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冷,不知道是不是自因為她穿的有些單薄的原因,雙手緊緊的抱住自己,盡自己的可能給自己一些溫暖。
睡夢中的風九九還是感覺到很不安穩,皺了皺眉,對於現在自己的現狀,風九九夢裏也不是很舒服,感覺自己在那冰涼的水中,冷的她全身發抖,她使命的掙紮,使命的想要逃離,隻是她越是用力,那水就越是將她往下拉。
想要開口,卻是怎麼也說不出話。
驚醒的風九九還有些懵懂,額頭上的浸出來的汗珠,讓她感覺有些不舒服,伸手掃了掃,看到頭頂上正圓的位置,才發現她好像挪動了位置。
她記得睡前看見的天花吊頂是平滑的向上的,而不是……
風九九摸了摸自己的手底下,是一床絨絨的毛,沒有地板上那麼冰涼,反倒散發著身體了的餘熱。
她竟然睡到床上來了。
那個夢許是讓她感覺到太辛苦了,深吐了一口氣,伸手,蓋在了自己的額頭之上,就像是條死魚一樣,靜靜的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喂,大人回來要看到滿地的玫瑰,你現在快去。”被人用腳踢回了現實,風九九那雙無波的雙眼看了過來。
那人一嚇。
“看什麼看,大人的事你膽敢違令,就等著去見上帝吧。”那語氣明顯有些虛,麵上凶悍,卻是嚇不到風九九半分。
風九九緩緩的起身,摸了摸自己身上蓋著的毛茸茸的皮草,昨晚宮殿裏隻有她和藍血,她從地上到了床上,這事是誰幹的一目了然。
心裏有點暖暖的。
“拿過來,這可是大人最寶貴的東西,你要是敢碰壞了,我現在交流可以讓你去見上帝。”那人有些凶悍,真當風九九是好欺負的了。
“你是一個沒有名字的卑賤的人類,能得到大人的垂簾,一定是你上輩子得了主的照顧。”將風九九貶的一文不值,語氣裏,頗為不屑。
“是大人讓你找我去剪玫瑰的?”這事風九九開口說的第一句話,聲音沙啞,還帶著女孩兒沒有的糙意。
“那是當然。”隻是說這句話的時候,那人眼神亂瞄,透露出慌張之色。
“是嗎?大人隻讓我與他住在一塊,並未跟我說起要我做事,你,是不是在撒謊呢?”風九九直接繞過那人,伸出自己纖細的手指,雖然皮膚泛著不正常的白色,可是卻依舊秀美。
“你,可知道,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
“嗬,你一個血奴,也敢嚇唬我,我可是在大人身邊服侍了幾十年的老人了。”那人明顯慌了,強行的說辭,不知道是說給風九九聽得還是說給他自己聽的。
“哦,幾十年了,還真了不起呢!”嘴角揚起的諷刺的笑意,讓剛剛那人憤怒,想要衝過來直接將這個卑微的人類給殺了。
“我可是聽說大人已經活了好幾百年了呢!!”風九九完全不虛,而且還十分挑釁的抬了抬脖子,露出雪白的脖頸。
“想殺我?要不你試試,是你死的快,還是我死的快。”
她相信,某人一定會快速趕回來的,畢竟他是那麼迷戀她的鮮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