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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等老詭旅遊回來後,現自己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靈寂期,而且資質極差的關門弟子,會不會很失望?而且,這個關門弟子唯一能夠拿得出手的,竟然是賀颺的符道手段……
不管老詭失望與否,秦傑暫時是沒有那麼多的情緒。雖然《逆劍》還是如同臭棋簍子一般,但是他卻把自己的心態調整得很好,而且最近的日子都在清夢齋學習,偶爾還會去學校溜達一圈,表示自己上學了……每一次的周末,都會跟著賀颺在沈州市溜達幾圈,以一種輕鬆的方式,來學習符道。
夏日已到,賀颺帶著秦傑好似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走著。
“你看這樓,咋樣?”賀颺指著一幢建築,問道。
秦傑定眼看去,便到了一幢十分奇特的曲線型建築,“不好看,但是很協調。”
“那是雨線,你就沒現,它很順滑嗎?”
“老師,就算這個走雨線了能證明啥呀?”秦傑不解的問道。“就算是蓋這麼一幢大樓,也不可能請符師來吧?難道他們也能感覺到地靈氣?”
“他們不可能知道地靈氣的存在,甚至有可能連為什麼要蓋這樣的建築都不知道。但是,他們的祖師爺卻一定知道。”賀颺微笑著道。“人類都是從學習開始的,學習是什麼?就是模仿,模仿先人的知識和理論。你可以不理解,但是你一定要知道。模仿得多了,才會有屬於自己的風格。”
走著走著,便來到了大梁河畔,秦傑不由得回想起那一夜,唐添怒而殺人。那清澈的大梁河中,滿是屍體,鮮血染紅了大梁河,如今卻又是清澈無比。
秦傑所站的地方,就是唐添的家門口,如今大門緊閉,也不知道這個家夥到底去了哪兒。
似乎感受到秦傑的情緒,賀颺笑著道:“唐添就是看著這大梁河進的金丹期,這樣的機緣,實屬罕見。”
秦傑如今也算是知道唐添在修真界裏是個大修真者,回想起那一夜奮力廝殺的場景,秦傑也不由得洶湧澎湃了起來。
“你應該看過唐添的刀法。”
“嗯。”
“你覺得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
“嗯……很快,刀很重,但是他揮的很快。”秦傑思考後認真的道。唐添的刀確實很快,但是一想起自己那歪歪扭扭的飛劍,秦傑有點兒羞愧了。
賀颺樂了,“還有別的沒?”
秦傑突然想起來了,確實還有別的,但是那可能是唐添壓箱底的本事,雖然賀颺是自己的老師,可有些事真的不能隨便去。
看到秦傑沉默,賀颺頗感意外,“沒想到,你子還是個重情重義的人。”
秦傑笑了笑,道:“也不是我重情重義,就是因為唐老哥對我還不錯,離開了沈州,還想著我的生計問題,丟給了我一家挺老大的夜總會,咋為了錢,我也不能那麼忘恩負義。”
“唐添一刀化五,這件事兒你不我也還知道。”賀颺笑著道。“我這個事兒呢,隻是想問問你,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那把砍刀是他的本命的話,他是怎麼一刀化五的?又是怎麼能讓五把刀全都聽他使喚的?”
秦傑愣了愣,這個問題他還真沒想過,當時在這裏血戰的時候,他還不能修真呢,所以也沒什麼可以值得思考的。現在雖然可以修真,可是他一直很忙,怎麼會想到那種問題?
賀颺不是那種為難學生,然後自己享受快感的變態老師,看到秦傑愁眉苦臉的樣子,他就直接解釋道:“唐添的本命可以一刀化五,那是因為這五把刀互相有著聯係,依靠的是陣法……而這話總陣法,也可以是一道符,一道更加依賴材料的符。換句話來,你可以認為劍訣是符,手印也是符,世間萬物都是符。”
秦傑樂了,“老師,我知道你很牛逼,我也知道每個符師對符道是非常熱愛的……但是如果像你這樣,把所有的修行全都歸結於符道上,不是有點兒……太那個啥了?”
“那個啥?”賀颺停下了前行的腳步,好奇的問道:“那個啥是哪個啥?”
秦傑湊到賀颺身邊,聲道:“太自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