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這支隊伍前往老撾,在老撾的中的他們集團的其中一台設備捕捉到了似曾相識的電流,但依舊不確定是從哪裏發出的,但於靖雅知道自己在那個時間段並沒有與境內有任何的聯係。想要知道答案,就隻能這支隊伍回來,其實於靖雅自始至終都不曾見過這支隊伍的任何一人,她要怎樣才能找到那個發信息的人呢。
當半個月後,這支隊伍回來了,於靖雅第一次認識了這支殘缺的隊伍,被黑狼押著跪到別墅的院子裏,於靖雅從樓上走下來,看到了院子裏跪著的人,一個個的低著頭,沒辦法看到他們的模樣,直到她走到院子裏,從口袋裏拿出煙,點上後抽了起來,一口煙從嘴裏緩緩地吐出,手裏轉著乾坤球,一點都沒有女人的感覺。
沒過多久,從外麵開來了一輛黑色的奔弛車,於靖雅知道,這是胡有慶的車,所有人都跑著向前迎接,於靖雅則慢吞吞的走了過去,剩下的看守那些跪在地上的人。
胡有慶衝迎接他的人點了個頭,徑直走到一個穿著花襯衫的男人麵前,抓著他的頭發,強迫他將頭抬了起來,同時讓所有跪著的人,通通抬起了頭,並告訴了在場的所有人,所有的逃兵都該殺,放棄自己的主公自己逃了回來,都該死,話音剛剛落,看守他們的人,舉槍殺了跪在地上的人,唯獨剩下了他讓第一個抬頭的男人。
“好一個胡宇啊,我是應該叫你劉豫東還是應該叫你灰鷂?我怎麼也沒想到,你會是中國警方的臥底。”於靖雅聽到胡有慶的話,已經以剛剛的速度走了過去,手裏拿著煙,任憑手中的煙自己燃盡,直到燙到了自己的手,這才反應過來。
“宋爺,沒事吧。”伢子看到了於靖雅的舉動,有些心疼的上來關心,卻不料引起了胡有慶的注意,笑了一下,便讓於靖雅上前。
“宋爺,你該不會是被剛才的射殺嚇到了吧,看你也不像那種膽小如鼠的人啊。”胡有慶似乎知道了什麼,在他剛剛進門的時候吩咐了手下,至於說了什麼她沒聽見,隻是隱隱約約感覺到有人在盯著自己,看來這個懷疑在自己身上也有一份。
“啊,沒有,剛剛在想事情。”一邊說著一邊走上前,她看見了唯獨留下的那個人,在她聽到名字的那一刻,她怔了一下,那個名字是那樣的熟悉,居然與自己大學時的學長同名,誰知她走到那個男人麵前的時候,終於看清了那個男人的臉麵,確定無疑,是自己的學長劉豫東,她該怎麼辦,她知道學長在看到她的時候,一定會想方設法的保全她。
劉豫東在看到於靖雅的那一刻,終於明白了自己要保護的那個代號藍蝶的是誰了,低下頭,笑了好久,一句話也不講。而於靖雅愣在那裏,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對於叛徒就該殺,怎麼著,宋爺,你來吧。”胡有慶的話一出,於靖雅瞬間感覺到了好像有一把刀深深的插進了自己心髒,那樣的痛。但接下來,劉豫東依舊用眼睛向她傳遞了消息。
“好啊,既然老板把這麼神聖的任務交給了我,那我一定義不容辭。”一邊說著,一邊開了手槍的保險,對準了劉豫東的眉心。利用眼睛的眨眼次數跟學長做了最後的告別,一聲震徹心底的槍聲,結束了這一次的清洗。
於靖雅抬頭看著天空,一群白鴿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