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巒,你們還楞著幹什麼?還不過來幫忙。”其實山巒和汪雨背關小月的突然嘔吐嚇傻了。他們聽到我的吼叫才回過神來,跑過來大家七手八腳的捶背,倒水。直到關小月停止嘔吐,我們又回到飯桌上,但是這次誰都沒有動筷子,都大眼瞪小眼的看著關小月,我關心地問:“月,好點了嗎?怎麼會吐的那麼厲害?”關小月又喝了一杯剛才山巒倒的水。說:“沒事了,不知道剛才為什麼想吐。”我的心慢慢放下來,然後很嚴厲地問山巒:“你呀,不是說這雞沒事嗎?怎麼小月吃了會吐的那麼厲害?”山巒一臉無辜的說:“是沒事呀,你看,你,我還有汪雨吃了都沒有事呀!”汪雨也點點頭,我看著關小月,關小月自己用手撫摸一下自己的肚子說:“沒事的,風箏哥,可能是我吃不慣這雞的味道吧!要不你們吃,我吃別的菜好啦!”她自己用筷子夾了自己炒的菜放在嘴裏,我們大家看著她吃下去沒有吐,我們才放心的拿起筷子吃飯,飯後山巒和汪雨給我和關小月這些天在老家的趣事,剛開始山巒到家的時候還有些生他妹妹的氣,後來在汪雨的勸說下,他們兄妹兩個才算和解,後來汪雨在他家裏變現的很勤快,得到兩位老人的高度讚賞,有句俗話說得好,醜媳婦不怕見爹娘,像汪雨這麼漂亮的更是不怕,不管怎麼說,汪雨和山巒這一關過的還算順利。晚上睡覺前,關小月又感覺有點反胃,我們決定明天去醫院裏好好檢查一下,第二天,我領著關小月在北大醫院抽血化驗的時候,餘若蘭打電話過來,她說:“風箏,你的老家是不是在北方?”我拿著手機,身後跟著關小月排著隊,這裏人很吵,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她:“是的,有什麼事情嗎?”餘若蘭說:“沒有多大的事,就是想問問你家離北京遠嗎?”這丫頭今天怎麼了?大清早的就問我這些?是不是吃錯藥了?我說:“不遠,很近的。”餘若蘭哦了一句,就沒有了下文,我看她掛電話又是那麼快,那麼幹淨利索,也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現在抽血化驗才是正事,等化驗結果出來,我們又去找主治醫生,醫生看到化驗結果很意味深長地說:“帥哥,你女朋友懷孕了。”我好像不明白醫生說的什麼?看他的樣子不像在和我開玩笑,我再問他:“醫生,你是說她懷孕了嗎?”醫生說:“是的,已經懷孕一個多月了。”我激動的轉過身緊緊地抱住關小月,關小月也很高興的抱住我,但是手機又響起來,我很不耐煩的再拿出手機,還是餘若蘭打來的,我放開關小月,對她笑了笑,出去接電話,把她留下和醫生交談,我在走廊裏接餘若蘭的電話,她說,公司為了擴大業績,像把南北兩家的員工進行一次調換,她征求我的意見。這是好事啊,北京,京都離我的家鄉是那麼的近,我還是不加思索的答應她當然可以。在我和餘若蘭還在通話的時候,關小月走過來在我背後說了一句,風箏哥,醫生問你,孩子要不要?我馬上回過頭說,要,怎麼不要呢!一定要!然後我手裏拿著手機拉著關小月的手說:“月,你等會,我接完電話。”關小月看看我手裏的手機,點點頭,然後我拿起手機,不知道剛才我們的對話餘若蘭有沒有聽到,我拿著手機在嘴邊喂了還久,那邊始終是靜悄悄的,我都懷疑這丫頭又把電話掛了。好久餘若蘭才說話:“風箏,你們不在家裏嗎?”我說:“不在,在醫院裏。”餘若蘭說;“哦,我等一會讓秘書小李把公司的調令事項發到你的郵箱裏,如果你同意就在上麵“哦,我等一會讓秘書小李把公司的調令事項發到你的郵箱裏,如果你同意就在上麵簽字,然後發過來。”