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和胡美花兩個人緊緊擁抱在一起,趁著胡美驚膽顫的當頭,虎子更加肆無忌憚起來,大手已經順著她的連衣裙,將她的連衣裙掀翻開來,露出裏麵那神秘的凹陷地帶,一條黃色三角小褲衩子,果然那裏是鼓鼓的,不知道那裏是多塊肉啊,還是毛發膨脹起來,反正已經能看見幾根黑色毛發頑皮地露在外麵,可以遇見她的毛發發育得很茂密,很有一種這裏的風景很美妙的感覺。
天上月亮掛著半彎,雖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但也不是很明亮,朦朦朧朧的正好適合男女之間發生點什麼事情,虎子和胡美花兩個人近在咫尺能看得清楚,但離得遠了根本就看不清有沒有人,胡美花也不敢動彈,隻能任由虎子胡作非為,但是她還保持著最後的底線,你看是看,就是不能摸,一點一點地她的底線在退縮,但是她又不得不一次一次告訴自己,底線,還是底線,底線就是那最後的一點女人東西,一定要保持住那最後的底線。
雙手死命抓住虎子的手,胡美花的眼睛裏是求饒和哀求,不能再發生什麼,真的不能再發生什麼,你個臭小子,要是再下去,我可真就翻臉了。
虎子的一雙牛眼明亮而又閃著野性的光芒,仿佛要打在胡美花的心裏,我是一個男人,我是一個勇猛的男人,我要征服女人,不過不久之後她的男人眼神敗在胡美花的求饒眼神之下,他不得不選擇了屈服,不是他怕這個女人,而是從小到大,他都很敬愛這個女人。
"歪嘴,你幫我看著點,我去上個廁所,去,不許偷看。"吳濃軟語,怎麼聽怎麼跟北方女人豪爽說話的語調不太一樣,說這種南方女人話的全村除了一個人,別無她人,那就是齊淑雲,一個南方娘們,隨著腳步聲走得近了,說話的聲音也聽得清了,而這一說話,就知道來的人是誰了。
"那個,媳婦啊,這又沒人錢,你往裏麵去幹什麼!"
"我是怕你看,哼,我是怕你看了又受不了,然後再弄不出來,睡不著覺,該又難受了!"
"那個,那個,是,是我王歪嘴不行,媳婦啊,我王歪嘴這輩子對不起你,那玩意又不行,你,你為什麼要跟著我啊,我,我是個沒用的男人啊!"王歪嘴,齊淑雲的男人,一個創造了王家村傳說的男人,一個讓王家村全體老少爺們羨慕的男人,但是這會兒猛地聽到他自己說自己是個沒用的男人,這可是一條轟動全村的新聞。
虎子都忘記了手裏的動作,吃驚地看了看胡美花,而胡美花也忘了此時虎子的使壞,也看了看虎子,兩個人都為今天聽到的這個消息而震驚。
"好了,歪嘴,我知道你是個好人,當初在南方是你從人販子手裏把我救了出來,讓我從新做了一回人,我齊淑雲不是個忘恩負義的女人,這輩子就一條心跟你過來,你行也是我的男人,你不行也是我的男人,剛才那個劉大夫不是說了嗎,你這個毛病是先天帶下來的毛病,隻要按他抓的藥吃,有可能恢複你男人的東西,一會兒咱回家我就給你熬藥。"依舊是很好聽的聲音,聽在人耳朵裏是那樣的柔那樣的膩。
"吃,吃,我都吃了三年了,咱找了幾十個大夫,花了無數的錢,為此我還裝出一副二流子的模樣整天在家混著,讓你一個女人拋頭露麵的在外麵忙乎,我王歪嘴不是個男人,我他娘的就是個廢人,我,我,啊!"這是一個男人的悲傷呻吟,這是一個男人對不能成為男人的深深苦痛,更是一種無聲的折磨。
"別喊,你喊什麼啊,不怕讓別人聽見啊,要是你真的覺得受不了,也行,明天我就離開這裏,回南方去,南方我還有一個妹子,那是我唯一的親人了,我就投奔她去,今後你是你,我是我,咱們就兩不相幹了。"南方女人除了精明也不乏辦事幹脆利落的,這齊淑雲顯然就是一個有性格的女子。
"不,不,不要,媳婦,我錯了,我錯了,你不要走,我不能沒有你啊,好,好,我吃,回家我就吃藥,我就不信了,我吃不好,隻要讓我做回真正的男人,我王歪嘴就是少活十年也值了。"王歪嘴的聲音斬釘截鐵,顯然他剛才的忍讓隻是一種假想,當事情發生時,他又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