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金花的嘴巴被自己的絲襪堵著,根本就發不聲音來,嘴角裏流出液體,而眼神更是赤紅一片,此時此刻在她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完了,這下是真的完了!"
被虎子強行按在座便之上,馬金花想掙紮,可惜虎子一隻手就將她的一雙手全部束縛住,根本就沒有力氣可以與虎子對抗,虎子是什麼力量,馬金花是什麼力量,在力量對比上,兩個人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之上,這個時候,什麼權勢啊,什麼地位啊,完全就起不到作用,在這個時候,仿佛又回到了遠古社會,一切以力量為尊,憑力氣說話,虎子堪稱無敵存在。
眼前的景象是那樣的香豔,馬金花被迫坐著,她的一條大美腿抬著,腳上穿著一雙在家裏趿拉的女式拖鞋早就被甩在一邊,那精美足蓮捉在虎子手裏,由於她穿的是黑色短裙,所以這一抬腿,裏麵的風光自然落入虎子眼底,連褲絲襪由於是肉色的,所以倒是很清晰地能看見馬金花的全部風光,裏麵透著一條好象是紫色的小三角褲衩,好象還帶著邊,哇,好有感覺啊!
要說馬金花外表冷淡,一副女強人的模樣,但是從她家裏的裝修,從她身上穿著的貼身衣物來看,她卻是一個很悶的女人,這樣的女人輕易不會被征服,因為她們本身就是強者,但是在她們內心深處其實更期盼一個比她們還強的強者去征服她們,隻要一旦征服了她們,她們就能變成一個小女人,一個比任何女人都要女人的小女人。
隻是想要征服馬金花這樣的強硬女人真是太難太難了,你就是能征服她們的身體,也征服不了她們的心靈,更何況虎子還是用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去強行上她的,即便真的得到了她的身子,也阻擋不了她內心裏厭惡的情緒,眼見阻擋不了,馬金花也就不去管了,又不是黃花大閨女,這種事情又不是沒見過,就是真的讓他弄了又怎麼樣,兜女人在這種事情上吃虧,可是難道男人在這種事情上就永遠嗎,把眼睛一閉,也不掙紮了,掙紮也是沒有用處的,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就當老娘讓狗給啃了!
馬金花不掙紮了,虎子卻停覺得有些索然無味,男人似乎都是這樣的賤皮子,有的時候往往吃不到嘴裏的才上最好的,輕易吃到嘴裏的反倒覺得不怎麼珍惜了,手裏抓著那隻大白腳,卻一時感覺到興致有點少了。
感覺好半天對方也不有動作,馬金花是著一口氣打算等虎子快點完事,可是對方墨跡的就跟個娘們似的,眼睛微微睜開,想看看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那知道她眼神一動,虎子就發覺到了,嘿嘿一笑道:"怎麼了,金花三嬸子,有點等不及了啊,好東西要慢慢吃,你著急,我可不著急!"
說的話簡直能氣死人,馬金花怒目而視,嘴裏不能說話,但一雙會說話的眼睛卻表明了她的意思,她很鄙視虎子,一副很不屑虎子的樣子!
虎子被這樣鄙視不屑的眼神瞪著,卻是不但沒能讓他沮喪,反而這樣的眼神明顯刺激到了虎子,剛才還有氣無力的虎子,似乎被打了一針興奮劑,頓時就生龍活虎起來,賤皮子的虎子還真的是讓人哭笑不得,嘎嘎笑道:"金花三嬸子,我就喜歡你這樣看我,你這樣越看我,我就越興奮,我一越興奮,我就越想對你下手,嘿嘿,再看啊,再看啊,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馬金花這個時候也明白自己好象刺激到這個混蛋小子,但是即使明知道這樣會刺激到這個混蛋小子,她的尊嚴也讓她沒有閉上眼睛,即使你汙辱了我的身子,也汙辱不了我的心靈,我就是鄙視你,我就是不屑你,來吧,讓我看一看你是如何混蛋的,就讓你混蛋了又怎麼樣,哼,等我有了反擊之力,我必要十倍百倍的還回來。
不過馬金花越是這樣,越刺激到了虎子,在馬金花噴火的怨毒眼神下,虎子的大手開始行動,隻一下居然就朝那馬金花裙子底下的掏去,"吱啦"一聲,馬金花那條肉色的貼身連褲襪就被從中間撕扯開來,馬金花的身子為之一動,下麵明顯一收縮,卻是兩條腿下意識地夾緊了一下,似乎這樣才能給自己一種安全感。
"哈哈!哈哈!"看見馬金花這樣反應,虎子笑了起來,嘴裏道:"怎麼樣,金花三嬸子,害怕了,要是害怕就點點頭,說不定我一時心軟就放了你!"
聽到虎子這樣調戲自己,馬金花的脾氣也犯了,兩條腿一分,也不顧忌,反正逃也逃不掉,自己這一次怎麼都被這混蛋小子欺負了,與其躲躲閃閃的讓他看了笑話,還不如大方一點,光棍一點,來就來吧,還是那一句話,老娘又不是黃花大閨女,就當是讓狗給啃了。
虎子來了精神,憑借撕開的褲襪,他兩邊順勢往下一拽,卻是將兩條腿上的連褲襪拽了下來,馬金花那兩條白嫩嫩甜膩膩的女人腿就露了出來,遺傳基因好,跟馬家另外兩個姐妹馬翠花和馬玉花一樣,馬金花的皮膚也是滑嫩,兜一白遮百醜,天生的女人就是比一般黑皮膚的女人吸引男人的注意力,更何況這馬金花確實皮膚太好了,不但白而且嫩,觸摸上去,彈力驚人,完全看不出來她已經有三十多歲了,就跟那二八小姑娘的皮膚似的,不,甚至比那二八小姑娘的皮膚還要好,就跟那剛出生的嬰兒一樣,嫩嫩的,滑滑的,白白的,香香的,摸上去手都要打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