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天過去,檀嘯決賽的日子總算來臨。
這幾天檀川在學校過的很滋潤,每天不再有找茬的人,下課了就跟幾個人說說笑笑一會兒。甚至,就連鞋拔子臉邵莊也顯得不那麼令人討厭了。
“封易辰,你好好在家休息,今天,我一個人為檀嘯九段保駕護航。”檀川這一天起的很早,一早就在房間裏蹲馬步。
“等一下,這把劍你戴上。”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封易辰不知從哪裏抽出了一把三尺青峰,朝檀川扔去。
我去,這都什麼年代了,還讓我帶劍上街,不知道還以為我搶銀行。
“我覺得你給我幾把ak47可能會實在一點。”檀川接過了劍,一臉嫌棄。
“你今天要對付的東西不是人,有這把劍在會好點。當初,你麵對蛞蝓少女時,要是也有這把劍傍身,三刀就能切死它……”
行吧,你說啥就是啥。檀川拗不過對方,隻好負劍而行。
一路上,檀嘯九段隻想裝作不認識旁邊這個人,介紹時怎麼說?說這位伊藤新正先生是自己保鏢,那隻怕棋院那些人會笑死去。說自己來日本才幾天就得中二病了。
這天神奈川大學請假的人可不止檀川一個,那可是富士通杯決賽啊。不親眼目睹一下井山裕太的真容怎麼可以。除了學生之外,甚至連邵莊這樣的老師也請假了。當然,他們可不是去觀戰的。
一輛藍色的小車正朝著比賽的場地急駛而去。
“我說邵半仙,你騙我說你那師兄有兩個億我們才來的日本。現在呢,連一個子都沒看見,至於你那師兄是誰我們也不知道,整天就在這裏吃吃喝喝,還不能發揮我的特長。”坐在副駕駛上的扒手刑東東挖著鼻孔,十分不滿地說。他所說的特長當然就是偷東西了。
“別急啊,邵半仙不是還沒有發話嗎?”後座的小寶倒是很能沉住氣。
“我說,邵莊。你也該說出你的計劃了吧。起碼那兩個億我們怎麼得到,你得說出來吧。”趙寧和安寧一人一支煙,將整個車裏熏得全是煙氣。
“那我便說了,這次我們的計劃很簡單,不騙不偷不搶,這錢到時候直接向他本人要就行了。”邵莊無所謂地說道。
“這也太簡單了吧?那我們做什麼啊?”小寶皺了皺眉,這不像是邵半仙的風格啊。
“富士通杯總決賽的比賽場地在清山棋院。這所棋院很特別,房間很多,布置極為複雜,棋手們單獨在一間房子裏對弈,除了他們之外,那個房間裏還有進行實況轉播的一些記者。閑雜人等誰都不準在那個房間裏呆。來自中國的一部分棋手會在另外幾個房間裏觀看實況轉播,並且擺出變化,以觀摩研究。這個房間閑雜人等也不能進入。”
“可是,日本鐵杆棋迷這麼多,他們很多人都想一睹職業棋手真容並且與他們交談。為了滿足他們的欲望,棋院還提供了其他的房間給這些棋迷們觀看實況轉播,並且允許在職業棋手比賽完畢後,與他們進行互動。不過,要想進棋院,可不是白進的,要提供門票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