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楊昊宇的盔甲是怎麼回事?”白武秀突然問道。
“楊昊宇那件神符盔甲,是牧晨親自設計的,我隻不過是在技術活兒上打打下手罷了。”孫元至解釋道。
秦傑樂了,“能夠讓牧晨這樣的神符師親自動手,又有師兄你做精心的加工,看起來鎮守一方的楊昊宇麵子果然夠大。”
孫元至搖了搖頭,道:“楊昊宇對於我來,沒有一點兒影響,其實是牧晨的麵子罷了,既然他開口了,我也不好拒絕。”
“牧晨和楊昊宇很熟?”秦傑詫異的問道。
“牧晨在來清夢齋之前,是道盟的人。”
在清夢齋過的日子,秦傑總是覺得要比在外麵過得更快一些,還沒怎麼樣,太陽已經西下了。白武秀主動提出要送秦傑下山,雖然兩人關係不錯,但是讓這個胖子多活動活動,絕對是一個困難的事情。如今他主動提出,反倒是讓秦傑有些詫異。
進到迷霧之前,白武秀卻突然停住了腳步,麵色凝重的看著秦傑。
秦傑看到白武秀的表情,有些愣,“咋了?”
“秦傑,有個事兒想跟你一下。”
“你不會是想跟我表白吧?抱歉,哥不搞基。”
“是正經事。”白武秀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是關於你們一家三口出車禍的事情。”
秦傑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看著白武秀,麵無表情。
白武秀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別露出這種表情,怪嚇人的。你來清夢齋,我們自然是要把你的身世調查清楚,而這件事就落在我的身上了。在調查到你們一家三口出車禍的時候,我總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再那麼一往下調查,就現那並不是一場簡單的車禍,而是謀殺!”
“是誰?”秦傑麵容冷峻的問道。
“還記得剛剛我問楊昊宇盔甲的事情嗎?”白武秀歎息著道。“其實,那是我幫你問的。”
秦傑笑了,“你的意思是,是他?”
白武秀點了點頭,“當年你的父親也是道盟的人,因為利益關係,被楊昊宇和其他幾個人密謀殺害,我把那些人整理出了一個清單。”
著,白武秀就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紙,遞給了秦傑。秦傑接過後看了一眼上麵的幾個人名,真誠的道:“謝謝。”
“先別謝我,我希望你現在就去找楊昊宇,他的修為和我相差無幾,你不是他的對手。”白武秀擺手道。“而且,我不希望因為這件事影響到你的修真路,如果因為這件事你入魔了,那我可就是底下最大的罪人了。”
“怎麼可能呢?你可別忘了,賀老曾經過,我在符道上麵的資質可以進前三的,我需要入魔?”秦傑拍了拍白武秀的肩膀,安慰著道:“不過你也不用因為這個比不上我,就感覺到空虛了。想開一點兒,你生就沒有辦法進入符道,何必跟我比這個呢?想想北陵李山,他在符道方麵,這輩子都別想越我。”
聽到秦傑的法,白武秀心裏的沉重也一掃而空,“扯淡,我堂堂一個出竅後期的修真者,一隻腳已經踏入分神了,我還會羨慕你這個的靈寂期?”
“話不能這麼,我修真才幾個月啊?”秦傑笑著反駁道。
“丹田口子開得太,你隻是資曆低下,這個你必須承認。”白武秀同情的看著秦傑,道:“退一萬步,就算師父回來強行把你的資曆調高,那又能咋樣?就你那榆木腦袋,你就是渡劫期了也沒啥用。”
秦傑有點兒不樂意了,“我是丹田豁開的口子了,又不是腦血栓了。”
“反正你是不是符道前三我不知道,我隻是知道,就算你到了出竅期,你也是出竅期最弱的修真者,影響的地靈氣微乎極微,你還好意思到時候你自己是大修真者?”
聽到白武秀的話,秦傑深受打擊,心想等到師父回來了,自己應該就不是這樣了吧?大不了讓他拿剪刀把自己的丹田的口子剪大點兒?
“師父和大師兄啥時候回來啊?”
“不知道。”
“都出去旅遊好幾個月了,總該回來了吧?”
“外麵多快活,沒準兒他們是舍不得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