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林被抬上了喬巴山,回到了自己的房子,大家都在,瞪著眼睛看著總是創造奇跡的沈林沒缺胳膊沒斷腿的回來了,說不出是個什麼感覺,回過神來之後,又看沈林的臉色,當然也看不出個什麼。
就這眼神,沈林都不好意思進門了,瞪著眼睛道:“看什麼啊看?老子臉上畫王八了?餓了,給弄點兒吃的!這麼多人,咋沒個懂事兒的呢!”
這裏麵沒有不鳥沈林的人,可就韓月給沈林弄吃的去了,其餘人上前七嘴八舌問道:“什麼情況!”
沈林坐下揉了揉臉,思考著剛剛像是做夢的畫麵,不可否認的很窩囊,可是他也認了,技不如人無話可說,他自然也不準備告訴別人自己被摁著連頭都抬不起來,一臉輕鬆道:“沒什麼情況,第一,這姚瑤不會殺我;第二,她確實不知道秀秀是誰;第三,蝶舞不是她抓的!”
眾人聽到這說法,果然就安靜了,並不是沈林的話滿足了她們,隻是想聽聽更加具體的情況,然而沈林忽然就惜字如金了,虎頭虎腦坐在那兒,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紫陽真人低聲問道:“你為什麼覺得他不會殺你?”
沈林眼睛半閉不睜,道:“因為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間了還爆胎,舍不得殺我!”
紫陽真人臉色極度不自然,小心翼翼地問道:“小林,難道說,你沒看到她的樣子?”
沈林一下來了精神,道:“我和你們說啊,雖然這姚瑤全程帶著麵紗,可是,你們相信我,這絕對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別看她是姚無謂的老閨女,絕對水靈,有沒有和我打賭的?”
眾人莫名其妙的我看看你,你看看我,不知道說什麼好,都什麼時候了,沈林居然讓大家猜魔頭好看不好看,他的傷也不在腦子上啊?!
紫陽真人倒是很淡定,道:“原來是蒙著麵。”
沈林不明白紫陽真人在這個事兒上感歎什麼,皺眉道:“紫陽老頭子,和你一道來的高手還有誰?讓他給我把蝶舞放出來,蝶舞精通追蹤和反追蹤,除了姚瑤和你們這些高手榜上的人,誰也拿不住她,真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麼!”
紫陽真人有些尷尬,賊眉鼠眼的看著沈林,道:“猜到了?你也別著急,有一個高人,看上了蝶舞的天賦,傳授一些本事!”
沈林挑眉道:“sei呀?”
紫陽真人屢著胡須,道:“啊,這位高人和你有些淵源,叫孫二郎!”
沈林眼睛瞬間瞪大了,道:“我草他馬的孫二郎,狗籃子個淵源!老子的女人用得著他教啊?孫三那兔崽子是不是也在呢?”
紫陽真人非常淡定,非常不負責任的坐在那裏開始打坐,沈林等不到話,也懶得理會他,在韓月把飯菜端上來後,沈林隨便吃了幾口,對韓月一本正經的說道:“就那老道士,我就是打不過他,要不非得把他的胡子剪了。”
韓月可不管這些,低聲問道:“不用走了,對麼?”
沈林微笑,道:“先打打看!對了,小嵐你把小小叫回來吧,我需要她那二百多的智商!”
六月梅雨,這才三月,外蒙忽然下起了大雨,瓢潑不停,就和鬧著玩兒似得,冬天是冷的要死,才剛開春,天朝的華北地區有的地方還在下雪,外蒙居然就下起了大雨,事出無常必有妖,外蒙是注定有所動蕩,這是老天的預兆,可是沈林卻覺得,這是一個好兆頭,因為在國外,沒有人在這樣天氣去主動對人發起戰爭,可是天朝的戰士不一樣,他們為了勝利,會利用任何天氣。沈林深入研究過天朝近代史,天朝軍人穿著單衣爬雪山過草地,照樣打勝仗,天朝軍人,沒打過一次敗仗。
可是喬巴山其他人卻覺得真的夠嗆了,沈林的身體每況愈下所有高層都看在眼裏,孫思瑤急壞了,沈林是心口有解不開的結,身體無法自然恢複,這世上的病,最可怕的,就是心病啊。
孫思瑤敲開了沈林的房門,看著一臉憂鬱的韓月,問道:“沈林心情還是不好嗎?心結解不開?”
韓月歎息一聲,道:“外表看不出來什麼,可是誰都知道,姚經緯沒給他帶來秀秀,他擔心。唉,這是他一直以來的一塊兒心病!其實他也清楚自己的毛病出現在哪兒,可是知道有什麼用呢?他那擔心是真的擔心!你先進來吧,這麼大的雨!”
孫思瑤進了門,捏了捏韓月的肩膀,道:“小月啊,沈林的這個心思,你也別覺得委屈,秀秀對沈林那是天大的恩親,沈林的世界觀,秀秀都對他有影響,天下宗門反他,她就殺天下宗門,和他的半個娘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