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了嗎?”血蛭冷冷道。
“那幹活吧!”
飛螳轉身,準備去拿水泥和沙子。
“是這裏吧?隻有四個人,你騙我?”
一個凜冽的聲音從廠房的拐角處傳來。
四人同時一驚,看向來人。
“沒……沒有。”
趙子姬手裏提著一個半死不活的齙牙男,疑惑地看著四人。
齙牙男滿臉大包,一副有氣出沒氣入的樣子,艱難地吐出話來。
“廁鼠!?怎麼回事?”看見同伴這副模樣,血蛭一驚。
“明擺著的,你們不是要找趙子姬嗎?我就是啊!”趙子姬提著廁鼠跳到最高的一根木樁上蹲著。
血蛭……
“黃蜂呢?”飛螳朝廁鼠問道。
廁鼠有氣無力,想說話,卻咬不出一個字來。
他麵目全非,嘴角不停地滲出血。
趙子姬無奈地搔了下腦門,“應該是被我幹掉了,那群小子裏我不知道哪個叫黃蜂。”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回答我,廁鼠。”血蛭十分生氣,對著齙牙男怒喝。
“你別為難他了,他給我帶路已經快用光剩下的力氣了。”
“你是哪個勢力的?神姬樂?還是裂殫的?敢動我們暴瘋的人!”血蛭咬牙切齒,目露殺光。
這時,趙子姬瞄見了他們身後已經奄奄一息的大胖。
“你們把我的同學揍得挺慘的,醫院費得賠,還有……”趙子姬說著,齙牙男口袋裏又響起了《小蘋果》的手機鈴聲。
“你電話又響了,不接嗎?”趙子姬朝齙牙男問道,她對電話鈴聲打斷她說話感到不滿。
齙牙男緩緩地搖了搖頭。
“我幫你接吧,可能你媽打來叫你回家吃飯呢!”她從齙牙男的口袋裏掏出手機,接通但沒說話,電話那頭同樣在沉默。
過了幾秒,電話那頭傳來了聲音:“你是誰?”
“你是齙牙他媽嗎?”
“不是。”
“那我憑什麼回答你。”
“……”
接著,電話那頭掛掉了。
“你們老大?”趙子姬把電話隨手往旁邊一扔,朝血蛭問道。
“別跟她廢話,抓住她嚴刑拷打不就好了嗎?這是個立功的機會。”鼻環不良一個箭步,眨眼間便衝到趙子姬麵前,朝她麵門一拳揮過去。
這一拳他用足八成力量,足以將一個人的頭顱打爆,而且以速度製敵,出其不備,他有把握在一招之內搞掂對方。
10厘米,8厘米,5厘米,2厘米,0.5厘米……眼看拳頭一步一步逼近,拳鋒幾乎快碰到趙子姬的鼻尖上。
贏了。
鼻環不良得意忘形,嘴角流露出一抹陰冷的笑。
趙子姬突然出手,像拍蚊子似的,單手將鼻環不良拍在地上,巨大的衝擊力使他的麵門撞碎木樁下的水泥板。
“是你的手下嗎?怎麼這麼沒禮貌?”趙子姬漫不經心地朝血蛭問道,對剛才的襲擊毫不在意,好像剛才她真的在拍一隻擾人的蚊子似的。
黃毛,血蛭,飛螳目瞪口呆,他們隻看見鼻環不良一拳打中趙子姬,卻根本沒看見趙子姬出手的動作,本以為會看見趙子姬被打飛出去的情景,結果卻是鼻環不良被一擊ko。
“那是什麼武技?”飛螳奇怪問道。
“不,那隻是單純地隨手一拍而已,這個人太強了。”黃毛仍是一臉震驚,起伏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你看見了?”血蛭問道。
“嗯,十分模糊,我隻是看見一個起手動作。”
“要應戰嗎?”飛螳朝血蛭問道。
血蛭舉棋不定,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應對,如果灰狼和東虎剛才沒離開的話,這個女人不足為懼,可僅憑他們幾個肯定不是對手,但是逃跑的話……他並不清楚趙子姬會不會放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