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子村長,我,我,我真的不行了啊!”
“嘿嘿,行,行,你行!”
“我不行了!”
“你行!”
如果要是冷不丁聽到這樣的對話,可能還以為是有人在鼓勵一個畏縮不前者勇敢地麵對前麵的艱難,但是如果看到畫麵,卻才會發現,一切都是那樣的不對。
現場的畫麵是如此的那樣不堪入目,此時兩個人已經上炕了,劉香秀在上麵,虎子在下麵,不是虎子不想在上麵,而是實在他不好意思在上麵,這個劉香秀與他一比實在是嬌小玲瓏了些,而虎子雙手一起一落,抱著劉香秀就跟抱著一個小孩子一般,那個輕鬆,那個容易,一抱起來,然後再狠狠地一落下,玩得也是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可是他這樣玩好玩,劉香秀就不太好玩了,一開始本以為整兩下子強忍著點疼這個男人就整出來了,男人還不就是那麼回事嗎,那知道男人還有一些厲害的,還有一些會玩的,更是還有一些男人中的男人的,虎子就是男人中的男人,絕對的真男人,大男人,猛男人,這一點是個女人就不可否認掉,劉香秀自然也不例外!
其實虎子一開始也覺得自己是有點過分了,不提人家是王小四的媳婦,單就她這副小身板,他就不好意思太下手,但是這個女人長得小是小了一些,卻也不跟那些新媳婦那樣不懂得進退,那地方狹窄是狹窄了一些,也不是太泥濘難行,估計是王小四開放得比較好一點,那小子一看就知道是個小子,沒事弄弄也就整大整鬆了,這種事情可以理解。
能容納進去自己的大家夥就代表這個女人能承受住自己的攻擊,這一點虎子還算有自己的想法的,千萬別整出當日整胡麗整出大出血時的情景了,那是自己年輕不懂事,付出一點代價之後就懂得多了,經曆得也多了,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他還有這個眼力的。
一下一下地抱著劉香秀嬌小玲瓏的身子往自己那根大鐵棒子上砸,一砸一下,那叫一個準,那叫一個狠,嘴裏還嘿嘿地道:“四嫂子啊,你行,堅持住,你行,你一定行的。”
每砸一下,都是換來劉香秀的一聲嬌呼,同時嘴上更是嗔呼不已道:“二,虎子村長,我,我,我真的不行了啊!”
但是看著她那個樣子,虎子就知道她雖然是嘴裏叨咕,但絕對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哼,糊弄我虎子,那是門都沒有,窗戶更沒有,咱就可勁地來,隻管“嚓嚓”地搗弄著劉香秀。
好大一會兒之後,劉香秀竟然偶偶啊啊地叫得越來越歡快了,這讓虎子驚奇不已,像一般成人胡美花、馬翠花、吳雲霞、許香雲那樣的,在他的奮力進攻之下,也不過一個小時就能求饒交身子,不是像剛才小四媳婦那樣假求饒,而是真真正正不行了的真求饒,至於像一般純一點的如胡麗啊,王紅妹啊,左家姐妹啊,古小西那一類的小姑娘,在他的奮力抽打下,都不過十分鍾二十分鍾的就交了身子,就連王大桃、古彩霞、貓姐這樣不大不小,歲數不是很大,但也不是很小的所謂少婦也挺不了多長時間,除非是虎子故意讓著她們,要不然絕對挺不了那麼長時間,這也是現在虎子不愛對生澀小姑娘下手的原因,不是他太喜歡成熟有韻味的女人,而是根本實際情況而來,他這樣的大家夥,一般生澀小姑娘根本就承受不住,就連那些有了幾年經驗的小媳婦也不太行,還是那種真正身體上成熟了的才是他可以隨意折騰的對象,這一點虎子可是清楚明白著呢,要說長了那樣一個逆天的家夥,也不知道是對自己的好啊,還是對自己的不好,反正在得到好的同時,也要注意著對自己的不好,兩難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