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宇宙魂心裏麵變得一片安靜,昏暗的光線籠罩著。曉峰牽著情媚一條手,縮地成寸,來對刀疤男麵前,冷聲道:“惡魔山脈裏還有多少名狂龍教的人?”
刀疤男猙獰著臉麵,斷臂上此時雖然不再滲出血水,但瞧他的臉麵,便能想到他是多麼疼痛,他盯著這位男孩,混濁的雙眼裏不經意間的閃過一絲仇憤,艱難的回答道:“七組裏還有九人。”
情媚這時就像是一頭十分溫馴的羊一樣,一半的身子緊緊依偎著曉峰,半邊的嬌臉靠在他一條不太強壯的臂膀上麵,有一些驚怕的盯著眼前混身是血的刀疤男人。
“七組?”曉峰腳下邁前一步,緊張問道:“什麼意思,難道你們狂龍教這次來惡魔山脈還分成幾個組?”
刀疤男吞了三次口水,大力深呼吸三口,仰躺在地上很是難受一樣,艱難道:“狂龍教這次來惡魔山脈裏訓煉一共分成三個組,一共是三十三人。三名組長,三十名剛剛進入狂龍教的組員,我就是剛剛進入狂龍教沒幾個月。”
“住口!”曉峰一下子打斷他的話,沉著一張略顯稚嫩的臉麵,憤聲道:“別花那麼多精力跟我那些沒有用的廢話,不然,我馬上就消了你的魂魄。那三名組長是什麼身份?魂魄等級是多少?”
見曉峰身體顫抖幾下,情媚兩截藕臂突然緊了緊他的那條手臂,呢噥道:“主人你不要那麼痛苦。”
刀疤男睜大兩隻眼睛,焦急抖動了一下臉麵,慌亂道:“我們七組的組長是名白衣教士,魂魄修煉等級到了塑形領域,其他倆名組長我不知道,我從來就沒有見過他我都了那麼多了,求你放我出去吧!”
曉峰蹲下身,猛得揮出一個巴掌,一下子抽了刀疤男一個耳刮子,冷聲道:“你再一句廢話,我就讓你這條狂龍教的狗徒生不如死。”曉峰對他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微頓了一秒,問道:“七組的組長叫什麼名字?他們現在在哪裏?除了他修煉突破到塑形領域,其他成員的魂魄修煉到哪裏?”
刀疤男臉色一變再變,任由他自己邪惡無比,但此時,在這名神秘男孩的逼視下,他心裏麵卻不自覺到感覺到一陣寒栗,緊張道:“我們我七組的組長叫血德輪,除了他魂魄修煉突破到塑形,其他所有的組員都跟我一樣修煉在魂形變領域。”
曉峰心中驚詫:“狂龍教勢力果然強大,要不是自己先突破到塑形領域,那要想為自己親人們報仇還真拿他們沒辦法。不過,現在想要幹掉他們,就隻能在暗中偷偷的行動。”心中做下了決定,曉峰轉過頭,盯著刀疤男,眼裏閃過一絲怒意,沉聲問道:“還有一個問題你沒有回答我?他們人現在在哪裏?”
刀疤男在撇過臉的半秒,混濁不清的兩隻眼裏輕輕挒過一絲惡毒,抖了抖被幾條石手緊緊勒住的身體,痛苦扭動了那條斷臂幾下,張開口對文曉峰出幾聲蚊蟲般的氣息聲響,並不能讓人聽清他在什麼。
曉峰意念一動,勒住他身子的幾條手臂通通縮回地下,伸出一隻手抓住他胸口上的衣服,一下子將他從躺著的身體舉了起來,出沒有人氣的語氣對他道:“他們在哪裏?你們七組的血德輪他們人現在在哪裏?”
刀疤男全身無力一般軟癱著,身體像是一隻蝦米曲弓著,兩隻眼睛半眯著,雙腳漸漸踏地使力,從地上站直身子。在這時,情媚從袖口中伸出一截皓腕,幾隻纖細的手指抓住曉峰緊握住的那隻手,在他耳朵旁邊嬌聲道:“主人,情媚不想見你那麼痛苦,情媚不想見你在仇恨裏麵那麼痛苦的煎熬...”
曉峰揚手一揮,不堪的刀疤男即刻摔倒在地,轉過臉,掃視著情媚,“情媚,是你讓主人在仇恨裏不會迷失自己,但我還是無法擺脫那些仇恨,請你不要為我難過。”曉峰揚嘴輕笑,輕聲道,為世界上唯一還關心自己的她,他隻想竭盡全力的不想她受到一丁點傷害。
一聲巨大的風嘯突然傳來,曉峰眉頭微微皺起,轉頭間,那名刀疤男已經幻變成一柄鋒利無比的戟刀朝著自己橫劃而來,猙獰的臉麵肆虐咆哮著。驚震之中,他突然現懷中的這條女人竟然不避反迎的想要擋在自己麵前,情媚要用她自己的身軀為他抵擋住這刺來的一戟。
此時,滿腔的怒火瞬間沸騰,如洶洶荒洪衝破堅硬的決堤一般所有的怒火在頃刻間傾灑,在一個呐喊之中,曉峰猛得推開情媚,這種失去親人的事情絕對不能再有第二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