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怪,自從上次被易樸偷師後,那位高人並沒有像上次一樣突然消失一個禮拜,而是每天都到,每天固定的時間內,就在同一個地方演練同一套劍法。
而我們的易樸也是每天都早早就蹲在草窩裏看著那位高人演練劍法,一個練,一個看,在每次劍法完了以後,易樸才出來,慢慢摸索著記憶中那人所施展的劍術!
讓他奇怪的是,自從那次觀到高人施展的那套行雲流水般的劍法後,那人每次演練的劍法都相對比較慢,仿佛一步一個動作,就像教學一樣!令他感到十分費解!可這也正好從另一方麵給了易樸機會,因為如果劍法太快,他記住的很少,一旦動作慢了下來,那他有足夠的時間去記憶。
山間無甲子,轉眼間一個月又過去了……
在這一個月間,易樸已經把那套劍法練的模有樣,雖然無法達到那人那樣的高超地步,可招式上也算相當熟練,對於地麵完成的動作,他已經能施展的入眼了!
除了在淩空和劍氣上一無所展之外,門外功夫已經是相當純熟,當然,這隻是他自己這麼認為!
就在他把這套劍法演練的熟練了後,那位高人卻不在施展那套劍法,而是改成了掌法
這是一套相當古怪的掌法,都說掌法和拳法都有一定的套路,而這位高人施展的掌法卻千奇百怪,其中居然摻雜著手印,所謂的手印就是通過雙手的手勢不斷變化姿勢。而在結印的同時,易樸發現,在那位高人的指尖就會出現銀色的光芒,似裏的那種真氣外漏,對於此,就像又一個炸彈在易樸心裏爆炸!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內功?這外泄的光華難道就是真氣?
對於劍術,還有招式可言,可這套掌法更多的是掌印,易樸按照所施展的掌印結了無數遍,始終沒有感覺到有氣勁發出來!
這到好了,以前還能有的學,可以練練劍法,現在就像端了個空飯碗,裏麵一粒飯都沒!
每次當他結完手印,希望奇跡般的出現所謂的氣勁的時候,帶給他的都是空空的毫無反應!
這讓他欲哭無門,練來練去,練的還光是些手印。
這天,當他獨自一個人留在那結手印無果,懊惱喪氣的時候,一聲輕笑傳入耳邊:“怎麼,學不會?”
“誰?”易樸突然間喝道!
“嗬嗬,你每天在這裏偷學,居然還問我是誰?”話音剛落,一個身影出現在易樸麵前!
易樸後退一步,對於這個突然出現,沒有一點反應過來的他相當驚愕!
等他看清來人的摸樣時,發現麵前的這個人是位比玄通道長還年長一些的老者,此人雙眉齊白,連頭發都是花白的,身著褐色的道袍,腳踏十方靴,好一個仙老摸樣!
結合剛才他所說的那句話,易樸斷定他就是那位在此演練功法的高人。“您就是那位在這裏練功的高人?”易樸在知了此人身份後,激動的跨前一步,掩飾內心的激動!
在以前偷師的時候,易樸根本沒看清那人的樣貌,今天突然見到,結合他所說的那句話,他已經明了,這個人就是他要找的那個人!
來人慢步走到易樸跟前笑著對易樸說到:“你到是很用心啊,每天都來偷學,沒一天落下的!”
聽到老者的發話,易樸當即有點不好意思,撓了撓頭,咧嘴一笑,可轉順間,便似突然想到一件事,撲通一聲,當場拜倒在地:“請道長原諒,我誠心想學功法,請道長成全,收我為徒!”
端的是相當真誠恭敬,老者當即上前,攙扶起易樸,邊扶著他的雙臂邊微微一歎!
在扶起他後,老道長神色嚴肅,轉身走了幾步,雙手負於身後,停頓一息後,便輕輕歎道:“當日,你求進山門,我便已知,本來,我門是不收外室弟子,可見你長跪於殿前,誠心可嘉,才收你入觀。這幾個月來,我看你純真質樸,心地善良中而且你在觀中的一舉一動我都一清二楚。”
易樸也不禁暗自咂舌,自己在觀中這麼久都沒發現居然有個人對他的行蹤了如指掌,不禁暗暗慶幸,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
“那您是那天說那句玄門自渡,苦修無心的人吧?”易樸發出了詢問!老者不置否認的笑
了笑!
“本來我對於你來此觀中的目的不甚了解,當日聽聞你要拜入道門,修學道家真法,我本以為你是來想學道理的!可後來觀你言行和作為,我發現你是想來學功法的!”老者似在分析!“那日我便試探了你,在此演練了一套劍法,當日不與你相見,是為了探出你真正的目的!而你居然每天都來偷學,我觀察你已經月有數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