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口的是一個嬌小的女人,看眉眼之間,看身材之間,看那一顰一笑,看那說話語氣神態,這個女人都與王小四的媳婦劉月英很相象,要是不說去,都能以為這個女人是那劉月英的雙胞胎姐妹。
當然,也許說得有些誇張,但是不可否認,這個女人和王小四的媳婦劉月英長得很像是一個事實,猛一看去,真的分不出誰是誰!
這個女人叫劉香秀,是王小四媳婦劉月英的娘,是王小四的丈母娘,其實每次看到這個丈母娘,王小四都有一種恍如見到自己媳婦的感覺,好象有一次就把他丈母娘當成自己媳婦了,整得還挺尷尬。
“娘,你怎麼來了啊?我爹又打你了!”
劉月英趕緊地從王小四懷抱裏掙出來,用手擦擦眼角的淚水。
“月英啊,你先別問我,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啊?大白天的兩口子在一起抱頭痛哭,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啊?”
劉香秀有些擔心地說道。
要說劉香秀一輩子就這一個林姑娘,因為和自家男人的原因,生活過得也是憋屈,因為年輕時的一個事件,自家男人是橫看豎看自己都不順眼,也導致了這些年來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自己這個姑娘的身上,家裏住在大山溝裏,窮得叮當響,於是她就堅持把自己姑娘嫁到外村來,雖說王小四沒爹沒娘,但家裏爹娘也給他留下了幾間房,他人呢還算正幹,在外麵幹點活,日子過得也湊合,這才讓她安心。
這次要說出山來,還真的不是她那個男人又打她了,現在姑娘嫁出去以外,她都不搭理那個已經思想扭曲的家夥,她是想自己姑娘了,於是才過來看姑娘的,那知道一進屋就看見姑娘和姑爺抱頭痛哭,頓時讓她的一顆心都糾結起來了。
“娘,沒事,沒事,真的沒事!”
劉月英跟她娘那是娘倆情深,她可不想讓她娘知道自己男人把自己給輸出去的事,還想含糊打著哈哈,把把這個事情糊弄過去。
但是這個事情能是輕易能糊弄過去的嗎,劉香秀又不是一個傻瓜,相反的是她還有著點小聰明,小頭腦,根本就不理會劉月英的話,反而衝自己姑爺王小四道:“小四,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小四臉色頓時一陣難看,麵對這個與自己媳婦長得很相象,簡直就是不老的妖怪,一大把年紀居然能保持成這個樣子,難怪她男人,也就是自己老丈人會一直對她心懷猜忌之心,這樣的女人也確實讓男人覺得有一種養不住的感覺啊!他這個時候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了。
“娘,我,我,我們真的沒什麼?”
最後一陣支吾之後,王小四終於還是忍耐住沒有說出口,因為那樣的話實在是太羞辱了,他一個大男人,居然連自己媳婦都保護不住,這樣的男人還是一個男人嗎?
“小四,你究竟是一個男人不?說話痛痛快快一點,我不希望我姑娘嫁給一個不是男人的男人,有什麼事情盡管說出來,甭管是對是錯,娘也算經曆過很多事,總能給你拿個主意吧!”
劉香秀眼見王小四有些顧慮,卻是用上了激將之法,這女人比起她姑娘來,那是有不少心眼的。
王小四麵皮瞬間就是一紅,讓自己老丈母娘堵著自己說自己不是男人,是個男人就忍受不了啊,被逼得到了牆角實在沒了退路,他嗷嗷地叫了一聲道:“娘,我說,我說,是我對不起月英,我和人家打賭把她給輸了。”
“啊,什麼?你說什麼?”
劉香秀一聽這話差點沒瘋掉,什麼和人家打賭把自己姑娘給輸了,這年頭還有打賭輸媳婦的,她頓時就急眼了,“王小四,你幹的什麼事,把我姑娘給輸了,你,你,你還是個人嗎?月英,走,走,跟我回家,這樣的男人跟他過有什麼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