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是被一陣喉嚨幹渴給弄醒的,喝醉的人都有這個經驗,酒精在胃裏翻滾,這個時候喝點冰水才是最好的辦法,要說那自家釀造的米酒喝著甘甜,卻是後勁太大,也就是虎子這個體質,要是一般人真的不一定醒過來。
"水,水,水--"嘴裏無意識地著,卻是無人答應,最後實在無奈,虎子才微微睜開眼來,眼前卻是一片漆黑,王大海和古彩霞知道這個時候他們不能留在這裏,所以早就悄悄地走了,臨走的時候也把燈順手給關了,更甚的是王大海走了之後還把房門,還有院門在外麵都給鎖上了,他也生怕萬一來個人撞破他媳婦和別人的奸情不是丟人都大發了。
這裏是什麼地方,剛剛醒過來的虎子因為醉酒的關係腦袋一陣疼痛,所以一時還沒有清楚地反應過來,隻是下意識地覺得這個地方不是他的家,是個很陌生的地方,順手一劃拉,卻是在身上劃拉到被子,同時他也感覺到了自己身上卻是什麼東西都沒有穿的。
虎子平時也有裸著身子睡覺的習慣,因為那樣讓他覺得很舒服,沒有束縛感,所以他也沒在意,隻是眼前的環境讓他很陌生,不是在自己家怎麼就裸著身子睡了呢,拍了拍有些疼痛的腦袋,他呼啦一下想起來了,剛剛不是在王大海家喝酒的嗎,他好象還喝多了,難道這是王大海家,隻是在他家睡了,這衣服是誰給脫的啊?
隨手下意識地一劃拉,卻是讓他一驚,因為在被窩裏不光是他一個人,他還在被窩裏劃拉到另外一個人,入手是一片嫩滑與柔軟,讓他頓時知道被窩裏另外一個人是女人,男人是沒這樣軟的皮膚的,隻有女人的皮膚才這樣軟,才這樣遭男人稀罕。
是誰?這當然是虎子心中嘴第一個念頭,每個人在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自然都是有第一念頭,不過馬上虎子就給予肯定性的回答,一定是古彩霞,不能有別人了,這王大海家剛才吃飯的時候一共就四個人,他和古彩霞,外加王大海兩口子,要說他和古彩霞的關係那是眾人皆知的,王大海自然也知道,喝多了滾到一個被窩裏自然也隻能是古彩霞,總不能是王大海自己媳婦那個朝鮮娘們金玲,虎子壞壞地想著。
順手在那肥美的腚子上摸了一把,他和古彩霞之間那也是老夫老妻了,古彩霞身上那一個部位他沒摸過,他沒碰過,自然顯得手熟,狠狠拍了一下,"你個娘們,你又沒喝多,快,我口幹的很,給我弄點水去!"
金玲的酒量本就不高,被硬慣了不少,卻是酒勁上湧,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迷迷糊糊中隻感覺腚子被人狠狠打了一下,有人在對自己說話,她下意識地一哼哼,卻是怎麼也睜不開眼睛。
見被窩裏的女人不動彈,虎子有些惱了,要說虎子這個人吧一向是大男子主意,對於女人一向是任由著自己的心願來,真正讓他害怕的女人大概除了他娘就是他幹娘胡美花了,其她的女人都是浮雲。
把被窩一掀,卻是狠狠地上去在她腚子上掏了一把,並大聲道:"喂,聽家沒有啊,給我弄點水去?"
古彩霞是有夫之婦,一開始跟的是盧大炮,跟虎子也才不長時間,不過她的為人可見一斑,加上虎子又是她的領導,她可是仰仗著他的鼻息下生存,所以虎子對她也一向是占據著主動,該說的時候也不客氣。
金玲隻感覺渾身一冷,那是整個身子與空氣接觸之後的正常反應,醉意為之一醒,她勉強睜開眼睛,卻是漆黑一片,稀裏糊塗還以為是自己男人王大海在說話呢,她和王大海之間的夫妻感情早就淡薄,根本不客氣地道:"我,我腦袋好疼,你,你,你不會自己下地啊!"
她這邊說話還沒覺得什麼,那邊虎子卻聽出了不對勁的地方,古彩霞說話是什麼聲音,被窩裏的這個女人說話是什麼聲音,他又不傻,自然是分辨得出來的,完全不是一個人啊,有些怔然地道:"你,你不是古彩霞,你是誰?"
金玲剛剛醒轉過來,酒意還沒完全清醒,所以一時還沒聽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勉強睜開的眼睛也是看不清什麼地方,隻是下意識地道:"什麼古彩霞,我是金玲,你又做夢夢見別的女人了吧,哼,啊,你趁我喝多了占我便宜是不是,怎麼把我衣服都脫光了。"
這邊金玲還在糾結被人的時候,那邊虎子已經徹底呆住了,對方已經明確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不是古彩霞,是金玲,是王大海的媳婦,是那個朝鮮娘們,一時之間,虎子還有些不能接受這個結果,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自己和她睡到一個被窩裏去了,古彩霞呢?王大海呢?他們去什麼地方了,這到底是他娘的怎麼回事啊?
"喂,我跟你說話呢,你啞巴了啊,趁我喝多了占我便宜,哼,不行,你得再給我五百塊錢!"一邊說著話,一邊金玲順手把燈給打著了,黑燈瞎火的什麼也看不見,這裏是她家,她自然知道什麼地方有燈。
當電燈瞬間一亮,照得屋子整個通明的時候,虎子和金玲卻是麵麵相覷,因為在這一瞬間,他和她都看到了彼此,他和她都看到了對方,虎子是光著的,身上什麼也沒穿,就連那家夥都耷拉在外麵,金玲也是光著的,同樣也是什麼也沒穿,下麵黑忽忽的毛發叢生,王大海和古彩霞為了促成好事,那是下了大力氣,一點機會也不留給他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