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傑並不關心賭客的心態,更別是憐憫了,賭場裏十賭九輸,可秦傑就是想要運用自己的能力獲得唯一的那一份勝利。到底,秦傑是來撈錢的。
“隻剩下兩萬塊的籌碼了,還這麼裝逼?”
秦傑通過地靈氣看到中年男人手掌下的籌碼,心中腹誹不已。
因為模糊,所以隻是知道,但是並沒有親眼看到的那種感覺。這一點秦傑並不奇怪,他也早已想通了。華夏五千年文化,他相信曆史上的修真者加起來不計其數,那肯定也會有淫·蕩的人存在。他們沒準兒就會偷·窺女人的身子。如果是那種真實的肉眼看到的畫麵,一邊運用地靈氣,一邊氣血翻騰,那估麼著早就走火入魔,爆體而亡了。
美女荷官微笑著看了一圈四周,然後輕輕的開啟了骰鍾,看著安靜的落在骰鍾裏的“二二三”的數字的籌碼,中年男人手掌瞬間的一僵,麵色蒼白,緊緊的抓住最後一枚籌碼,然後對身邊的人勉強的擠出一絲微笑,轉身離去。
中年男人走出人群,也給瘦弱的張楚楚留了一條通道。她艱難的擠進了人群,來到了秦傑的身邊,踮起腳尖看著賭桌上的動態。
在一陣清脆的撞擊聲中,骰鍾又一次落到了賭桌上。然後,美女荷官重複著每一局開始都要的話,“買定離手,如果在骰鍾落下的時候還沒有出手,那請等下局。”
秦傑從來就沒有賭過這麼大的,心裏不免有些緊張。要知道,張楚楚可是一個守財奴,久而久之,也把秦傑給“帶壞”了。
看到秦傑緊張的樣子,旁邊一個賭客笑著打趣道:“這是誰家的屁孩兒?居然敢來海星玩兒?”
為了今晚的賭博,白秦傑可是做了很多次試驗。隔著牆壁可以看到外麵春風吹刮著樹枝,隔著房門可以看到張楚楚在換衣服,而且她的胸部好像又大了一圈……
他並不理會賭客的打趣,而是凝神靜氣的盯著骰鍾。
秦傑控製著體內的地靈氣,緩慢的穿梭在骰鍾的厚壁上,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在穿越到一半的時候,地靈氣卻難以再往裏行走半分。
秦傑微微愣,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骰鍾,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一局的時間已經快了,秦傑的倔強勁兒又上來了。他強行運用地靈氣,瘋狂的刺進了骰鍾當中。
“媽的,給老子破開!”
然後,那地靈氣就好像變成了一根細針,“噗”的一聲穿透了骰鍾,鑽了進去。
在看到骰鍾裏麵的三枚骰子後,秦傑的神情終於鬆弛了下來,然後他把一百萬的籌碼,直接放在了“大”的一邊。
因為秦傑是最後一個下注的,所以美女荷官還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這才輕輕的打開了骰鍾。
五五六。
大!
美女荷官把秦傑贏的錢撥了過來,這時候他才現賭桌上的賭客全都看向了自己。賭大是一個刺激的賭博遊戲,但是一般在這種毫無技術含量,隻憑借運氣取勝的賭博當中,下大注的人並不多,秦傑這一百萬,在這裏麵也算是不的賭注了。
一個中年胖子看著秦傑,笑著道:“一個屁孩兒竟然敢玩兒這麼大,贏了還麵不改色,很不錯啊!”
秦傑笑了笑,沒話,而是擦拭了一把額頭的冷汗。
一般的修真者,全都躲在深山老林裏,或者是像白武秀那樣大隱隱於市,並不會運用修真法門胡作非為。像是秦傑這樣運用地靈氣大肆攬財的古往今來肯定有很多,但是在如今的修真界裏,秦傑也算是獨一份兒了。
在骰鍾一次次的落下中,秦傑已經從一枚一百萬的籌碼,變成了一座高高的山。他玩兒了十把,也就贏了十把,甚至途中美女荷官還幫他把那些籌碼換成了一千萬的了。
而且,每次秦傑都是把自己的籌碼全部推出,這種壯觀的景象,還是非常少見的。
在賭桌旁邊聚集的人越來越多,雖然眼神中都帶有著狂熱,但是卻和秦傑、張楚楚拉開了距離。因為能開賭場的,都不是一般人,如果因為太親近,背後對自己下絆子,那就得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