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前一後,胡美花在前麵走,虎子在後麵跟著,本是幹娘幹兒子的關係,一幫村民當然也沒有懷疑的,胡美花的家在偏僻的村邊上,兩個人走的快,轉眼間,還挺熱鬧的人群就不見了蹤跡,虎子見四下無人,頓時來了精神,上前幾步就拽住了胡美花,死命往自己懷裏按,哼哧著道:"美花娘,咱倆的關係還有開什麼欠條啊,剛才就是糊弄他們那幫貨是不是,你是不是想我了,走,咱找個地方去。"
虎子其實在縣城裏已經讓九個女人給榨幹了,特別是那個趙玉海的女人妙娜,那個女人浪得很,也不知道平時是不是被抑製住了,還是那趙玉海趙哥太不男人了,她那塊田地基本處於半荒蕪狀態,沒個好犁耕,造成了她見到男人格外的親,見到虎子的大家夥格外地上癮,一通折騰,花樣繁多,而且她的那個女人家夥事也有種一入其中深似海的感覺,讓虎子享受到了無邊豔福的同時,也真正體會到了一把什麼才叫真正的男人,以前的女人他根本不敢放開了弄,現在可算逮到了一個,還不往死了弄,最後弄得他腿都有點軟了才算搞定這個浪女人。
"你小子要作死啊,快把手放下,這大白天的,又是在外麵,要是讓人給看見,我胡美花的臉往那放,我叫你來就是給你打欠條的,三萬塊錢可不是小數目,欠債還錢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咱們一碼歸一碼,知不知道!"說到這裏,胡美花自己的臉蛋都有點紅了,本來挺美麗的女人,這下女人羞態一出來,似乎更加美了。
虎子看得那個蠢蠢欲動,胡美花的美是那種真正的婦人之美,中國傳統女人之美,不過就是用現代的眼光來看,胡美花也是美麗的,雖然她的個頭不高,跟現在那些模特那樣的身高比起來差了遠了,但是在女人當中,她個頭也不算矮,一米六幾的個頭足夠在一眾女人當中鶴立雞群了,還有她的皮膚非常滑嫩,那句古詩怎麼說來的,若冰雪,綽約如處子,那皮膚好得讓女人羨慕嫉妒恨啊,還有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也是男人最最欣賞,最最喜歡的是她有一對超級無敵大波,又挺又翹的那麼大個家夥走起路來顫巍巍,真是叫人眼饞啊。
不過眼饞歸眼饞,虎子還是有點放不開,這就是胡美花,要是別的女人他早一把摟上去愛怎麼弄就怎麼弄了,管他那麼多事,我願意我快樂就行,但這個女人是胡美花,他的幹娘,他自然不敢太過分造次,隻得趕緊鬆開手,嘿嘿地笑道:"美花娘啊,這不沒人了嗎,你身上那個地方我沒摸過,怕什麼呀,再說咱倆的關係提錢多俗氣啊,就是你寫了欠條,三萬塊錢你用什麼還,那個,要是你用你自己來還,我倒是不太介意!"
"去!"狠啐了一聲,胡美讀花臉蛋這個紅呀,都要燃燒起來了,讓一個毛頭小子這樣調戲著,她這麼大歲數的人自然羞澀得要死,特別這還是大白天,還是在外麵,麵皮薄的她生怕讓人給聽見,催促著道:"你個臭小子跟你說多少遍了正經點,我跟你什麼關係,我跟你沒關係,別以為跟你睡覺了,我就是你的女人了,你用錢來買我的身子,要是你虎子這樣去想,那我胡美花就是砸鍋賣鐵不吃飯也把錢還給你,從此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們再沒有一點關係!"
說著說著,胡美花的臉色就拿了下來,胡美花是一個很傳統的中國婦女,她的處世原則就是本分過日子,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男人不管行還是不行,她都得守著,因為嫁過來以後她就是人家的人了,但是虎子半強迫半勾引的對她,而她也沒能堅持住女人的最後原則,兩個人發生了本該是夫妻之間才能發生的關係,她的心態其實已經開始變化了,也變得敏感起來,她一方麵是覺得對不起自己的男人,自己做了出軌的事情是一個不幹淨的女人,一方麵她又沉淪在做一個真正女人的快感當中,虎子帶給她的是不一樣的享受,與虎子之間,她終於是體會到了一個女人應該體會到的東西。
也就是這樣矛盾的胡美花,其實精神一直是緊繃著的,在大山裏的時候,沒有煩惱,沒有別人,她可以放縱自己,但是在現實世界中,她還是胡美花,她還是人家的妻子,她與虎子之間的事情是為世人所不容的,她的火氣就一直在漲著,今天對著虎子,這個造成她這樣矛盾的罪魁禍首,她終於忍不住發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