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天,虎子大門沒出,二門沒邁,就跟古時候大戶人家的小姐,正經的大家閨秀,楞是一步也不出門,吃飯也在屋子裏吃,甚至大小便都在屋子裏上,誰讓不讓進去,把門一鎖,誰也不見!
虎子他爹和虎子他娘雖然生氣虎子做了那些糊塗事,可是畢竟是親生兒子,再怎麼生氣也不能眼看著兒子日漸地沉淪下去,兩口子一商量,這虎子平常吧最聽的當然是虎子他娘的話,但是這個時候,他娘的話已經不管用了,除了虎子他娘之外,他最聽的還有兩個人的話,一個是他小妹王三丫,小的時候,王三丫是腦袋,他就是胳膊腿,指哪打哪,可是王三丫在縣城裏上學,回來一趟不容易。
再一個他最聽的就是他幹娘胡美花的話了,從小胡美花就稀罕這個虎子,有好吃的都想著給虎子吃,而虎子呢也最跟他美花娘好,小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跟美花娘在一個被窩睡覺,要是胡美花肯出馬,那就一定好使。
虎子他娘親自出馬,去的胡美花家找胡美花幫忙,兩個人從小就是好姐妹,胡美花無論如何也不能不給虎子他娘的麵子,迫於無奈,她隻得收拾收拾東西來了,再說她和虎子之間的關係可不是簡單的那種幹娘與幹兒子的關係,現在已經發展到男人和女人的關係,所以這個時候她不得不來,她男人的病去到省城裏倒是有了氣色,隻不過人家明確說了,沒有治愈的希望,隻能維持著,而起碼不是植物人,有了意識已經是不大不小的奇跡了,現在人明白過來家裏離不開人,所以胡美花最近忙得很,說好就是勸說一下,要是不行她還得趕回來呢,沒看老王三婆子那張臉都耷拉下來,沒有好臉色了嗎!
胡美花出馬,來到虎子房間外,直接道:"虎子,給我開門,我是你美花娘!"
裏麵沒有動靜,胡美花看了席看身後的虎子他爹和虎子他娘道:"你們先出去走一走,把門給我鎖上,這小子受了那麼大的沒麵子事,估計是臉臊得慌,沒事,你們都在,他不好意思出來。"
又過來了一會兒,胡美花又道:"虎子,你出來吧,你爹你娘都走了,有什麼事跟美花娘說說,不會讓女人一落了麵子,就不敢見女人了吧!"
還是沒有動靜,胡美花正站在門口聽著動靜,門突然一開,勁風一掃,一道高大魁梧的身影猛地衝了出來,看見胡美花,又看看了外麵沒人,直接一個攬腰橫抱,輕輕鬆鬆就將胡美花抱在懷裏,根本不管她的掙紮,一隻手就抱起了她,然後一隻手狠狠地一關門。
"虎子,你幹什麼,你給我放手,放手!"這樣的猛人當然隻能是虎子,幾天不出屋,不以為這小子是知道自己錯了,那知道這一點知道自己錯的意思都沒有啊,胡美花死命掙紮著,這小子看來還真沒接受教訓啊,一來就想女人的事。
"美花娘,咱們倆什麼沒做過啊,你還跟我裝大姑娘是不是,今天我就動你了,你能拿我怎麼樣,那天你說的話我可都記在心裏呢,你們是不是都瞧不起我,是不是都覺得我虎子不是個東西,那麼我就不是個東西了,你不是送上門來讓我幹的嗎,那好,我就成全你!"虎子犯了混,發了虎,直接想壞蛋開齊了。
胡美花哪裏受得住這樣的問話,就是在和虎子好的時候,他也念著自己是他幹娘,而少說這種羞人的話,滿臉臊得通紅,"虎子,以後不可以跟幹娘這麼講話!你爹你娘可都在外麵呢,讓他們聽見,你小子還想把人丟大發了啊!"
"好,好,我不說話行了吧,我直接動手行了吧,嘿嘿,憋了好幾天,今天可要好好放鬆一下,至於我爹我娘,就讓他們知道好了,反正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他們兒子就是這樣一個人,我也不學好了。"虎子也不客氣,上前直接去撕扯胡美花的褲子,略一使勁就將她褲子扒下來大半,連外褲帶線褲,就連褲衩子也給帶下來了,露出半瓣大雪白粉滑的大。
"不不不,不行。"胡美花忙用手去拽褲子,可是她的勁道那有虎子勁大,急得她眼淚差點下來了,"虎子,你可別胡來,要是被人家知道了,你美花娘還要不要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