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屋,屋裏的人都把目光看了過來,虎子他娘不滿地一哼道:"你小子又上哪去了,怎麼還穿著那身衣服,大鳳,沒給他找件衣服啊!"
王大鳳嘟囔著道:"剛找出來他就沒了影子。"
虎子他爹眼睛一瞪,直接發火道:"這小鱉犢子,我他娘的揍死他!"
看見虎子他爹大巴掌已經煽上來了,後麵跟著進來的吳雲霞一聲尖叫,趕忙攔在虎子身前,急聲道:"親家,親家,這是怎麼個事啊,說話就說話唄,動什麼手啊!"
別看虎子他爹在自己家兒子麵前那是老子的威風,但是在女人麵前,他可比虎子遜色多了,麵對吳雲霞這個親家母,最關鍵的是還是一個很美豔的親家母,他是完全沒了脾氣,大巴掌又縮了回去,嘿嘿笑道:"親家母啊,這小子就是三天不打,上瓦揭瓦,一天到晚也沒個好樣,就知道惹禍。"
"啊呀,別呀,說說就行了愛,幹嗎還動手啊,這是怎麼說的了!"吳雲霞自然心向著自己那個小男人,一副充當和事老的樣子。
虎子他爹眼神不經意間瞥到了吳雲霞高聳入雲的大之上,頓時心頭一陣亂顫,下意識地不敢去看,如果他要是知道他根本不敢看的東西在自己兒子手裏曾經被肆意地把玩品嚐,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此時的他就是完全沒有了底氣,小著聲音道:"啊,那個,親家母啊,你是不知道啊,我--"
他這邊還想說著什麼,那邊虎子他娘可不幹了,這個死老頭子在自己麵前卻是一副迷失了色相的樣子,哼了一聲,"好了,我看天也不早了,要不咱就先睡覺,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好不好!"
虎子嘿嘿地道:"好,好,睡覺,睡覺!"卻不知道他的一句睡覺讓屋裏很多女人都浮想聯翩起來。
本來是想男的一個屋,女的一個屋,但虎子死活不幹,他可不想跟他爹一個屋,沒有了吳雲霞這個親家母緩衝,他不是找挨打呢嗎,所以他是堅決說女的人多住一個屋擠的上,最後無奈,虎子他爹、虎子他娘,加上王大鳳兩口子一個屋,虎子衡雲霞娘倆,還有左家姐妹、古小西一個屋,聽到這樣一分配,虎子的心思頓時就癢癢起來,連聲同意這樣地分配。
各回各屋,關燈睡覺,虎子睡炕頭,邊上是吳雲霞和胡麗娘倆,本來大家的意思是吳雲霞長著一個輩分,有她在中間隔著卻是防備著虎子這小子使點壞心眼子,那知道卻是正遂了虎子的心願,明顯是送到嘴的肥肉。
關了燈,夜又開始平靜起來,雖然是大半夜時間,但虎子卻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光著身子在被窩裏,他那套偽娘裝到被窩裏自然是不屑穿了,剛才那股子火焰還沒燒幹淨呢,屋子裏有窗簾擋著一片漆黑,很靜很靜,都能聽見炕上五個女人或沉或輕的呼吸聲,還好沒一個女人打呼嚕的,不過也正是因為這個太靜了讓虎子有些難以忍受,他悄無聲息地把手伸進了旁邊吳雲霞的被窩裏去,一點一點,一點一點地移動,然後鑽進去,然後尋到一片火熱柔軟的地方開始上了手。
有一隻手暗地裏阻止了他大手的繼續肆虐,哈哈,虎子心中一樂,他知道旁邊的吳雲霞也沒睡,這是早有準備啊,頓時玩心更起,吳雲霞的手勁那有他的手勁大,隻略一使力,虎子的大手就突破了封鎖陣地,繼續往縱深地帶挺進,五隻小分隊,走平原,過山地,邁丘陵,殺奔那山前沿陣地,真是好雄壯的一坐山,飛躍之上,如入了一片豐盈之地,入手皆是柔軟挺拔之處,不一樣的觸覺,不一樣的手感,享受不一樣的滋味。
"嚶嚀"一聲,卻是嚇了虎子一跳,忙把手收了回來,卻是原來吳雲霞故意叫了一聲,然後又砸巴砸巴嘴,裝做一副睡覺說夢話的樣子。
虎子啞然失笑,這個賤皮子還跟我玩什麼欲擒故縱的把戲啊,好啊,我承認,你是刺激到我了,那咱們就來吧,我是不達到目的誓不罷休,你準備好了嗎,虎子這一次兩隻大手齊出,分十支小分隊,一路向上,一路向下,呈現兩個大包圍之局,迅速占領高山和峽穀兩大最要緊的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