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美花嬌翹迷人的雪脆,不管虎子的手掌如何用力揉搓,都會轉瞬之間被恢複原狀,就如同玩弄一件新得到的玩具,虎子的好奇心大熾,按一下捏一下的,玩得個不亦樂乎!
大手按下,深深陷入,複又彈起,恢複如初,然後再來,大手按下,深深陷入,複又彈起,恢複如初哈哈,好好玩,好好玩啊!
虎子一手按住胡美花的,然後一把拉下她的下麵那條白底藍碎花四角褲權子,給一把拉到腿彎處,露出細綿膠潤的整個脆子來,從後麵看去,那緊並的根部有一處鼓脹小丘,四周毛草密布,其間夾著一抹蜜縫,隱約可見紅色,十分。
“你要幹什麼?”
那個地方有些涼咫咫的感覺使得胡美花羞恥的叫喚起來,聲音驚慌無措。
虎子眼中光芒大盛,不但片下麵下了黑手,上麵也下了黑手,將其衣服直接往上剝起,然後在後背摸索著解開罩子的扣子,胸前束縛盡去,繃出一對渾圓飽實的車大燈來,那對美物無比巨碩,形狀校好,光澤動人,猶如兩顆的成熟蜜桃,珠光盈潤,仿佛呼應著沉甸甸的手感。
最明顯的還是部有些微微隆起,要說胡美花的肚子有幾個月了,這個事虎子也不甚清楚,男人在這種事情上總是不可避免的遲鈍一些,更何況虎子這種天生大性格的人了,對這種小事從不放在心上,不過胡美花的身材天生不是那種嬌小玲瓏型的,所以一懷了孕,幾個月肚子已經很顯懷了,跟那種有些以前就很瘦小的女人幾個月都看不出來比起來,她可謂明顯多了。
看著如此赤光的佳人,虎子更加興奮起來,深情地道:‘美花娘,我想你了!’·胡美花弓起了身子,把自已關鍵部位遮擋住,生怕虎子一個性起,真就強行要了她,對幹那種事情她不在乎,可是萬一要是碰壞了她肚子裏的孩子,她就哭都沒地方哭去了。
“別鬧,別鬧,我正懷著呢,別鬧了!”
虎子的一隻大手握住了那沉甸甸的物件,好家夥,以前就一隻手都握不住,現在更加明顯感覺到有大了幾分,不無迷戀地道:‘.可是我真的憋不住了嗎!”
“你個壞小子,再弄我就收拾你了啊!”
胡美花其實被虎子大手一握自已的敏感地帶也動了心思,懷了孕的女人在那方麵都是很敏感的,幾個月不碰男人,本就有些憋不住,加上身體上產生的變化,讓她生理上和心理上都雙重空虛起來,這個時候,她們也都是想男人的,隻是肚子裏的孩子提醒著她,千萬不要搞出什麼事來,不然會讓她追悔莫及的。
不過她千不該萬不該地說出要收拾虎子的話,虎子就是一頭順毛驢,牽著不走,打著倒退,這小子生性就是虎著呢,胡美花這樣一威脅他,這小子虎性子一犯,那就是六親不認起來。
一把將胡美花側著身子按到自已腿上,斜著身子,他也怕傷到孩子,沒敢直接給胡美花按倒,而是留了分寸,再怎麼說肚子裏也是自已的種,再說他要真幹出什麼混帳事把孩子給弄掉了,隻怕胡美花都能把自已給殺了,女人有的時候那種母性光輝是絕對不講道理的,惹急眼了她們,為了自已的孩子,她們什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
“你想幹什麼?’.胡美花有些慌亂起來,這小子從不按正道出牌,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啊!所以一時她有些驚慌失措起來。
“嘿嘿,幹什麼,你不是要收拾我嗎?’·話音剛落,虎子有力的巴掌已經狠狠地落到胡美花嬌嫩的脆子上,‘·咱虎子可不是任意讓別人收拾的人,所以嗎?嘿嘿,我先收拾你!’,“啪!’,的一聲,豐聳的脆子臀微漾出一波肉浪,形成力無限的美麗景象,如一朵脆花盛開,露出絕代的妖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