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慶偉來到這個道士屍體跟前,仔細查看著,發現他的脖子上有一塊玉佩,這玉佩是是陰陽玉佩,他從這個道士身體把玉佩上給摘了下來,蘿卜很不願意的說:“我說,呂叔,您這還沒有到墓裏,就開始搜刮了。”其實這句話也隻是陶侃的話語,但呂慶偉聽到這樣的話,怒喝道:“搜刮什麼?這位道友是為了封……”他剛要說出口,便被和尚把話語給攔住,說:“小夥子,這些東西都不值錢,隻是一些修行的人身外物,不必當真,進了墓裏,你什麼都會得到。”
蘿卜不服氣的看著呂慶偉的說:“我隻是說說,你幹什麼發那麼大火,難道這個道士是你爸爸嗎?”呂慶偉被氣的兩眼發直,我覺得他們來到這座墓,不單純是為掘開這個墓,更是想要幹些什麼事情,我提防著點,道士打了一聲道語說道:“年輕人,榮華富貴都過眼煙雲,不要太在意。”
蘿卜的火雖然發不到呂慶偉的身上,但還是火氣飛到這個道士身上,他諷刺的說:“你們這修行的人,別在哪裏裝什麼清高,會點法術裝道士,自己偷偷拿著點東西換錢。像那樣修行的人見過多了。”
這位道士並沒有生氣,而是默默不語笑著看著蘿卜,長籲一口氣,隨後就要進入墓道,和尚不像道士那樣的好脾氣,對著蘿卜說:“苦海無涯回頭是岸,年輕人,我也聽呂局說了,你們幹的那些事情,不要在步入後塵。”
這樣說話,好像對我們都了如指掌一樣,我就覺得有點不願意,這個呂慶偉什麼都說呀,我對著和尚說:“大師,別在這裏為人師表了,裝什麼呀!我不管你出於什麼目的,進入墓裏就聽我的,要不然你們都很難出去。”我說著這些並不是挑釁的話,而是給他們一個忠告,墓裏不是外麵,盜墓人進入墓,不止能夠破了機關,而是還可以加害別人。
所以,我敢放出這樣的話,蘿卜在旁邊也給大氣,我不知道為什麼,一進入到墓裏,本來一心的團夥,就變成二心敵人,看來墓裏誘惑多麼大。
和尚被嗆得並沒有說話,隻是冷笑一下,隨後跟著道士慢慢向裏麵走,呂偉偉把那塊玉佩裝在自己兜裏,我感覺這個道士屍體和他有著很親密的關係,如果換做別人,怎麼會和蘿卜發脾氣呢!
我看了艾蝶修一眼,小聲對著她說:“小心,這些人,我總感覺不對勁。”艾蝶修咯咯一笑,也小聲的對著我說:“我好像來過這裏,可是記不住了。”我摸了一下她的臉說:“記不住就別記,最好就是把這一切都給忘記。”她嫵媚向我笑著,靠著我,並行走著。
在墓道裏走了沒有多長時間,突然沒有路了,呂慶偉笑著對我說:“小方,看看怎麼走吧!”
我心裏想這回你求到我了,剛才不是還對蘿卜發脾氣,我最看不慣就是沒有本事兒還亂發脾氣的人,冷一聲,我拿出羅盤看著上麵的指針,我感覺這個墓道可能是一個八卦墓道。這種墓道隻有道行很高的人,才能夠建造出來,八卦墓道一般都封印邪物所建造的,中間的墓室肯定有邪物。
不過破解這樣的迷宮,沒有點盜墓經驗確實不行,我對著他們說:“現在,咱們要從進入一次,我才能夠知道,可能出口那裏,還有一些機關,能夠打開其他的墓道。”我們這些又退了回去,可是當退了過去後,發現門已經關上了,我仔細一看,這並不是那個進來的墓門,難道退出來後,又走到其他的墓門了,這個墓門並沒有機關,直接推開可以了,當跟著那幾個小和尚和小道士去推門的時候,我大喊道:“先別推開,上麵有磷粉。”我讓他們把燈全部的滅掉後。
這扇墓門的中間,出現一個八卦發著光亮,又把燈打開後,光亮沒有了,看來真是有磷粉,我問他們有沒有鐵家夥,蘿卜倒是準備齊全,什麼都拿著,聽說是墓,他在四合院裏還找一把撬棍,雖然不大,但也算是鐵家夥了,於是我慢慢把上麵的磷粉,給全部搞掉,這種東西,一旦碰上就會自燃,為什麼這些修建墓的人,都喜歡在墓裏放置磷粉呢!
把磷粉全部搞掉後,我用撬棍把墓門慢慢撬開,使勁的一推,墓門開了,墓開了後,裏麵好像還是墓道,我看一眼,這條墓道好像很深,看來沒有別辦法,隻能夠從這個墓道走走試一試,於是我們進入這墓道裏,突然在墓道前方懸著一具屍體,擋住了去路,這具屍體也是一位道士的,不同的是他的腦袋沒有了。
兩隻手被一種藤條給捆綁著掉在墓道裏,他的心髒被炸上一顆看似是錐子的東西,那個道士上去把屍體上的那顆鋼錐拔了下來一看,然後迅速把藤條給搞斷,把屍體放了下來,他身上也有一塊陰陽的玉佩,道士把玉佩也拿了下來,交給了呂慶偉說:“哎,真是造化弄人啊!”
我心裏嘀咕著,他們說的話,我完全聽不到,他們到底來幹什麼來了,什麼造化弄人,什麼封印,這個墓到底是誰的。我越來越感覺,這些人不對勁,難道他們隱藏著什麼呢!呂慶偉把玉佩拿到手裏,他手是顫抖著,我觀察到他的這些細節了,他好像也覺察到我觀察他的細節,馬上笑著說:“隻是收集一下。”這句話肯定是謊言,但是他不想說,我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