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座,今天月賭約的最後的一天了,你說七連的那些人回來嗎?而且他們已經離開駐地一個月了,不會出什麼問題吧?”胡團長的團指揮部裏,警衛連長馬興濤站在胡團長辦公桌的對麵對胡團長說道。
“有時間在這裏問我這些無聊的問題,你到不如去外麵看看,沒準石頭他們已經來了呢!”胡團長頭也不太的整理著桌子上的文件,對馬興濤說道。
從今天早上馬興濤就帶著警衛連守候在了胡團長的團部外麵,可現在已經是深夜了,卻仍然不見石揚和七連的戰士們。而且此時馬興濤的心裏也有些忐忑起來。不過胡團長卻是穩坐釣魚台,一副好不慌張的樣子……
馬興濤雖然被胡團長給訓斥了一頓,但他卻不敢想胡團長說的那樣,到外麵去看看。萬一他離開的這個工夫,石揚竄進來製住胡團長,那自己輸得豈不是冤死了。
“報告!”就在這時,團指揮部的問外傳來一聲報告聲。
“進來!”胡團長仍舊是頭也不抬的回道。可外麵的人卻沒有進來,而是再次開口對裏麵說到:“報告團座,我手裏麵拿了東西不方便開門!”
直到此時胡團長才抬起頭,不過隻是對著馬連長使了個眼神,示意讓他去幫著開門,然後便此在低下頭看文件去了。馬興濤走到房門處,伸手把房門向外推開,
“砰!”可迎接他的確實一個類似於槍管的東西,而且在家上外麵的人口中模仿出來的聲音,嚇的馬興濤頓時向一旁閃了一下,可剛他看清楚情況的時候,恨不得直接找個地縫鑽進去。
原來外麵的人正是剛剛帶著七連從大山裏返回來的石揚,而此時石揚的手裏隻是那了與槍管十分相似的樹枝,那聲槍響也是石揚用嘴模仿出來的。誌宇那個報告的聲音,石揚怕胡團長和馬興濤聽出來是自己的聲音,特意讓七連的一名戰士幫著自己喊的。
“嗬嗬,馬連長,你輸了……”說著石揚邁步走進團指揮部的屋裏,把樹枝想著胡團長瞄了一下。
“石連長,你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馬興濤惱羞成怒的指著石揚說道。可豁然間又換上一副驚訝的表情道:“你是怎麼進來的?”因為馬興濤突然意識到,從石揚走進來到現在,自己手下的戰士們,竟然沒有一個向自己發出警報。
“如果馬連長真想知道我是怎麼進來的,大可以出去看看就知道了……”石揚順手把樹枝從門口扔了出去說道:“哦的,對了,團座,我想你也應該很有興趣看一看外麵的情況!”
還沒等石揚說完,馬興濤已經一個箭步竄了出去,可當他來到外麵的時候,卻直直的愣在了哪裏。甚至還有些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因為眼前的這一幕實在是太令他難以置信了。
警衛連的所有戰士此時已經全部被放倒在地上,昏過去、被綁成麻花塞住嘴的,反正各式各樣的都有,就是沒有一個能夠自由活動和發出任何聲音的。
而七連的戰士則是整整齊齊的站在警衛連那些戰士的身後,看著倒在地上的那些警衛連的戰士們。
“好了石頭,讓戰士們把他們放了吧。”這個時候胡團長也從團指揮部裏走了出來,看到眼前的情景先是一愣,隨後對跟在自己身後的石揚說道。
“幫警衛連的兄弟們鬆綁,在幫馬連長把那些昏過去的兄弟喚醒過來……”石揚接著胡團長的話,對七連的戰士們說道。
聽到石揚的命令,七連的戰士迅速的行動了起來,沒一會的工夫,警衛連的戰士便卻被鬆開了繩子,包括那些昏過去的人也被七連的戰士給弄醒了過來。而更讓馬興濤來氣的是,有幾個戰士醒來以後還沒弄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七連都有,部隊帶回,準備休息。”石揚可沒時間看馬興濤那副嘴臉,在七連的戰士把警衛連的戰士釋放後,開口對七連的戰士命令道。但他自己卻留了下來。
“你們這群飯桶,帶回!帶回!回去給我等著,一會我在回去收拾你們……”這一次馬興濤的臉可算是丟大了,但他卻隻能拿自己手下的戰士們撒撒氣,對石揚和七連撒氣?他沒資格。對胡團長撒氣?他不敢!
在七連和警衛連的戰士們走後,石揚和馬興濤跟在胡團長的身後回到了團指揮部裏麵,三人剛剛坐下石揚就開口對胡團長說道:“團座,你答應我的條件什麼時候兌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