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以前是我的家呀,很好找的呀!”把我搞得更暈,她說這裏以前是她的家?我本來想開口問雅雅這位到底是誰?關小月馬上走到我身邊,她微笑著想老太太問好:
“阿姨好!”這更讓我摸不著頭腦,她們整的這是哪一出啊?我很疑惑地問關小月:
“月,這位是誰呀?”關小月笑著說:
“這位阿姨就是楊陽的媽媽呀!”我才明白過來,失聲叫道:
“啊,你老人家就是楊陽的媽媽呀!失敬失敬,嗬嗬!”趕忙伸出左手,老太太笑嗬嗬的和我握手,既然大家都認識了,我說:
“咱們都別在門口站著了,都進屋裏麵說話吧!”雅雅趕忙走上去攙扶老太太進屋,關小月也跟著雅雅一起去攙扶她,汪雨當然早就認識的,我們一起進屋後,老太太比我還好奇,四處的參觀,我們都陪在左右,等著她參觀的心滿意足後,大家才坐下來聊天。
原來老太太,昨天就像來這裏看看,楊陽和雅雅就是不讓她過來,非要把她安排在七天酒店裏住,這不老太太今天起了個早,趕在楊陽前麵自己打車過來的,她還記得這個地方,就是下車後,看到以前自己打下的江山,也就是以前她開的店麵找不到,所以才發生剛才的那一幕。
楊陽跑到七天酒店,發現老太太不在酒店裏麵,馬上打電話給老太太,就是剛才她用廣東話嘰裏呱啦的接的那個電話,後來楊陽又打點電話給雅雅,雅雅她們才知道老太太正在門口和我“聊天”。
一天的時間我們四個都陪著老太太聊家常,最可氣的是這老太太老是說香港好,以至於關小月和汪雨都有一種向往的態度,我到是沒有什麼,自己有多大的能力自己心裏有數,即使去了香港又能怎麼樣?那裏也不能給你一輩子的住宿,還是老老實實地在大陸待著的好。
晚上,楊陽早早的開著路虎帶著山巒從公司,匆匆忙忙趕回來,這小子從進門就開始找媽媽,我們都打趣他,說他有了老媽忘了媳婦,其實說這些話都是說給老太太聽的,隻要老太太高興,我和山巒能把天上的說到地上來,咱們演的就是這種角色。
楊陽開著車帶著我們去吃海鮮,當然他的路虎載人有限,後來不得已我又打車跟在他的路虎屁股後麵,這一天把我和關小月折騰的都快散架。最後老太太說什麼也不回酒店,因為她今天在樓上看到她們的兩室一廳的大房子,決定搬過來和他們一起住。
為了能讓老人家高興,我和山巒苦逼著頂著快要散架的身體,跟著楊陽開著車去七天酒店把他老媽的行李搬過來,到了七天酒店,我們三個人的手基本上都沒有空著,我懷疑這老太太是不是又把家搬回來了?就差沒有把老頭帶回來。
這幾天楊陽的老媽不管我們男人的死活,都把她們這些女人召集起來,白天在店裏麵給她們講解生意經,晚上帶著她們在各大賣場逛到腳丫子抽筋,最苦的我們不得裏麵給她們講解生意經,晚上帶著她們在各大賣場逛到腳丫子抽筋,最苦的我們不得已拚命地工作掙錢,我是提前回到工作中的,是先給餘若蘭打過電話,她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快找到關小月,但是她聽到我安全的凱旋歸來,說什麼等著忙過這一陣,也要抽出時間來深圳拜訪一下我和關小月。
我們都在按部就班的工作和生活著,深圳的夏天就這樣以最快的速度來到我們身邊,深圳的夏天跟別的地方都不一樣,它來的時候不是帶著熱浪來的,而是帶著雨水過來的。先把深圳洗刷一遍,這一洗就是一個多月,過去的整個四月,我們幾乎都沒有見過太陽。
五月勞動節的時候,楊陽的老媽要回香港,喜的是我和山巒,因為關小月和汪雨又能回到我們身邊,悲的是楊陽和雅雅,老太太來的時候說是為他們的婚事來的,可是這一個多月就是不提結婚的事。真是讓這兩位情投意合的情侶騎虎難下。
這天早上我和關小月正在門口進行上班前的纏綿告別儀式,手機總是在不適當的場合響起,我們不得已放下嘴裏的工作,拿起電話,是餘若蘭打來的,她說,她正在深廣高速上麵,我汗!這是馬上就到深圳啊?你妹的來的也太快了。
當時關小月還沒有去上班,她就在我身邊聽著我接完這個電話,我很無奈的看著她,她從我眼光裏讀懂了一切,我說:
“月,那個我的上司就是餘若蘭要來深圳,就是今天。”我語無倫次的解釋著,關小月笑嘻嘻的說:
“沒有關係啊,讓她來好了。我聽汪雨說過,她在我不在的時候,就已經來過的,我也正好要見見她,嘿嘿!”我差,人家都沒有說什麼,我自己瞎緊張什麼,自己又沒有做錯什麼,自己把自己搞的那麼緊張幹什麼,關小月出門前,在我眼前晃晃她的蘋果4S,意思是說隨時會給我打電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