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霞嬸子啊,你還來嗎?"虎子腿發虛,臉發白,但眼中銳氣十足,一副寧死也要奮戰到底的模樣。
"虎子哥哥,我,我不來了,你,你厲害,你太厲害了!"吳雲霞要不是扶著苞米杆子已經癱軟在地上,從她臉上花容失色,從她毛發都是濕漉漉大一片,從她腳旁泥土地都是濕漉漉一大片來看,剛才的戰火有多麼地激烈,眼神迷離,這一下可是把吳雲霞給折騰得亂七八糟。
虎子笑了,這是得意地笑容,更是勝利的笑容,大巴掌一掌拍在吳雲霞的的大腚子上,哈哈大笑道:"好,雲霞嬸子啊,你很好啊!"
這一巴掌直接就把吳雲霞拍坐在地上,這一坐可不要緊,下麵濕漉漉的蹭了好多泥土,吳雲霞強撐著站了起來,用手扒拉著毛發上麵的泥土,很是不客氣地道:"你小子沒事瞎拍什麼,看看,都是土,弄得那都是。"
虎子一瞪眼,這個成熟潑婦就是不好征服,看著挺順從的,可是一轉臉她就翻了臉,正要打算是不是再整一炮徹底將她打爬下的時候,可是那上麵蹭著的泥土讓他有點望而卻步,好象整上去不會整出啥毛病吧,土裏麵可是埋汰玩意啊,正猶豫間,卻見那邊有人喊道:"喂,你們幹什麼呢,是不是偷苞米呢,站住,給我站住,那是我們家苞米。"
啊,遭了,農村都是有自家類的土地,這一整片苞米裏也都是各有人家的,現在苞米結棒子不長時間,燉青苞米棒子那叫一個香,有的愛貪圖小便宜的就愛到大地裏掰別人家地裏的苞米,於是也就有了外麵地的人每年防備人家偷自家苞米裏的苞米而常常出來轉悠一圈的舉動,虎子和吳雲霞這一次由於太急色而沒往裏麵去,就在外麵不遠的地方就大開大幹起來,兩個人又沒了顧忌,怎麼弄都弄出聲音,正好讓來轉悠的人聽見聲音,抓了個正著。
"啊,是我們村胡大嘴巴,遭了,這片地是他家的,可別讓他看見是我啊,要不然就憑他那大嘴巴,全村的人都知道我吳雲霞出來偷人了。"吳雲霞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她在胡家村的名聲盡管很不好,但那都是說她蠻不講理刁蠻撒潑的居多,要說她長得也算招風的一類,但在男女方麵,她的名聲還算是不錯,起碼沒讓人有什麼非議,她主要是為了自己小子和姑娘著想,要是真傳出她的風言風語,她小子和姑娘在村裏怎麼能抬起頭啊!
虎子盡管不害怕什麼,但就這樣讓人家給堵上,說出去也是不好聽啊,他這個大小夥子偷的還是成熟透了老娘們,不是叫人家給笑死了,幸好那個叫什麼胡大嘴巴的人還沒到就開始咋呼起來,給他們留下了逃跑的時間,一拽吳雲霞,哼聲道:"那還等什麼,快跑啊!"
吳雲霞剛開始腿還有些發軟,可是到了關鍵時刻神經這樣一刺激,發軟的腿竟然也變得有了力氣,也顧不得身上什麼也沒穿,隨手抓住自己的衣物,跟著虎子往那苞米地裏就鑽了下去。
等胡大嘴巴趕到的時候,兩個人已經消失在一望無際的苞米地裏,要在這樣的苞米地裏追上人,無異於大海撈針,"呸"了一聲,胡大嘴巴大罵道:"算你們逃得快,要不然我胡大嘴巴打斷你們的腿,敢偷我胡大嘴巴的苞米,活得不耐煩了,不過怎麼剛才自己有點眼花了,好象有個女的白花花的是光著身子跑的呢。"
說著,他又仔細檢查了一遍他自家地裏的苞米,好象沒有讓人偷走幾棒子啊,他有點疑惑起來,看著看著,他來到那片濕漉漉的土地,提鼻子一聞,頓時就聞出了什麼味道,一撇嘴,哼聲道:"我當是偷苞米的賊呢,原來是在這偷人的啊,還真會選地方,真他娘的晦氣,隻是剛才那兩個人是誰呢,那男的好象個挺高,那女的沒看清,不過在這種地方幕天席地做那事情,估計也是個風流貨色,離老遠看著好象身子挺白的,那前後凸起的地方都挺大,是個好貨色,剛才要是不叫一嗓子就好了,慢慢偷著走近了再看,說不定能看到一出好戲。"
懊惱的胡大嘴巴真是後悔呀,他尋摸尋摸見沒什麼動靜,又看了看周圍的動靜,走到臨近那片苞米地裏,順手掰了幾穗苞米,嘿嘿一笑,"晚上烀點苞米吃,哎呀,吃別人家的就是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