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韓雪一起跑回了教室,準備上英語課。但回到教室,卻沒看見有人在教室裏。教室裏隻有一個人,他便是發奮的王進同學。想起來我就一陣汗顏……
我跑過去問他:“怎麼一個人都沒有?”他大概是太投入了,好象沒聽到我在說話似的。就繼續他的做題大業。哎!現在的社會就是這樣的。我們學生也一樣。除了在題海裏“熬遊”外,就沒別的事了,這不大大抹殺了我們的個性嗎?
不過,我還是決定把他打醒,來回答我的問題,我最厭惡別人不回答我的問題。
我把手舉起,準備一掌拍下去。這時,我的手卻被另一隻手緊緊地抓住。我低頭看王進,他還在“熬遊”。於是我確定不是他。照我想也是,他有那麼大的手力嗎?刹那間,我順著那隻白稚的手望去,原來是韓雪,。我於是放下了手,和韓雪一起走出教室。
我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我不知道韓雪有沒有發現。我就問韓雪:“謂!韓雪,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韓雪一臉問號,就問:“什麼東西,亂七八糟的?”我見她不解,就解釋道:“你和我是兄妹的關係,為什麼你姓韓而我姓高呢?”韓雪沉默起來。她馬上就說:“你是我哥哥,這不會錯的。”她的語氣十分堅定:“把我養大的趙阿姨告訴我,說我的哥哥是一個不平凡的人。而且和我的生日是在同一天。這分明就是你了。”我也同意,因為我是不平凡的。(你不汗顏呀!……)
說實話,我是絕對相信的。我沒有理由不相信韓雪的話。也不知是我從不和李伯伯交談,還是他不告訴我實情。十六個春夏秋冬以來,我都蒙在鼓裏。當然,也不排除是他說了而我不知道而已。我是一個不注意細節的人。
我想:“我們的父母一定有什麼問題,他們不是十分要好就是敵對。這可苦了我們兩人呀!。”我越想越不對,為什麼我和韓雪都隻過了16個春秋,但我們卻都19歲了。這到底是為什麼呢?我的心結開始有點亂了。
韓雪見我不說話,就問:“你沒事吧?我們管那麼多幹嘛?再說我們也解決不了。除非我們的父母來了才行。”我的心還是沉重的。我正在想的時候,一個黑影從我身邊飄過,我卻感覺不到他是誰。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人來者不善。
韓雪的內力比我的內力小得多,因此剛才她什麼都沒發現。
我前後看了看,隻有一條蕭瑟的街道,一個人都沒有。我的心忽地冷了下來。那個人終於出現,他一句話也不說,我和韓雪也保持著沉默。
我有種體力不支的感覺,又有些說不出的危險感。於是我劈頭就問:“你是什麼人?你要幹什麼?”你人也不隱瞞自己的身份,他馬上回過頭。我看了半天,但不知道他到底什麼人。那黑衣人說道:“我不是什麼人,我是司馬薑。”我急問道:“那你要幹什麼?”司馬薑冷冷地說:“我不幹什麼,我隻問你要一個人。”說完他在衣包裏掏出錢。我看到了那種東西,就情不自禁地衝動起來。韓雪這一邊插了一句:“哥,我們不缺錢。”我已被錢迷魂了,我又追問:“你找我要誰?”司馬薑笑說道:“就是你身邊這位小女孩。”我經過不到0.01秒的反應,就覺得這個要求我貌似不能滿足他。我再看看司馬薑,他的臉上都是陰險。我感到萬分悲哀,因為我覺得我肯定打不過他,我可是道神耶?我能敗嗎?不過我又感到十分高興,因為在金錢麵前,我選擇了放棄,我戰勝了我最大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