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段剛帶著酒菜來找石揚,卻見石揚躺在炕上睡著了:“兄弟,醒醒、醒醒。起來喝酒了……”
“呃,段大哥,什麼時候了?”石揚揉了揉惺忪的睡醒,從炕上做起來問道。
“太陽都已經下山了,本來是想給你們兩個創造一個二人世界,沒想到你小子一點機會都不知道把握,竟然把那丫頭趕走,自己一個人躺在這裏呼呼睡大覺。”段剛一邊把酒菜擺在桌子上一邊對坐在炕沿邊上的石揚說道。
“段大哥……”
“好好,我不說了,來咱們喝酒。”
“呀,段叔叔也在啊,還有這麼多好吃的,段叔叔你偏心,有好吃的也不拿出來給曉月吃,這個沒良心的家夥一回來,你就什麼都舍得拿出來了。”段剛和石揚兩人剛剛坐下互相撞了下杯,這酒還沒喝到嘴裏,周曉月就推門走了進來。
“曉月啊,你可冤枉叔叔咯。叔叔可不是偏心啊,你這不是來了麼,再說,這東西給他吃,不是比給你吃還讓你高興麼……”段剛一臉被冤枉的表情,轉頭對站在門口的周曉月說道。
“哼,這次就放過你了。”段剛的話說到了周曉月的心眼了,聽得周曉月心裏美滋滋的。說著走到石揚的旁邊坐了下來,並且還給自己倒了杯酒。“喝呀,你們兩個看什麼呐?”
“好,喝。”段剛趕緊附和道,他可是得罪不起這個姑奶奶,現在有石揚在還好,可過幾天石揚走了,這姑奶奶在找自己的後賬,那可就不好了。對此石揚也隻能表示無奈。
“來兄弟,吃,曉月,這個給你。”段剛把一隻燒雞的兩個大腿撕下來,分別給了石揚和周曉月,而自己則拽了一個翅膀啃起來。
“酒……酒怎麼沒了?”三個人足足喝了四瓶白酒,周曉月說話的時候舌頭都硬了。就連酒量不錯的段剛也有些迷糊了。而石揚早就裝慫趴在桌子上不喝了。
“兄弟,我們回去了,你……嗝,你也休息吧。”段剛拍了拍趴在桌子上的石揚,然後扶著還在到處找酒的周曉月離開了。兩人剛剛離開,趴在桌子上的石揚緩緩抬起頭,透過窗戶小心翼翼的去,確定兩人已經走遠後長長的出了口氣。這兩個家夥可算是走了。在第二瓶酒喝沒的時候石揚就裝喝多爬在了桌子上,剩下的兩瓶酒基本都是周曉月和段剛兩個人喝的。尤其是周曉月喝多那架勢更是讓石揚感到頭疼。好在段剛把她帶走了,否則石揚還真不知道怎麼處理這位姑奶奶。
“呃……”翌日清晨,石揚從睡夢中醒來,昨天雖然沒喝多少,但酒的後勁可不小,伸手拍了拍自己發脹的腦袋。看著一片狼藉的桌子石揚隻能無奈的搖搖頭。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拿著以前用的臉盆出去洗漱去了。
一連七天過去,石揚肩膀上的傷已經痊愈,可周國全對於石揚借兵一事卻一直沒有做出回應。石揚是在按捺不住了,自己還有三個兄弟在警局裏押著呢。他可沒太多時間在這裏等下去。第八天一早,石揚就找上了周國全:“大當家的,我想要借些兄弟的事您看……”
“是石頭啊,快過來坐。”周國全放下手裏的茶杯,對著石揚招手說道。根本就沒有回答石揚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