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一臉疲憊地回到家,這下不但是身體累了,心也開始累了,這事整的,咋還能整出懷孕事件了呢,要按這麼說,他跟那左玲、吳雲霞、胡麗等人做的時候也沒帶啊,難道還能都整懷孕了,這下他的心開始惴惴不安起來,要說虎子畢竟還是一個半大小夥子,別看他長得猛,跟個男人似的,其實他生理年齡遠遠還沒達到正常男人的水準,遇到事情之後也會總是去想。
安慰著把馬翠花送回家,他自己慢慢走回家,虎子他娘見虎子回來了大為高興,又得知自己女兒原諒了自己,並且在虎子的幫助下在胡家站穩了腳跟,頓時大為欣慰和高興,就連一向對虎子沒有好臉色的虎子他爹都對虎子露出了笑臉,並且難得地讚揚了他幾句,要是擱在以前,虎子還不受寵若驚,但是現在他藏著心事,自然也沒什麼心思接受老爹的讚揚。
看著虎子進了屋,虎子他爹臉色陰沉沉地非常難看,哼了一聲道:"這小子怎麼回事,回來就沒一副好臉色,他這是給誰看呢,惹老子不高興,我一嘴巴抽死他!"
虎子他娘在一旁沒好氣地道:"你就少說幾句,虎子可能是累著了,你也不看看他都多大了,還動不動張口就罵抬手就打的,要不是我攔著,就你這體格不一樣能幹過我們家虎子。"
虎子他爹頓時臉紅脖子粗地咋呼起來,"我給那小兔崽子兩個膽子,他敢跟我動手,他就是大逆不道,他還敢打他爹,我看看他動我一下試試,反了他小兔崽子了。"
"你別左一句小兔崽子,右也一句小兔崽子的,我聽著怎麼這麼別扭,哦,我兒子是小兔崽子,那你這個老子是什麼,老兔崽子!"
虎子他娘在虎子麵前很是慈母模樣,但在虎子他爹麵前,她就是女王,性格火暴的虎子他爹別看平時總是一副誰也不服的模樣,但在這虎子他娘麵前,他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臥著,乖乖聽話,不敢有半句怨言。
虎子可沒理會外麵他爹和他娘吵得歡,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馬翠花懷孕這個事情,怎麼她就懷孕了,怎麼她就能懷孕了,究竟是不是我的啊,這才多長時間啊,也不能怪虎子胡思亂想,他跟那馬翠花發生第一發生關係滿打滿算也就一個多月,二個月吧,難道第一他就給種下來,要這麼說他還真是一個神槍手啊,可是這一個多月兩個月的時候難道盧大炮就一次也沒碰馬翠花,要是他碰了,那麼馬翠花肚子裏的孩子還究竟是不是我的呢,這都是一個困擾他的問題啊!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想也是無用,把被子往腦袋上一蒙,呼呼大睡起來,明天的事情明天辦,起碼今天睡個好覺。
一覺醒來,天已大亮,看了看牆上掛著的鍾,早上七點多鍾,虎子一骨溜爬了起來,立即穿衣洗臉刷牙一係列起床之後必備的事情,然後偷偷地找到正在作飯的他娘,輕聲道:"娘,給我點錢,今天我去縣城裏一趟。"
虎子他娘疑惑地道:"虎子,昨天剛回來,今天又要出去,不在家呆著歇歇啊!"
"娘,我有事,快點給我錢,一會兒我爹就該醒了!"
虎子自然不能說他把人家村子媳婦的肚子搞大了,他領著人家去打胎去,這種事情自然是不能讓女人拿錢,他一個男人自然得拿錢了。
虎子他娘從褲襠兜裏摸索出一個手絹,打開來,裏麵包著幾張紅色百員票子,農村裏誰家都喜歡留點錢在家備用,萬一有點什麼事情也好不折手,正打斷抽出一張給虎子,虎子下手賊快把整個手絹都給搶了過去,急聲道:"娘,都給我了,等我回來再多抓點長蟲賣錢補給你,我有急事,先走了。"
說著,就直接推出車來跑了。
"你個小子,拿那麼多錢幹什麼啊?"
虎子他娘還想追出去問問怎麼回事,可是身高腿長的虎子早就蹬著車跑得沒影蹤了,隻能無奈地歎了口氣,不過隨著虎子抓長蟲賣了錢,她家的日子也算好過了一些,要是放在以前,就這些錢可是家裏的保命錢,現在倒也能承受得起,隻是防備著別讓虎子他爹知道,要不然又是一個事。
村口馬翠花推著一輛粉紅色的女式跨粱自行車在那站著,不時焦急地看著村裏的方向,看見虎子騎著他那輛二八大車來了,她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要說她昨天晚上可是備受煎熬,一方麵責備自己都一把年紀的女人還熬不住寂寞偷男人,你偷就偷唄,還偷了一個半大小子,幹那種事情沒經驗不帶,可是他沒經驗,她也應該有經驗啊,完事以後也得做點防備措施,吃個什麼事後避孕藥啥的,可她就根本沒當回事,要說她這樣一把年紀的女人都帶了節孕環的,這些年跟盧大炮從來沒出什麼事,就跟虎子那個虎小子整兩回就出事了,按時間算好象整第一回的時候就種上的,怪隻怪那虎小子那玩意太大了,估計把環都給幹開了吧,這麼大歲數還遭這麼一回罪,丟這樣一回人,這事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