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家村其餘看熱鬧的都哄然而跑,因為大多數都是老馬家的人,有的女人孩子哭著喊著往院子裏跑,那是被打翻在地人的家屬,這一仗,虎子和老陳家都是出了大名,從此以後,老陳家這個外姓怕是在馬家村也都橫著走了,沒看見村長馬大寶和馬三都嚇得屁滾流,虧得大家都跟著他們出來,他們倒好,自己先溜了。
陳豔秋飛快地跑了出來,一把摟住虎子,驚喜地叫道:"我們打贏了,我們打贏了,虎子,我們打贏了!"
虎子看了看陳豔秋,又看了看老陳家的人,嘿嘿笑道:"放心,他們來一次我打一次,今後有事就提我虎子。"
陳老漢也挺高興,這麼多年一直都受老馬家的欺負,這一次可算是出了一口惡氣,看也不看院子裏那些哭叫的女人和孩子,招呼著道:"不用理會他們,走,虎子,今天高興,咱們進屋喝一點去。"
人家進屋喝酒,整個馬家村卻是亂成一團,沒辦法,老馬家都是親戚連著親戚,那麼多人被打,自然是村裏的大事,當不久之後,馬大、馬二回來之後,這個事情就更加亂糟糟起來了,就在大家認為一定會爆發更加混亂事情的時候,卻那知道村子馬大寶家一直偃旗息鼓。
"爹,那個虎子惹不得,白我還沒進村呢,我們領導就給我打了電話,這個人,咱惹不起啊!"說話的是一個枯瘦男人,長得倒還過得去,一副在機關裏的那種精明人的樣子,正是馬家老大。
"是啊,爹,我也接到了電話,是鎮上頭一號人物趙玉海打來的,直接就跟我說,虎子是他的人,咱惹不起這個人啊!"說話的是個白胖漢子,同樣是一臉的精明,正是馬家老二。
馬三期盼著兩個哥哥來給他報仇呢,那知道一進門兩個哥哥就說惹不起人家,這讓他心頭火更盛,幾乎是咆哮著道:"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收拾那個虎子,我才不管他是什麼人呢,大哥,二哥,咱老馬家可不能讓人家這樣欺負下去,要是不找回麵子,以後咱老馬家在馬家村還怎麼混啊!"
馬老大和馬老二平日裏是挺疼這個的,但是這個時候卻容不得他們放任自己這個弟弟逞強,在自己的前途麵前,什麼東西都可以放下,馬老大把臉一沉,道:"老三,你也該懂點事情了,爹,是我的前途要緊,還是你們的麵子要緊,你就說句話吧!"
馬大寶老臉也沉了下來,不過他也知道他馬大寶能坐穩馬家村村長的位置受人尊敬靠的就是他這兩個兒子,要是他們出點什麼事情,他怕是也沒有好下場,老馬家也沒什麼好下場,陰沉著臉,哼哧著道:"老三,聽你大哥、二哥的話,這口氣咱得忍著,知不知道,以後老陳家咱不能惹,走,咱爺幾個去趟老陳家,把話給說開了,要不然你大哥和二哥也不好交代。"
馬老大和馬老二喜笑顏開,馬老三卻是半天說不出話來,但是這個時候眼見一向關愛自己的爹、大哥、二哥都是這副樣子,他也是無可奈何,隻能算是捏著鼻子認了。
於是在馬家村村民異樣的眼光下,馬家爺幾個又來到了老陳家,不過這次不是找事,而是登門賠罪的,這讓全村人都目瞪口呆,也讓老陳家一家子都瞠目結舌。
虎子當然知道這是什麼原因,趙玉海趙哥起作用了,自然是拿捏了一番手段,將那馬家爺幾個好好地整治了一番,而馬家爺幾個卻都還得乖乖賠上笑臉,這讓老陳家一大家子人更加地看虎子眼神不一樣了。
這個事情就算這樣地過去了,馬家爺幾個乖乖地服了軟走了之後,老陳家爺幾個卻是跟虎子更加熱情起來,一頓飯吃得那叫一個慢,不是吃得慢,而是喝酒喝得忘記了時間,眼看外麵天色已經黑了,老陳家家主陳老漢直接就道:"今天虎子就住家裏了!"
這是已經承認了虎子是自己女婿的身份,虎子讓那司機給趙玉海打個電話,就說謝謝他的幫忙,也把車和人留下來住一晚,明天白天再回去,趙玉海那自然沒說的,虎子就是他的財神爺,一切都好說。
今天可真是喝得不少,虎子迷迷糊糊地去外麵方便,外麵天黑,那幾個男人都喝了不少,一個個都在炕上迷糊著呢,他一個人出來,天都黑了,四下也看不太清楚,隨便找個牆角,掏出自己的大家夥來就開始解決起來,一江春水向東流,大河流水那是嘩啦啦!
正在虎子得那叫一個痛快的時候,一個身影卻悄然地在露了頭,有動靜,本已有些迷糊的虎子卻是猛地清醒不少,他還以為是遇見什麼野獸了呢,悶哼一聲,"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