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馮德南最不是東西,不先把他解決掉的好,早晚都會讓他壞了大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後,劉景一臉憤恨的表情對石揚說道。
“現在想什麼時候收拾他,還不是劉景大哥你說了算的事。”石揚開口回道。
“嘿嘿,石大當家的說的也是,就讓他在多蹦躂兩天。”聽到石揚的話,劉景頓時換上一副猥瑣的笑容說道。隨後又很是好奇的對石揚說道:“石大當家的,您這偽裝的技術可真不一般啊,您剛進來的時候真的把我給弄愣住了。”石揚沒有回答劉景的話,莞爾一笑,把自己杯子裏的酒一口喝掉後,起身來到炕上假寐起來。看到石揚的表現,劉景也沒在多說什麼。
翌日清晨,石揚伸著懶腰,打著哈欠從劉景的房間走了出來。整整一個晚上,劉海也沒來劉景的房間找石揚談話。看來昨晚馮德南等人並沒有離開西風嶺。不過石揚也並不急在這一時,這也不是著急就能辦成的事。而且昨晚石揚已經把自己的想法和計劃告訴給了劉景,就算現在離開的話,心想也不會出什麼太大的紕漏。不過為了保險起見,石揚還是決定和劉海把事情定準了以後再離開。
“老楊,起這麼早,怎麼不多睡一會?”石揚剛剛走出劉景的房間不就,馮德南就從離劉景房間不遠的一間房子裏走了出來,看到石揚後,熱情的向石揚打著招呼。
“哦,是馮大當家的啊,常年在外麵跑,早就習慣了。倒是馮大當家的怎麼也起的這麼早?”石揚也是笑嗬嗬的對馮德南說道。
“我啊,這是被尿給憋醒的,哈哈。不過老楊你的酒量可不怎麼樣啊?”馮德南看著玩笑對石揚說道。
“呃,昨天多喝了幾杯,讓馮大當家的見笑了。”石揚一副尷尬的表情說道。同時臉上還浮現出一絲不好意思的表情。
“哈哈,老楊,我就是和你開個玩笑,什麼見笑不見笑的,咱們這些人有那個沒喝醉過的,這不,昨天晚上我們幾個也是爛醉如泥,那幾個家夥到現在還沒醒過來呢。”馮德南一邊向茅房走去,一邊回頭對石揚說道。其實馮德南的話也不盡其然,他們這幾個人,都互相防備著對方,怎麼會有人真的剛讓自己喝醉了呢。
看著馮德南想茅房走去,石揚想了想自己正巧起來以後,也沒方便過呢,索性也跟在馮德南的身後走向了茅房。而且石揚也像多接觸一下這個馮德南,看看能不能找到機會把他給搞定。
“老楊,你在外麵到底是做什麼的?別在跟我說你是做山貨買賣的,我可是不會信的。”來到茅房後,馮德南一邊方便著,一邊對站在自己不遠處,同樣在解手的石揚問道。看來這個家夥還是對石揚的身份有所懷疑,不過這也怪不得馮德南,誰會相信一個和土匪頭子稱兄道弟的人,會是一個老老實實安分守己,做山後買賣的家夥?
聽到馮德南的話,石揚頓時變得鬼鬼祟祟起來。四周張望了一下,在確定沒有人後,才悄聲的對馮德南說道:“馮大當家的,您可真是慧眼如炬啊。不瞞您說,我還真是個買賣人,不過隻是隻要賺錢,我什麼買賣都幹罷了,而且我說我做山貨買賣也不算騙您,主要還要看那是什麼樣的山貨不是?”
聽到石揚的話,馮德南頓時來了興趣:“哦?原來是這樣,我就說劉大當家交的朋友,肯定都不是簡單人物。”
“嗬嗬,馮大當家的誇獎了,如果等大當家的要是有什麼不方便出手的東西,可以關照咱老楊一下,放心,我老楊給的價錢絕對公道,或者馮大當家有什麼需要,又不想要別人知道的,不是太難的話,我老楊也能幫你弄到。”說完,石揚還露出了一臉很淫/蕩的表情。
“哦?老楊你還有這個本事?”馮德南根本就沒注意石揚的表情,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到了石揚的話上,現在的馮德南已經點點的陷入了石揚剛剛給他挖好的陷阱。
聽到馮德南的話,石揚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然後整理著自己的褲子,轉身走出了茅房。在石揚走出茅房後,馮德南也匆忙的係好自己的褲腰帶,從茅房裏跑了出來,幾步追上石揚,側身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伸到小腹前的手,小聲的對石揚問道:“老楊,能弄到這個嗎?”
石揚先是詫異的看了馮德南一眼,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因為馮德南手上比劃的正是一把槍的樣子。
“老楊,你這是什麼意思?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啊?”眼看著就要回到住處了,馮德南可有些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