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回來了,當天,她就看到了欺負沈林的人是秀秀,,在當時,她就徹底奔潰了,失魂落魄的上喬巴山,嘴裏不停地呢喃,“沈林,咱們走遠遠的,不在這裏打仗了,天下何其大,總會有我們的一方容身之地……”
但是半路遇上了孫二郎,被一棍子點了穴然後被帶走,孫二郎前來救人的時候,就孫三在照顧她,蝶舞以死相逼,孫三隻能帶她回來。
蝶舞想見沈林,可是見了大家,才得知,沈林閉關了,事情已經到了如此地步,大家都看開了,生活諸多不易,可還得繼續不是?蘇小小和慕容紫玉、孫思瑤三人護法,外圍安危交給了紫羅蘭和芍藥,喬巴山大軍,由完顏普惠和杜小鳳帶領,時刻提防著姚經緯來探營。
夜黑風高,永遠都是一個幹壞事兒的好時候,深夜,一個人影快速下了喬巴山,牽起一匹馬,飛奔向了姚經緯大營。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喬巴山發展如此快,不可能沒個奸細。
當夜,已經變成了姚瑤的秀秀提著龍雀刀出了山門,身後跟著百餘人,身上釋放著濃烈的邪氣,這都是在撒哈拉沙漠活下來的好手,被鬥門用九轉心丹控製,對姚瑤忠心耿耿。
就在剛剛,她接到了姚無謂直接的命令,此刻起,若不殺沈林,她就不是姚無謂的女兒。她有自己的思想,所謂魔佛,也是一念之隔,可是也有被灌輸的思想,甚至更聰明,更能看得清楚的局勢,所謂殺人,也像是常人的一個嗜好,她忘記了自己的過去,雖然潛意識不想殺沈林,卻用“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來安慰自己。
算了,不過是一個長相好看點兒,病怏怏的小男孩兒罷了,世界上,生我者不可殺,我生者不可殺,餘無不可殺!
紫羅蘭此時就站在喬巴山山頂,沈林經常站著的位置,對身邊的芍藥道:“姐啊,真不喜歡這種操心的感覺,你說他們那些又有才,又有本事的儒將們都遇到了麻煩,把指揮的責任給了咱們,在其位謀其職,不站在這個位置,我真感受不到他們的壓力!”
芍藥道:“好了,別發牢騷了,咱們來這裏這麼久,沈林好吃好喝的招待,危險的事情,從來沒讓我們上!”
“沈林沒把咱們當自己人?”紫羅蘭有些不高興了。
“不是!”芍藥望著遠處,道:“我沒見過任何一個人的心胸,能大得過沈林,他自己的壓力如泰山,日理萬機,也事無巨細沒有他考慮不到的,他這麼做,是想保全咱們兩個的戰鬥力,他害怕滅了白齒之後,咱們長白山沒有戰力!”
紫羅蘭雖然長相細致,但是性格上卻粗枝大葉,聽到姐姐的解釋,頓時開心了,嘴角勾起,道:“這朋友沒白交!”
芍藥眼睛一眯,道:“好了,前麵有動靜,走咱們下山去看看!”
就在二人準備動身的時候,任璿,段劍跟著韓月前來,任璿段劍都穿著迷彩服,韓月卻身著曾經望月何秋的衣服,無比秀美,朝著二女喊道:“二位姐妹,沈林閉關前有過交代,不讓你們參加戰鬥,這次進攻的主要目標是沈林,你們一定要保護好沈林安全!”
紫羅蘭聽後就不樂意了,道:“沈林是什麼意思?覺得我們姐妹怕死嗎?還是他真的沒把我們當成自己人?”
芍藥拉了拉妹子的衣服,道:“你的腦子有洞嗎?剛說完的話,轉瞬出氣就出去了?”
韓月笑臉相對,柔聲道:“紫羅蘭你說得哪裏話?世人都怕死,我們喬巴山上的人卻沒怕的!你們姐妹若是怕,就不會來這裏了,隻是,有些事情,並不是死亡可以解決的!”
“那你幹嘛去?”紫羅蘭還是有些不滿意,道:“沈林不讓我們去,更不會讓你去!”
韓月笑了笑,含糊其辭道:“現在各方百姓已經前往了喬巴山以東,把咱們喬巴山當成了可以庇佑他們的勢力,隻有沈林可以庇佑他們,沈林現在有心無力,我們也不要辜負了他的苦心!”
韓月把話撂下,轉身就下了山,紫羅蘭芍藥也隻能留下了,隻是,望著韓月的背影,她這淡薄的身體,能替沈林擋下這暴雨過後的另外一場暴雨麼?
韓月下了山,下山路上,新修了一條路,路兩邊是被狠狠打磨出來的孤狼戰隊,肅穆而立,眉宇之間都是視死如歸。杜小鳳和完顏普惠在這裏等候,他們一同繞道來到了喬巴山底,望著眼前的蒼茫。
一名前方哨位上前道:“呼倫周圍的偵察兵已經被誅殺了,那魔頭隻帶了一百人,摧枯拉朽一般,前方戰士沒有接到迎戰命令,不敢擅自出兵,正紛紛退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