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計國內傳統抓鬼都被這樣的人發揚光大了,可再極力的反抗,他已經入土一半了,半截身子在上麵,還在耍著金錢劍,希望能有所以幫助,可惜,他的道行不行,我一個血靈子的人魔,一個是鬼豔魑祟,怎麼可能搞的過了。
我眼睛帶著紅色來到他的跟前,此時的他已經就剩下一個頭在上麵,我在他耳邊旁說著:“下次,記得不要在家裏搞事情,我最討厭就是在我家裏搞事情,來世再見了,道友。”
我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腦袋,直接他進入了地下,可能今生來世也沒有機會翻身了,艾蝶修打開的地方,可是餛飩,到了混沌裏即成不了鬼,也成不了人,更成不了魔,一股空氣。
我慢慢恢複一下,趁著今晚上興致很高,不如直接把二孬也給解決了吧!還沒有等著我們回去找二孬的時候,呂慶偉突然出現在墓地,他好像來到墓地很上一段時間,他眼神有點不對勁,他冷冷的說:“小方,你是不是被人下了降頭?”
“是啊!怎麼了,是血靈子。怎麼,呂叔,難道你還除掉我不成。”
呂慶偉可能剛才看到那一幕了,他表情嚴肅的指著我身邊的艾蝶修,說:“這個女孩不能夠留,她不是人,我必須要把她給打散了。”
我攔在他的跟前說:“她是我現在的對象,如果你敢打散他,我就把你打散了。”
呂慶偉露出難堪的表情,說:“小方,她是鬼,是魑祟,你是人。你應該明白。”說著她又指向艾蝶修的說:“艾蝶修,我知道你把封印解除了,但是我們照樣能夠把你封印起來。”
艾蝶修咯咯一笑,“你想多了,你是張天師的後人吧!你想太多對身體不好。我隻想找我的伴侶,前世你們沒有讓我和他在一起,今生居然還敢阻止我們。”
我好像在聽著天書一樣,我連忙打斷艾蝶修和呂慶偉的對話,“你們在演戲嗎?你們有病吧!呂叔,艾蝶修你不可能帶走,她是我的人。如果你帶走她,我和她就把你埋葬在這裏。”
呂慶偉臉色非常的難堪,突然眼珠子一轉,臉色馬上堆積出點笑容,看了一眼我們匆忙的離去。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他怎麼知道艾蝶修的名字,難道魑祟的名字都能夠被記住嗎?想到這裏我想問一下艾蝶修,他到底是什麼來頭,而他們口中的玉水心又是什麼人,這些在腦海不斷刺激著我情緒,每當我聽到玉水心的時候,我眼睛就有帶著紅色。
心中有一股憤怒在燃燒著,當我看見艾蝶修的時候,那股憤怒沒有了,難道真是命運嗎?他們口中的玉水心到是什麼樣的人。
我看著艾蝶修問起玉水心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她的眉目之間有些緊張,但很快被她的笑聲所以掩蓋過去,她咯咯一笑,沉默了一會兒,對著我說:“他原來是一個天師,應該算是我前任丈夫吧!”
一聽到到前任的丈夫,心裏有點不樂意,可是一想,她是鬼,鬼是不能夠轉世的,既然是這樣,我能夠接受她這些。難度她在還在隱瞞著什麼,反正現在也是這樣了,我沒有管那麼多事情。現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被那個二孬的家夥盡快除掉。
我隨手拿起羅盤利用銀魂追蹤術找到二孬的家裏,我讓蘿卜去二孬父親的墓地上找地墓土,他很快抓了一把墓土,我拿起一塊墓土放到羅盤上,用從天靈蓋取下一股火焰,放到羅盤上,看著上麵的指針,指向一個方向。
我們抓緊的下山,來到車上,讓蘿卜開車,我看著羅盤上的方向,我給蘿卜指點著方向,沒有多長時間,就找了二孬的家裏,二孬原來在本市買了套別墅,看來這個家夥拿著黑心錢,揮霍了不少,隻見這棟別墅並沒有亮著燈,而且漆黑一片,在這裏時候,應該不會那麼早睡覺。
我們三個下了車,也沒有顧忌那麼多打開門就進入了二孬的別墅裏,可是總感覺的二孬別墅死氣沉沉的,可能這樣的別墅沒有人住一樣,我慢慢向正麵走去,拿著勾魂傘,準備破門而入,突然門開了,在門口站著一個,他臉色慘白看著我說:“你們來了,快進來。”
我感覺不對勁,難道移花揭墓就已經奏效了,我覺得不可能,移花揭墓不會短短幾個小時就能夠起到效果,他說完後,慢慢走近房間裏,我拿著勾魂傘,也跟了進去,蘿卜拿著手燈留在了別墅的院子內,艾蝶修閃現裏麵,直接別墅客廳的裏麵放著一口很大的木質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