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虎子要在胡美花那對大燈上再折騰一番的時候,突然,窗戶外麵傳來一陣爭吵聲,一開始很小,接著慢慢地就大了起來。
“你個死老婆子,我打死你,讓你侍侯我兒子,你是怎麼侍侯的,趕緊的收拾去,快去!”
“你個死老頭子,我嫁給你這麼多年任勞任怨的給你老王家當牛做馬的,侍侯你們爺倆還不夠啊你挑三揀四的淨是毛病,兒子不是我一個人,是你的不?”
“你個死老婆子,還跟我強嘴,我揍死你!”
“好啊,你敢揍我,這日子沒法過了,老娘我跟你拚了!”
“啊呀,你個死老婆子,你幹敢鬧我,我揍不死你!”
“跟自己老婆有能耐算什麼能耐,有能耐今天你就把我揍死,啊呀,我不活了啊!”
本來虎子不想理會,但是爭吵聲越來越大,整得虎子這個心煩氣亂,男女之間幹這種事情也講究個心情,講究個氣氛,女人如此,男人也如此,虎子剛要上陣,就被一陣爭吵給弄熄了火焰,剛要再上陣,又是一陣爭吵聲讓他是一股邪火沒處發。
“那老口子沒事吵什麼吵,整的這個鬧心!”
虎子氣呼呼地道。
胡美花因為懷了孩子的事情心情高興,本來打算今天晚上陪虎子好好瘋狂一把,因為她顯得別樣的風情來,一方麵是自己心裏確實興奮高興,一方麵也對虎子十分感激感謝.那知道卻出來這樣的事情,這大晚上的,她公公婆婆怎麼就吵吵起來呢,一開始,也沒往別的方向去想,隻是口吐,柔聲道:“要不出去看看,別真的打起來了!”
虎子也是被煩得鬧心,總不能人家外麵吵著架,他這邊還整那事吧,也沒那個心情啊,邊穿褲子穿衣服道:“好,那我出去看看,別鬧太大動靜了!”
胡美花想了想,也開始穿褲子穿衣服道:“那我也出去看看,鬧出太大動靜,讓村裏人出來看熱鬧就不好了!”
院子裏,老王三和老王三太太瘋做一團地撕打在一起,但是要是到了近處,就見這老兩口子賊眉鼠眼地看著屋裏的動靜,嘴裏嚷嚷的厲害,下麵卻小聲地嘀咕著。
“你個死老頭子,下手輕著點,這還沒出來人呢,你下的什麼狠手,是不是故意的。”
“你個死老太婆子,你不是說演戲要演的認真一點嗎,要是讓你虎子看出破綻來,隻怕會遷怒於我們。”
“啊,可,可你也太狠了吧,啊呀,再狠我可還手了啊!”
“啊,你也太真的是不是,敢撓我,啊,都出血了!”
“我這是跟你學的。”
“我什麼時候下這樣的狠手了——’“你還說,我這都青了。”
“那有我出血厲害嗎?”
“你,你,我跟你拚了!”
“好啊,跟我拚,我揍不死你!”
本來老王三婆子親自定計,老老三和老王三婆子兩口子準備演上一番內鬥的好戲,他們在院子裏又吵又鬧,逼也要適得虎子和胡美花在屋子裏幹不下去事,這樣就是虎子真的怪罪下來,也怪罪不到他們頭上去,他們吵架是他們吵架的事情,又不是故意破壞你們的好事是不是!
那知道他們預想的挺好,可是一到實際行動的時候,卻出現了偏差,也不知道誰平時就對對方不滿,這個時候暗下死手,反正男說男有理,女說女有理,漸漸有些控製不住的跡象了,好啊,你下死手是不是,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假戲真做,真的是假戲真做了,到最後,這老兩口子幹出邪火來了,也忘了一開始計劃好的事情,居然就真的在院子裏撕打起來。
虎子和胡美花出來的時候,這老兩口子在院子裏玩起了蒙古式摔交,摟抱在一起開摔上了,這老口子部屬於瘦小枯幹的類型,渾身上下部沒有幾兩肉,這摔交自然不好看,不過畢竟男人天生體力比女人好,漸漸地,老王三婆子不是老王三的對手,渾身上下被摔得都髒了,頭發也披散開來,這個狼狽啊!
幸好老王三家住在村邊上,周圍沒有什麼人家,加上他又與村裏人不怎麼來往,這老兩口子因為兒子的事情非常孤僻根本就不與村裏怎麼來往,所以這邊這樣熱鬧,也沒出來個人看熱鬧的,大晚上的,在自家熱被窩趴著不好,兩口子幹架,怎麼也是人家自己家裏的事,就是去勸架也是吃力不討好,還不如不去呢!
“住手,住手,你們這老兩口子大晚上不睡覺幹什麼呢啊?”
虎子眉頭一皺,卻是出聲阻止了他們的蒙古式摔交。
要是擱在以前,虎子一句話那就跟放屁差不多,老王三兩口子一點都不放在眼裏,但是現在虎子水漲船高,一村之長,在這種偏僻的小山村,在王家村,那就是名副其實的土皇帝,他說的一句話,那就好使,現在村裏卻不敬著人家,要是一個惹得人家不滿意,一個小鞋就能讓你在這個村子裏呆不下去,可以說,虎子現在的話那就頂得上以前皇帝的聖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