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猛地被人從裏麵打開,貼在門口正仔細聽著動靜的馬翠花和馬玉花一個不防備直接就閃進了房間裏去,踉蹌著櫻時兩聲,還好調整得當,沒有摔倒,隻見虎子赤條著身子,耀武揚威的大家夥就那樣在空氣當中招展著,一張大臉帶著邪邪的笑容道:“怎麼著啊,你們兩姐妹還愛聽這個動靜啊?”
馬翠花和馬玉花穩住了身子,卻是絲毫不驚,兩姐妹大風大浪的都經曆慣了,大白天在樓道裏都敢幹那樣的事情,這樣的事情對她們來說就是個小意思,看了看房間裏的情況,卻是大孟嬌迷離的躺著,兩姐妹進來都是有氣無力地看了她們一眼,也說不出話來,而大床被單上的大片水跡證明了剛才的戰鬥有多麼地激烈。
眨巴眨巴眼,馬翠花笑嘻嘻地道:’嘴於啊,你小子,嬌嬌啊!”
虎子不無驕傲地嘿聲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虎子!’得,虎子就屬幹那種自我吹噓不覺得丟臉,反而自我感覺良好的人,那永遠都是這樣是自信,永遠的都相信自已是對的,不把調侃當調侃,而是反話聽著也像正話那麼聽。
大的孟嬌隻是有些迷離,兩改次的頂點上衝讓她腦袋很是迷糊,但是並不代表她失去了知覺,自然也聽到馬翠花和那個小子在調侃自已,頓時雙頰微紅,但這個時候說什麼也是沒用,隻能把眼睛一閉,你們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吧,我是眼不見心不煩啊!
“虎子,你也不羞?”
馬玉花忍不住來了這麼一句。
“羞個鳥啊,男人和女人就這樣一回事。’虎子笑了,大談男女之事,那是一副經驗之談,“這種事情有什麼可羞的,有的人表現得比較明顯常掛在嘴上,有的人假正經,說一套做一套,背地裏比掛在嘴上的人更壞,咱說得到做得到,有什磨可羞的?”
“說你胖還真喘起來了。’馬翠花自然力挺自已妹妹,“好了,好了,看看把人家屋子裏給弄的,要是人家丈夫回來,看見這個情況,不跟你拚命才怪呢!”
虎子攤了攤自已的大手,一副無賴又無奈的架勢,如果她丈夫真的敢來拚命,我也不介意告訴告訴他什麼叫真正的打架,嘿嘿!”
馬翠花翻了翻白眼,跟虎子說打架,那就是在關二爺麵前耍大刀,這小子是一個人打十個人的主,‘嘴於了,知道你小子能打,可是打架能解決問題嗎,這年頭那是法製社會,武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你睡人家媳婦,那就是不道德的行為,要是認真一點說那是觸犯法律的,知道嗎?”
虎子不在乎的撇著嘴道:‘:怕個球啊,我一直就這樣,誰也沒能把我怎麼樣!”
一巴掌拍在虎子下麵耀武揚威的家夥上,馬翠花一副很鐵不成綱地道:“你小子啊,就是個虎貨,成天就想著那種事情,今天你又壞了一個女人的身子,我看你小子遲早得死在這方麵。”
“翠花,別嚇我啊!我還真就不怕這個了。”
虎子絲毫不將馬翠花威脅的話聽在耳朵裏,反而一把又將她拽到自己壞抱裏,反手扳住她的嬌顏,低頭地啃咬她的朱唇,而後猛烈地強行把自已的舌頭伸進去探吸裏麵的香甜,這馬翠花絕對是一個真正的女人,在她的身上,虎子體會到的是真正女人的滋味!
“啊”馬翠花嘴巴含糊地發出櫻時之聲,不過她卻不是反抗,而是順勢一雙藕臂順勢攀上虎子的頸項,任由身子完全依附在虎子的身上,開始化被動為主動。
虎子的眸底升起一絲火焰之火,沒辦法,他的那方麵真的是太強了,剛剛幾次輪番的不但沒有掉他體內的烈焰之火,反而更加有越燒越旺盛的趨勢,所以虎子嘴上不甘示弱地回吻她,將她徹底壓製幹自已身體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