她始終都沒有問我在醫院裏幹什麼,我也沒有告訴她,等她再次掛斷電話,我拉著關小月的手又跑到醫生那裏詢問關於孕婦吃飯和住行注意的事項,關小月看我緊張和認真的樣子覺得很搞笑,出了醫院的大門,我就迫不及待的給爸爸媽媽打電話,告訴他們這個好消息,爸爸媽媽當然很高興,他們兩位說,今天就去買車票來深圳,我汗!沒有這麼著急吧!坐在出租車上,我還在拿著手機安慰爸爸媽媽,告訴他們二老。過幾天我會帶著關小月平平安安的回家,結束了通話,我又拿著手機群發信息告訴山巒雅雅他們,關小月坐在我身邊臉上一直掛著微笑,她說:“風箏哥,我們真的要回家了嗎?”我放下手機,牽著她的手很認真地說:“是啊!你現在懷孕了,必須要跟我回家呀,再說山巒都帶著汪雨回去了,我們也該回去啦。”山巒收到信息馬上打電話過來,他說話的語氣都很激動加上語無倫次最後我終於知道他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他也替我高興,說好晚上請他喝酒,我們回到家,雅雅又打來電話恭喜我們,我從這一刻開始就像伺候小主一樣伺候關小月,什麼活都不讓她幹。回到家我先讓她做好,然後倒杯水給她,最後我搬凳子坐在她麵前,告訴剛才餘若蘭打電話的事情,即使關小月沒有懷孕,我們也要離開深圳的,關小月也為這次的調令感到意外,同時也感覺這是多好的一件喜事,她馬上要求我打開電腦看看郵件上麵寫的什麼?郵件上麵是公司內部員工調令通知書,都是一些條款和注意事項,最後是本人簽字,這東西如果本人同意就可以打印出來在上麵簽字就可以了。我和關小月認真地看完全部的條款,然後我們兩個都相視一笑。剩下的事情就是把這封郵件轉發給雅雅讓她打印出來,晚上等汪雨回來一起帶過來我簽上字就可以了。不過我還是給餘若蘭打去電話,告訴她那些條款我同意,這丫頭說話的語氣很是無力,她說:“嗯,我知道了。你同意就打印出來簽好字吧!然後快遞過來就好了。”我說:“這個我知道,聽你說話好想很無力,是不是病了?”餘若蘭說:“沒有,可能是工作太累吧!”我關心的說:“你要注意身體,別太累了。”和餘若蘭彙報完工作,雅雅打電話過來問我,公司調令的事情,我又給她解釋一邊,晚上山巒和汪雨下班回來都圍著關小月轉圈,現在關小月是最重要的保護對象,我拿著打印好的那幾頁紙很瀟灑的簽下自己的名字,這個時候在另一座城市的一座大廈裏麵,餘若蘭站在落地窗前,雙手抱臂,望著車水馬龍的街道,心事重重的想著一些事情,手機這個時候響起,她走過去,臉色蒼白的拿起電話:“喂,爸爸,嗯,想好了,我也要去北京,知道,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嗯!你也是。”手機的另一頭傳出中年男人很雄厚的聲音:“你跟著這一批員工一起過去吧,機票的事情我會找人去給你按排,好啦就這樣吧!”對方掛電話的速度不比她慢。餘柔蘭手裏拿著電話,嘴角揚起輕微地微笑,她自言自語的說道:“風箏,我不會就這樣放你走的。”我被山巒和楊陽在飯桌上拚命地灌酒,雅雅和汪雨卻拚命地往關小月碗裏夾菜,我醉眼朦朧的看著這一切,多好的畫麵,樂樂和兵哥打電話拚命地騷擾我,最後我們不得已又添加兩雙筷子兩個碗,最後他們四個男的一直給我灌輸為什麼不帶套和為什麼沒有做好防禦措施,以至於後來讓他們整的我差點拿筆寫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