著我。”
蘿卜不以為然的說:“反正都在一堆兒了,還裝什麼呀!六哥,你看看這屋子的裏香氣,估計你們兩個折騰多少回了。”
艾蝶修咯咯一笑,“你這個小人兒說話,我喜歡。”蘿卜很禮貌的點點頭,說:“謝謝,嫂子誇獎。”
我被他們兩個一唱一合,差點把正事情耽誤了,都已經晚上了,我必須抓緊去醫院,看看那裏到底怎麼回事,蘿卜來到目的估計也是跟著我去,我對著蘿卜說:“去不去?”
蘿卜很瀟灑的甩一下頭,說:“當然去了,我得去保護我們家的麗麗。”他的說得麗麗就是在醫院當護士的王麗,看來這個王麗還膽子大,醫院都成那個樣子了,還在那裏值班,我也服了她了。
我看不慣蘿卜的那種賤氣,對著她的說:“那你們家的雙雙誰來保護啊!”我說的雙雙是陳教授的女兒陳麗雙,那個考古隊裏的,蘿卜假意帶著傷感的說:“雙雙無情的把我這個癡情的男給多情的睡了,我好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