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車上遲遲發呆,突然說了一句,“出來吧!”艾蝶修閃現在我的旁邊,咯咯一笑,“你知道我在這呀!”
“剛才去哪了,為什麼不出現呢!反正他們也不認識你。”
她咯咯一笑,說:“那些人都不是好人。”
“怎麼不是好人了,他們都是我的朋友。”
她靠在座椅上,咯咯一笑,“反正不是好人,你要記住,他們不是好人就行了。”
我懶得跟艾蝶修說太多這樣的問題,開著車回到小區,下了車後,我和她挽著手走進樓道,當到我房子的門前,門又打開的,怎麼那個老和尚又來告誡我來了,我慢慢推開門,裏麵並沒有人,突然從屋頂上掉下來一顆人頭,這顆人頭,嚇的我退後一步,這顆人頭不別人的,正是秋姐的人頭。
突然有一個聲音閃過,“如果再敢多管閑事兒,我就讓你和她一樣的下場。”空氣中有狂笑的聲音,這聲音很熟悉,我能夠想到是那個跟著二孬的道士。
我想先把秋姐的人頭撿起來,突然人頭變成了一個火焰,向我衝來,艾蝶修看見有東西襲擊我,拿出紙人扔了過去,隻聽見了,嗖一聲,轟,火焰消失在空氣中,小紙人飛出窗口,要追那個施法的人,艾蝶修也想追出去,被我攔住了,我怕她有什麼危險。
她把小紙人收了回來,咯咯一笑,說:“擔心人家了,原來你這麼在乎我。”
這情話現在不是時候說,這些人居然搞在我家裏搞事情,我絕對不會原諒,本以為還可以饒恕一下,那個道士,現在看來什麼人都不能夠饒恕了,可是我不太會法術,我隻是道宗青囊將破解法術還可以,要會做法術還得大海那些人比較在行。
既然是這樣,就忍著吧!別叫我再看見他,我想著怎麼樣把二孬給除掉,過兩天是二孬老爸的五期,因為提前在墳墓那頭做手腳。我還不知道墳墓的位置,給呂慶偉打了一個電話,問他二孬父親的墳墓地址,又說剛才被那個道士算計了。
呂慶偉在電話裏把大概的位置告訴了我,晚上必須要去墳地裏探探事情,一陣緊湊的敲門聲,艾蝶修上去把門打開,一個看是蘿卜,他臉色慘白,渾身在發抖,結結巴巴的說:“六哥,我看見鬼了。我害怕,剛才不知道誰,在我車裏放了兩顆人頭,我嚇死了,兩顆人頭變成火焰襲擊我。我怕出什麼事情,趕忙來找你。”
看來那個道士大白天就敢下手對付我們,不能夠這樣放過他,我讓蘿卜先休息一下,等到晚上時候,跟我一起墓地,艾蝶修給蘿卜倒了點水,蘿卜喝著水,手還在顫抖著,估計是嚇的不輕。
蘿卜躺在沙發上兩眼發直,一會兒功夫睡著了,我看了看他,應該沒有事情,他害怕都成了習慣,我也不太在意。
現在確實有點困,我也想休息一下,躺在床上,艾蝶修躺在我的旁邊,她輕撫著我的臉,咯咯一笑,說:“如果我們隻能夠留下一個人,你會選擇誰?”
我沒有聽懂她什麼意思,於是問:“為什麼留下一個人,什麼意思,這樣不是很好嗎?這樣過下去得了,不要想那麼多,珍惜一天是一天,也許沒有來世,也沒有今生,挺好的。”
我模模糊糊看著她,她撫摸著我的臉,在我的臉上不停的吻著,她抓住了我的手,把我的手放到了她的咪咪上,我靜靜的睡著了。夢裏我感覺很溫暖,如同世界上的一切都消失,隻剩下我和她。
到了晚上我起來了,身體感覺特別的累,蘿卜早就起來在沙發上等著我,他在沙發拿著一把水果刀在不停的削蘋果,好像把蘋果當做一個人一樣的刺穿,突然睜開眼睛惡狠狠的看著,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說:“我要殺了你。”
說著他拿著水果刀就向我刺來,艾蝶修閃現蘿卜跟前,自己擋在前麵,蘿卜的刀刺在了艾蝶修的身上,刀在艾蝶修的身上並不起到什麼作用,她從兜裏拿出一個紙人給蘿卜貼在身上,嘴裏念著咒語,蘿卜倒在了沙發上,我連忙來到他的跟前,看看是不是死掉。
忽然,他醒來,迷糊著看著我說:“剛才怎麼了?六哥,我好累啊!”
可能是鬼附身,這種鬼附身肯定有人在操縱著,鬼附身不一定是鬼可以做的,人也可以做到,在道士的行列中,有一種是做法來控製人,這種其實在理論上不叫鬼附身,因為並不是鬼所為,但又跟鬼附身一樣,這個叫做二次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