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林說了這許多,蓬萊山的女子像是聽懂了,又像是沒聽懂,總之覺得很厲害,就記住了沈林說的每一個字,將來大師姐回來主持大局的時候,告訴她,而且沈林在她們心中的地位,更加神聖。
看著醉倒在地上的沈林和秀秀二人,綠衣女子說道:“姐妹們幫助洗洗,送到大師姐的臥房吧,他們是一對,睡在一起沒什麼,咱們輪流守夜。”
就因為綠衣姑娘的這一句話,沈林從未被第二個女子看過的身體,被幾個女子看光了,都幫忙洗澡了,那還看不光?
逍遙派弟子並不是仆人,她們都是女弟子,但是當沈大俠的仆人,也是她們內心覺得,誰能當了沈林的仆人,那是福分,她們雖然是宗門中人,但卻是宗門人物中的小人物,大俠級別的人,在她們的眼裏,是那樣遙不可及,尤其是這位把狂人劍這樣的人都教訓到服服帖帖的人,她們心甘情願的伺候。
一件一件解下沈林的衣服,這些女子們臉紅的都要滴出血來,但是,她們看到沈林那一身傷疤的時候,心中發堵,就這些疤痕,每天留下一道,這都要畫上幾年,這孩子是什麼命啊?看樣子年齡還不如自己大,到底是什麼樣的過往啊?
這些姑娘們聽了綠意姑娘的話,把沈林和秀秀光著,就放在了一起。
石床上,棉被裏,沈林和秀秀感覺到了彼此的身邊有溫暖,漸漸的靠近,漸漸的擁抱。
很多女人和很多男人躺在一張床上,彼此看了幾十年,看清楚了每一個部位,但是,卻從來沒有看懂彼此的內心,但是沈林和秀秀第一次睡在一起,都睡著,卻聽懂了彼此的心跳。
酒精完全麻痹了沈林,但是潛意識還在,感受到了溫度,他轉過了頭,聞到了秀秀長發的清香,他想聞著更加清楚一些,愈發的靠近,伸出了手,摸到了一陣溫潤,內心一陣火熱,他困的睜不開眼睛,想要出聲,喊一聲“小月”,卻什麼叫不出來。
他隻能緊緊的把身邊人抱在懷中,升騰起了人類最原始的情緒。
沈林把身邊人當成了某一個人,伸手在秀秀從未被男人觸碰過的位置肆虐,呼吸變的急促,身體緊繃,一些東西想要放在一個最舒適的位置。
這是秀秀從來沒有經曆過的,她緊張的睜開了眼睛,看到了已經伏在自己的身上的沈林,她剛想推開,就被沈林霸道的保住,那種力量,就像是羊入了虎口,怎麼可能掙脫?
秀秀剛想叫出聲來,就看到了沈林表情中的渴望,一股莫名的情緒,堵在了她的喉嚨上,凝望著那張衝動的臉,秀秀心中有一種無奈,如果不是喝醉了,沈林怕是從來不會這樣吧?如果自己今天不給他,也許就再也沒有機會,一拖再拖,現在箭在弦上,要逃離嗎?不久的未來,會不會是自己的遺憾?
秀秀沒有再做任何的反抗,覺得自己被溫柔的分開,緊張到不能呼吸。
沈林經驗很足,馬上找準了位置,直搗黃龍。秀秀頓時就被疼出了眼淚,沒有任何的開始,就被直接進入了主題,守了二十多年的身子,沒有任何的溫存,就被這樣破了。幹澀,炙熱,刺痛,仿佛柔嫩的花蕾,被陽光無情的刺穿,秀秀隻有的一條手臂,如鐵箍一般扣在了沈林的後背,咬住了沈林的肩膀,隻是為了不叫出聲來。
此時的交彙,是他們彼此渴望已久的,但是心存芥蒂,在這樣一個絕對不正確的時間,絕對不正確的地點,做了也許是最正確的事情,沈林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而秀秀心中想起了一首海子的詩,“麥地,別人看見你,覺得你溫暖,美麗,我則站在你痛苦質問的中心,被你灼傷,我站在太陽,痛苦的芒上。”
沈林就是陽光,秀秀把自己比做了一片麥地,若說此時,唯一遺憾的,是自己不是他第一個女人吧?
沈林的動作一直很粗魯,近乎瘋狂,秀秀卻一直沒有找到最正確的感覺,一直都很疼,而且越來越疼,可是她一直都不吭一聲,身體除了疼的顫抖,一動不動,後來很久,沈林身體僵直,秀秀感到一陣熱流鑽入了自己的身體。
沈林安靜了下來,秀秀也鬆了一口氣,她很奇怪,如此難受的事情,為什麼天下女子都如此熱衷呢?秀秀從來不像天下女子那樣,在何時何地,都會有辦法讓自己到了人生的巔峰,她很冷,從來沒有過一絲一毫的衝動。她不需要男人,就像曇花一笑為韋陀一樣,她的綻放,隻為沈林。如果以後沈林還想要,就算很疼,她還給。
沈林似乎還不滿足,一次做完,隻冷兩三分鍾,而且一次比一次持久,秀秀覺得自己要死的時候,才想起了用真氣護體,修複那大概一緊被撕裂的令人發羞的位置。
半個晚上,不知道多久沒吃過肉的沈林,心滿意足了,呼呼睡去,而秀秀前半夜被他瘋了一樣的折騰,後半夜,還得運功療傷,否則,自己一個月都別想下床了。
感覺好了的時候,天色已經亮了,秀秀才發現,愛煞了身邊這個男人,怔怔的忘了半天,她看著石床上的一抹血跡,臉紅如蘋果。
她小心翼翼的剪了下來,就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的穿好了已經被洗好,烘幹的衣服,柔柔弱弱的坐在梳妝台前,看著鏡子裏花容月貌,變的似乎更有吸引力的自己。苦苦笑了笑,沈林在自己的身上下了種,可真不是時機,大姨媽剛走,這種子才不會生根發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