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靜,古靜逸正在夢鄉裏,可是小張這時終於忍不住了,在那裏叫喚,時不時的扒開自己的衣服,然後往身上撓幾下,如此動作重複了好多次,最後實在是受不了那種又疼又癢的感覺了,在那裏叫喚,緊接著小李也開始叫喚,小桂子也時不時的在撓,但他沒有叫喚,而後的場景更是壯觀,本是淩晨入夢時,卻被身上奇癢和疼痛給侵擾,讓他們好不氣憤,更加氣憤的是,在這裏所有人都深受其擾,但隻有古靜逸在那酣然入睡!
小張是個直性子人,看到古靜逸在那裏酣然入睡,就爬到他麵前,晃了晃他。其實古靜逸早就醒了,隻是在假寐,而這一切也是他做的,所以他要等今晚的好戲呢?他怎能輕易的睡去?當小張晃第一遍的時候,他故意不醒,當晃第二遍的時候,古靜逸揉著眼睛道:“如此良辰美景,奈何有人叨擾我夢鄉啊,實在是不該啊!”
小張還在撓自己的襠部對著古靜逸說道:“小古啊,你的身上癢不癢啊?”
古靜逸心裏其實是在偷笑,但是臉上卻是非常吃驚的表情道:“小古我身體很好,無不適狀況!小張緣何如此問道啊?”
“小古,你是不知道啊,我身上已經癢疼接近一個小時有餘了,現在越來越嚴重了,不僅是我一人有如此感覺,其他幾人也是如此,但當我看到小古你卻酣然入睡,不禁疑惑,為何隻有你一人獨爾。莫非你有藥解之,故擾之,望諒解!”
古靜逸說道:“沒有解藥,我的身體也沒有異常啊!”
小李也爬了過來,表情那是一個痛苦啊,咧著嘴說道:“我說小古啊,就是你來的今天,我們才有這等異事,你再想一想,今天有什麼特殊的事情發生啊,你細細想來!”
然後其他幾人也爬過來找古靜逸尋求答案。
古靜逸故作疑問道:“也沒有發生什麼異常啊,唯一的異常也就是我中午所說的有蝮蛇在此,但這蝮蛇也被我逮住放生了啊,其他的也就是我打掃衛生,整理衣物而已啊,莫非真的和這蝮蛇有關嗎?可是如果和這蝮蛇有關的話,我的身體應該和你們一樣有發癢和發疼的感覺,但我身上卻沒有,這也不好解釋啊!”
小李的眼睛突然放光道:“我差點忘了這一茬了,可能真的和這蝮蛇有關,你們想啊,以前我們也沒有遇到這種情況啊,剛好今天就突然有這情況,而且今天剛好有蝮蛇出現,問題應該就在於此。”
小張說道:“小李說的極是,但小古為什麼偏偏沒有這樣的異常呢,真是怪事了。”
這時古靜逸故作誇張的說道:“可能真的和蝮蛇有關,據我所知,蝮蛇喜歡髒的東西,我發現的時候,她在我的被窩裏,說明我的被窩比較髒,但我不確定這蝮蛇有沒有到其他地方,而你們今天都換了內衣,唯獨我沒有換,說不定這個蝮蛇之前就在你們的內衣櫃裏,然後才爬到我的被窩裏也是有可能的,說不定它在你們內衣櫃裏留下毒素,而那些毒素可能就是導致你們身上奇癢和奇疼的原因。”
小張說道:“如此說來,絕對是有可能的”
小李氣憤道:“就是他媽的這個原因,就是這個蝮蛇,他媽的把我們給害慘了,要是讓我看到,我必取其七寸之膽,下酒喝,讓他生不如死。”
小桂子哭道:“現在說那些大話也沒有用啊,反倒來說,是這個蝮蛇讓我們生不如死哦,我的傳香火的東西可能快廢了,一層皮都抓破了,誰來救救我們啊!我還無兒無女呢,還沒有結婚呢?怎能如此就廢了我的香火呀?老天對我不公啊!”
小張說道:“嚎什麼嚎,隻不過破層皮而已,大丈夫怎能如此懦弱,如此小事,怎能消減我們男人的壯誌豪情啊!可是可是,我的應該比你的還嚴重呢?我也沒有結婚啊,怎麼辦?”
古靜逸被小張的話差點繞了進去,一開始豪言壯語,最後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他也是刀子嘴,玻璃心,活生生的玻璃心,還他沒有結婚呢?
古靜逸看時機成熟了,他的計劃將要成功了,於是趁熱打鐵的說道:“我自幼就對扁鵲,華佗心存敬意,時常自學一些醫術,藥方,自認為能夠治療奇癢之痛,不知各位兄弟願否一試,我本無行醫資格,隻是略懂一些藥方而已,不能確定能不能管用,還望兄弟們慎重考慮!”
小李子和小張子,以及小桂子和其他幾個人,都從床上,快速的爬來,那種渴望的眼神簡直就跟餓漢遇到一頓美餐一樣的感覺,然後使勁的點點頭說道:“小古啊,你怎麼才說啊,我們都忍受了這麼長時間了,你怎麼忍心的啊!快快拿來給我們試一試,不管效果怎樣,我們也願意一試的,總比傳香火的東西廢了要強吧,死馬當活馬醫唄,快快拿來吧,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