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四合院非常的奇怪,上空中籠罩著紫色的霧氣,從院子傳來一些歡聲笑語,但在院子裏卻沒有任何的人跡象,門口上貼著門神詭異的說出來話,讓我們這些退了幾步,仔細看一會兒,那個和尚脫下自己的僧袍扔在了門上,從僧袍的外麵可以看見,有兩個人在那裏掙紮著,不停在慘叫著,那和尚嘴裏念著經,額頭上冒了汗,我靜靜的看著那個僧侶,感覺這個和尚法力確實一般。
終於從僧袍下麵流出一些鮮血,僧袍掉在了地上,和尚來到近前,把僧袍撿起來,又披在身上,但上麵並沒有血跡,再看門上的那兩個詭異的門神,隻留下一張藍色的紙在上麵,呂慶偉帶著笑容來到門口,把門打開了。當把門打開後,院子裏站著一排的紙人,這些紙人都拿著刀槍棍棒,仿佛是這個四合院裏的夥計,他們見到我們已經到了院子裏,把身子轉了過來,拿著那些武器對著我們開始襲擊起來。
那道士拿出一把桃木劍,在上麵不知道灑一種什麼水,桃木劍變成一把鋒利的鋼劍,他飛身跳到這些紙人的麵前,不停的在打著,隻要這些紙人靠近他,他卻一劍將其斃命,紙人好像有生命一樣,當劍在紙人的身上刺過,都會留出鮮血來,難道這些紙人也是有靈性的。
我感覺不是,這些紙人很可能是讓一些道行高的人,給變成這樣的,看似是紙人,其實是有生命的,我隻是看那個道士在打鬥,其餘的那些人已經幫助道士了,蘿卜也想幫助道士,被我攔住了,我覺得像他這樣的人物,不需要我們幫助,另外,總感覺這個兩個人很古怪,不知道他們到底怎麼樣。
艾蝶修在旁觀也看著他們怎麼樣消失著紙人,她在我耳朵旁說:“這些紙人,其實都是人,隻是被一些控製了,其實他們殺的全部人,我覺得那個和尚和道士很虛偽,都修行之人,應該懂得這些,卻還殘忍把紙人殺害了。隻要把那個人給逮到,這些紙人都會變回來的。”
我倒是也沒有在意艾蝶修的話,我們要說殺了這些紙人,還有情可原,但他們這些修行的人幹這樣的事情,確實有損了他們心中佛祖的身份。我本想去說出,這些紙人還是人的時候,他們這些人已經把院子的紙人全部殺掉了。
慘不忍睹,好像被屠殺一樣,紙人都躺在地上,地上流淌著血液,和尚陰險的說道:“阿彌陀佛,罪過,罪過。”我心裏講話,當人罪過了,你都殺人了,還不罪過,還等著好過嗎?不過我沒有表露出來,我走到一個紙人的身邊,看了一下,一扭,確實是紙人,怎麼會出來鮮血呢!
看來這樣的詭異事情,確實已經超出我這個道宗青囊將的想象了,那和尚向屋子大喊著:“施主,既然做了,何不出來見一麵呢!”
廂房裏傳來一陣笑聲,從門口走出來,一個紙人,還佩戴著一把寶劍,這個紙人看起像個劍客,古代的那種劍客,真像武俠小說裏那樣的,這個紙人飛身跳到院子裏,說道:“你們這些畜生,殺害這些人,我讓你們血債血還。”說著就刺向那個道士,那個道士躲閃不及,被他劃了一下,紙人手中的也紙劍,但刺在道士身上的,卻流出鮮血,我一看,這些紙人這麼厲害,是什麼人把他們給練成的。
這個紙人又向那個和尚刺去,呂慶偉一槍打在紙人的身,“裝什麼俠客。”隻見紙人身體慢慢的燃燒起來,慘叫的躺在地上,被燒掉了。我一想,控製他們的人,也真是傻缺,不會找幾個拿槍的紙人嗎?我們還往裏麵走,突然門口坐著一個老太太,她拄著拐棍,在門口大喊著:“你們幹什麼呢?怎麼把我紙人全部給糟蹋了,我就是一個賣紙人的。你們犯得上這個做嗎?”
呂慶偉說:“您這紙人,也要了我們的命,你到底什麼邪物,快點說出來,不然我將你也打散了。”
老太太看著呂慶偉,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好像是個瞎子,但她能夠看清楚院子的人,她笑著說:“既然來了,就不要再走了,今天就是你們的忌日。”說著她轉過身來一看,這個老太太的背麵也是紙人,這個老太太一麵是人,一麵是紙人,而那麵紙人,卻是一個老頭,這個老頭狂笑說:“死期,你們的死期到了,我現在你送你們去地獄。”
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院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很多紙人,不停在哭泣著,和笑著,哭的紙人哭的非常的淒慘,笑著紙人,笑的非常的高興,被這種陰不陰,陽不陽的東西,搞我頭都大了。
那種感覺仿佛是,結婚時候的高興,又葬禮時候的哀嚎,被這種氛圍包圍著,我腦袋可以迷糊起來,其他的人也開始迷糊起來,突然眼前一段白光閃過。
我發現我回到了小時候,我能夠看清楚的看小時候的自己,小的時候,我媽媽去世的早,隻剩下的我爸爸一個人,我爸爸在工廠上班,所以,我每天放學都時間,都會在路邊等著我的爸爸,帶著那親情的期待,一直等著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