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剛黑,整個森林裏籠罩著一片黑幕,就像是一大塊黑布披上了森林的外裝一樣。此時在俑兵駐紮地,周圍一片顯得異常安靜,隻有少許的叫喝聲從駐紮地中間地段某個寬敞的帳篷裏頭傳出。
一名雙手被嬰兒般粗大繩索反綁著雙手的少年突然從森林中一方行出,慢慢的朝俑兵駐紮地裏行去。
三名俑兵在這方駐紮地邊界看守,望去這名少年從森林中走出,三名俑兵急忙提高謹慎衝去,一人大聲吼道:“你是什麼人?”
曉峰看著快圍上來的俑兵,語氣很是嚴肅的對他們道:“我是巔峰俑兵團的團長,我要見你們團長,我有話要跟他。”
三名俑兵目光烔烔的盯看了曉峰臉麵一會,一名俑兵突然冷聲大叫:“就憑你這個娃也是當巔峰團長的,有什麼證據?”
曉峰當即瞪向這名話的俑兵,語氣冰冷對他叫道:“不管你相不相信,見了你們團長,他自然會相信,我找你們團長是有正事跟他談,要是你們耽誤了時間,心掉了你們的腦袋!”
那三名俑兵彼此對望一眼,一名中年俑兵瞪著曉峰喊道:“沒有證據證明你是巔峰俑兵團團長休想見我們團長,不然,我們當場殺你的人消你的魂。”
曉峰即刻大吼一聲:“混帳,我巔峰兄弟姐妹還有三百在山頭,我這次過來就是想跟你們團長談合並大事,如果你們再敢搗亂,後果將會非常嚴重,到時你們三人誰來負責??”
三人齊對一眼,那名中年俑兵馬上吼道:“帶走,我們就帶他就見團長,我倒要瞧瞧你這個娃怎麼讓我團長相信你會是一個幾百號俑兵的俑兵團長。”
那倆名俑兵在曉峰身後用長戟對指著他後背,一名俑兵冷聲叫道:“走,快點跟我們見團長去。”
曉峰嘴角兩邊微微一翹,被兩名俑兵押向駐紮地中央位置行去,另外一名俑兵依然駐守在原地。
曉峰在俑兵團裏頭一路前行,四處的帳篷門外總會遇見一些看守的俑兵,其靈魂修煉等級卻是在魂形變領域。走了十來分鍾,那倆名俑兵突然讓曉峰停下,眼前是一座非常寬闊的帳篷,帳篷之內傳出聲聲喝酒談笑聲。
看守這座帳篷門口的八名長得精悍無比,每名俑兵雙眼射出絲絲精光,中間兩名俑兵男人衝著曉峰大聲吼道:“什麼人!”兩人手裏一把一米來長鋼劍一下子架在曉峰脖子旁邊。
押著曉峰過來的一名俑兵當即吼道:“報告,他是巔峰俑兵團團長,想要跟我們團長密謀大事。”
“巔峰俑兵團長??”那八名俑兵男人當即大聲嘲笑,剛剛那名問話俑兵抖抖自己手中的鋼劍道:“你要是一個俑兵團的團長,那我就是一個帝國兵團的將軍了,哈哈。”話鋒一轉,他即刻又對著曉峰凶道:“好大的膽子,你竟敢冒充俑兵團團長來欺騙我們...”
曉峰一張臉麵突然變得萬分寒冷,瞪得這名還想話的俑兵男人硬是讓他再也不出一句話。
曉峰冷哼一聲,罵道:“你們要是再敢耽誤一點時間,心你們團長要了你們腦袋,哼,我是不是俑兵團長你們一會就知,快帶我去見你們團長。”
帳篷外麵雖然叫的很大聲,但在帳篷之內卻是絲毫聽不見外麵的叫吼,樂器在叮咚聲中飛揚,身穿白紗女子在輕輕旋舞,兩邊二十來名粗獷男人正在大聲歡笑,為的光頭男人與側邊胡須男人早已經恨不得將眼珠子跳出來,一邊飲酒一邊直直盯著前方婀娜多姿跳舞的三十幾名妙齡女子。
為的光頭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曾經跟曉峰交過戰,被曉峰殺掉一名分身的伍空龍,同樣伍空龍也是縱橫俑兵團團長;伍空龍旁邊的胡須男就是前半個來月為了一名妖女差點被曉峰幹掉的伍萊濤,伍萊濤同樣是縱橫俑兵團的副團長,伍空龍的親弟。
正在這刻,帳篷大門突然被掀開,一名把守俑兵非常匆忙的跑入帳篷之內,一下子跪拜在地對著伍空龍恭敬的道:“團長,外麵來了一名少年,他自稱是巔峰俑兵團的團長,他要見你有大事相談。”
伍萊濤突然大聲笑道:“哥,這個巔峰俑兵團不正是上午被我們占據掉的那個俑兵團嗎?他一個團長怎麼還有膽跑到這裏來送死,真是白癡一個,哈哈。”
周圍長桌二十來名共同欣賞的男人紛紛大聲狂笑,出一些白癡、傻瓜、沒腦之類的笑語。
伍空龍猛得從一張虎椅上麵落地站起,捧著手中鐵杯裏盛著的美酒對著眾人們吼道:“來!兄弟們,咱們來歡飲一杯,待會再看看我們怎麼將這名團長全部團員通通消掉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