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五爺,不知道你有沒有認識的朋友在情報機關工作的,交給他們處理應該比較妥當吧。”石揚看著蔡五爺犯難的樣子,出言提醒道。
“對,你看我,一聽她是個間諜,這腦袋怎麼還不好使了,就按你說的吧,我現在就去聯係。”聽到石揚的話蔡五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對石揚說道。說完,轉身向外走去。
“你們要幹什麼,難道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了嗎?竟然敢這樣就闖進來。”蔡五爺還沒打開客房的門,就聽到自己的手下在外麵嚷嚷著。
疾走兩步,拉開客房的門,發現正有一對荷槍實彈的警察站在客房的外麵,在順著樓梯向下看去,歌舞廳的酒客們在就被這隊警察給嚇跑了。
“蔡五爺,實在不好意思,我們這也是奉命行事,還請蔡五爺行個方便……。”見蔡五爺出來,負責帶隊的隊長,點頭哈腰的對蔡五爺說道。
“馬隊長嚴重了,警察辦事,我們這些小市民當然要配合,不過,就是不知道馬隊長到我這裏來,把我的那些酒客驚走,到底是為了什麼?”蔡五爺麵色不善的對馬隊長說道。
聽了蔡五爺的話,馬隊長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他一個小小的隊長。真的得罪了蔡五爺,估計他這個小隊長也幹到頭了。
“呃,蔡五爺,您千萬不要誤會,我是絕對沒有膽量敢驚走你的客人的,但是上麵給我下了命令,我也不能不照辦是不是,我那一家老小還指望著我養活呢。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我一馬吧,而且希望蔡五爺能把殺人凶手交出來,也好讓兄弟我回去交差。在下在這裏先謝謝蔡五爺您了。”馬隊長囉裏巴嗦說了一大堆,最後還對著蔡五爺深深的鞠了一躬。
“殺人凶手?馬隊長莫不是找錯了地方吧?難道你認為我這裏會匿藏什麼殺人凶手嗎?沒時間跟你們在這浪費時間,我去打個電話,你們誰要是敢再我大上海鬧事的話,別怪我不客氣,哼!”說完蔡五爺轉身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蔡……”馬隊長想要叫住蔡五爺,可剛剛喊出一個字,便硬憋了回去,讓蔡五爺去打個電話也是好事,有了上麵的意思至少不有自己在這裏為難了。
馬隊長還以為蔡五爺去給他們的上司打電話,可蔡五爺跟本就沒搭理他們,直接把電話打到了在上海情報處工作的一個朋友那裏,把事情說明後,蔡五爺那個朋友讓蔡五爺一定要穩住,千萬不能讓警察把人帶走,他馬上就帶人過來。當然,蔡五爺朋友口中不讓帶走那個人自然是小澤武藤空,對於石揚的死活,他們根本不會在乎,就算一會替石揚解了圍,也多半是看在蔡五爺的麵子上。
掛了電話,蔡五爺再次返回到石揚所在的那間客房裏,就這樣把馬隊長他們晾在了外麵。
“事情已經辦妥了,情報處的人正向這邊趕來,外麵的那些警察等他們來了自然會解決的。”關好客房的門後,蔡五爺對正與小澤武藤空對視的石揚說道。
“嗯。”石揚根本沒把外麵的那些警察放在心上,如果自己想跑的話,就是在借他們兩條腿,他們也追不上,更何況根本就沒有那個必要。“蔡五爺,剛才喝的盡興,那麼好的酒基本都倒掉了,能不能找個兄弟幫忙在給我拿一瓶去?”這石揚現在跟蔡五爺兩人,就不客氣,想要什麼直接開口就說,一點顧及都沒有。
“哦?難得石頭你還有這樣的雅興,酒自然是沒問題。”蔡五爺嗬嗬一笑,對石揚說完,隨後打開房間的門吩咐一個手下照辦去了。
“你們兩個支那豬,我勸你們最好現在放了我,否則我們大日本帝國是不會放過你們的。”蔡五爺和石揚的談話,小澤武藤空也是聽的一清二楚,如果真的被上海情報處的人把自己帶走的話,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呃,你不說話我還忘了。”說著石揚在房間裏隨便找了個布條把小澤武藤空的嘴給塞住了:“先給你塞上,萬一你在想不開,咬舌自盡了,情報處的人來,我可沒法交代了。”
就這一會的工夫,蔡五爺的手下已經將剛剛取來的兩瓶酒喝一些小酒的食物放到了房間的桌子上,石揚直接拿起一瓶就對著嘴咕咚咕咚的大喝起來。“嘶……哈!”一口喝進去半瓶,用衣袖擦了擦嘴角溢出來的酒:“看沒看到,剛才和的酒就是這麼被我吐到袖子上的,不過這次可是真喝,一點也沒浪費哦!”到現在石揚還不忘氣一氣小澤武藤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