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他從抽屜裏掏出了一張紙,遞給我,我接過,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邊看邊咬牙切齒,這是不平等條約呀,憑什麼我要給他打掃辦公室半年呀,“我不接受”我把紙狠狠地往桌上一拍,他的目光迎上了我,眼神殺呀殺,仿佛在說‘你有什麼權利不接受’迫於某人的狼威,我抓起筆狠狠地在紙上簽上了‘項燕’兩個字,狂傲不羈的簽名,昭示著我的不滿。
他抓起紙,往抽屜裏一塞,鎖上,我的幽怨的目光跟隨著,跟隨著,這下無望了。
他拿著鑰匙,痞痞的說道“打今天開始,這個辦公室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納尼”這樣說,我以後半年時光就要和他度過,痛苦呀,看著他手裏的鑰匙,不留情麵的撲了上去,卻撞進了他的胸膛,他輕笑了一聲“沒想到,你這麼主動”他把唇落到了我的唇上,但隻是蜻蜓點水般,我呆了一下,隨即紅了臉,站了起來,看著他,雲淡風輕的笑容,狠狠地吐出幾個字“大灰狼”
“走吧”他站了起來,拿著外套,左手拽著我,就往辦公室外麵走。
“我自己會走,不需要你拉我”我狠狠地甩開他的胳膊。
“請我吃頓飯吧”電梯直接坐到了地下室,葉扶蘇說道。
“好。不過要我選地方”我俏皮的一笑,他愣了一下,“好”
車裏,氣壓很低呀,不太習慣這麼冷清,“放點歌吧”我怯怯的說道。
“好”他不是一向跟我做對嗎?這次幹嘛這麼聽話,又有什麼陰謀?
許嵩的千百度在車內響起,他的聲音一向讓我迷戀,我不由自主的跟著唱了唱,然後對葉扶蘇激動地說道“你也喜歡許嵩的歌嗎?我可喜歡了,你不覺得他的聲線非常好聽嗎?帶著一股淡淡的憂傷,哇塞”
葉扶蘇的額上冒出黑線,說實話,他很不滿,一個歌手而已,歌至於讓我這麼瘋狂嗎?
“好了,到了”葉扶蘇聽著我的指揮,這感覺真爽。
下了車,走進了一間飯店,他很不滿的皺了皺眉,“項燕,換一家吧?”他別扭的說著。
“怎麼了?不是讓我選嗎?”我抓住這一點不放“葉大公子難道說話不算數嗎?”
他一直皺著眉,在一張桌子旁坐下了,他抽出紙巾,在桌子上擦呀擦,我嘴角抽了抽,這人果真有著不小的潔癖。
“服務員”我招手,拿著菜單,刷刷刷點了好幾個菜,而葉扶蘇還是專心致誌的在擦桌,我也沒有出聲,隻是拿著手指在菜單上指來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