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劉易之笑道,“……”
王勳擺了擺手,緩緩道:“你先養好傷,敵暗我明,四人會絕非泛泛之輩啊,到了廬山,我們一定會遭遇到各種各樣的困難,然而這一次,不管怎麼樣,我們一定要救出費老師傅。”
“江南西道的廬山,”劉易之沉聲說道,“據說此山山高地廣,找到四人會的藏身之處絕非易事,再說了,我們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其難度可想而知!”
王勳正色道:“四人會秘密串通了朝廷的某些官員,我曾經想過,此事如果奏報了朝廷,上麵信不信你都還是未知數,所以,決不可寄望於朝廷派兵圍剿,即便成行,浪費時間也是個大問題啊!所以,我正是想利用我們眼下的力量,一舉鏟除掉這股團夥!”
“好!王兄弟深思熟慮,此事想必能成!”劉易之沉聲說道。
王勳瞧了瞧一直不說話的美女,皺眉問道:“費玲,我已經查到你爺爺的下落,看你好像還是不開心呢?”
“高興當然是高興拉!隻是,那麼遠的路,我什麼時候才能見到我的爺爺,”費玲嘟囔道,她聽了耳邊風,隱隱約約意識到爺爺存在著危險,再一方麵,她曾經答應過王勳,隻要救出爺爺,就要嫁給這貨,即使對方是個很有前途的標致的酷哥,但終身大事,對一個童心未泯的小姑娘來說,始終都存在著渾渾噩噩,患得患失的心理!
“有我在,你就放心吧!”王勳拉起美女的玉手,信誓旦旦的說,“你是不是還在擔心你的爺爺,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爺爺在那邊非常的安全……,走!我帶你出去散散心!”
“好吧,我相信你,你現在帶我出去玩?”費玲點點頭,靦腆的一笑,很美。
王勳微微一笑,轉身對林戰說道:“林兄弟,我們一起出去打聽一下從京城去廬山的線路。”
林戰道:“我們可以選擇從京杭大運河乘船,直接可以到達江南,再沿著長江北上,不日,即可抵達廬山。”
“我擔心的是,我們的行李太多,還要帶上馬匹,水路恐怕是走不通,”王勳想了想,道,“但,走旱路耽擱時間是不可避免的,還是先出去打聽一下情況再說!”
林戰點點頭道:“恩!在震威碼頭,我以前認識一位船舶向導!”
三人來到馬廄,由於費玲的白尾馬有了胎,帶它遠征廬山顯然不合適,王勳想了想,威穀鎮並沒有什麼熟人,在清河鎮的老屯長倒是擅長於養馬,在此的一段時間內,白尾馬寄托在他家裏再適合不過。
震威碼頭正好與清河鎮順向,三人各騎了一匹馬,向清河鎮出發。
隨著清河鎮的無頭屍案宣告破解,居民普天同慶!
老屯長一如既往的熱情,事務處理完畢,王勳立刻辭行,對他來說,時間很是珍貴,即便一分鍾也是不可耽擱啊!
正午時分,王勳兩人策馬,匆匆的來到了震威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