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們所在的夜總會相比不同的是,我們的夜總會主要是招待各種各樣對男人有需求的女人,找個小鮮肉聊會兒天啦,喝個小酒,寂寞了就各種陪伴。
但他們那裏招呼的卻都是男人,他們來也不是心情不爽了找個妹紙聊聊天,隨便玩點稍微過分的輕虐行為,更不是交流感情。
他們無不都是連妹紙的手都沒捂熱就匆匆忙忙的開始脫褲子,七分八分的爽完走人,除非有極其特別的客人,這個常哥才會不計損失的欽點能看上眼的去陪了吃喝又陪睡。
例如我們的校長。
張龍的這個內線哥們還說,
這個常哥正是王猛能再校園橫行多年,且老師學校都能熟視無睹其惡行的真正靠山。王猛所得的所有不義之財他都最低得拿六成,然後在此基礎上還得免費給XX學校的這個張校長提供色~情服務。
那天,該到了王猛交錢的時候,常哥讓張龍的這個朋友給王猛打電話,結果電話都打了一天也關機。
常哥感覺事情有點不對。於是就派了一個小弟去學校找王猛,結果聽說王猛被人紮傷了,最近請了病假。於是他有派人去王猛家,硬才把自己放在學校的招財樹給搬了來。
常哥問王猛為什麼不接電話玩消失,是不是另找下靠山了,想獨吞。
王猛哭喪著臉就把跟我與他之間的恩恩怨怨統統說了一遍給常哥,說手機打不通是因為被踩爛了。
沒想到常哥一臉不屑的說,充其量就是些小孩子過家家,他在這片混多少年了,放心吧!竟然敢欺負我小弟,看來是真不想活了,大哥一定給弄廢他! 今兒正好他們學校的那個老不死的在,我們就從黑白兩道一起給他施壓,
讓他書讀不成,人也弄個半殘,不過張龍暫時別動,咱們冤有頭債有主,先從弱的下手。
最後得到大哥支持的王猛一瘸一拐高高興興的就回去了。
原來我退學竟然是王猛的大哥和張校長那個老東西串通好的,氣的牙直癢癢的我狠狠的砸了一下牆,皮都打破了,流出了血,他們這是把我真的往絕路上逼啊。
張龍說,實在不行,咱們去找找孫姐。
我說孫姐就是個開夜總會的,她能有什麼辦法,難不成讓包廂裏的那些非主流去打架?那還不得都進醫院。
我實在是沒招了,連忙催張龍有什麼就直說,別賣關子,我都快要瘋了。
他說但凡開夜總會的,其實都有黑道背景,你想想看如果那些出來找小鮮肉的女人們老公們哪個沒背景,被捉奸捉住的事情也不是沒有,但夜總會每次都能化險為夷,而且聽說咱們夜總會裏也養著打手,隻要孫姐肯幫忙,收拾常哥那樣的小蝦米簡直是手到擒來。
不得不說,我有點背說的心動了,而且孫姐對我的態度還一直不錯,很是寄予厚望的樣子,如果我去求她,興許有希望。
可是打擊真是接二連三。
晚上和張龍翻牆去了夜總會,我把自己的事情跟孫姐說了一下,看能不能幫忙。
孫姐一臉為難的說,她也很想幫,但自己也是拿別人的工資幹活,如果我和張龍都是正式員工,我早點完全投身到這裏,五險一金什麼的都有名有姓,我的事那就是夜總會的事,大事不敢說,小事還是能出點頭的,所以她也沒辦法。
我的心情一而再再而三的沉入穀底,坐在包廂裏哪裏還有個接客的樣兒,孫姐拍了拍我肩膀說,倒是有一個法子,就是需要我親自出馬。
那就是去求上次跟我有過一夜激~情的少婦。
看著孫姐一臉壞笑的樣子,恐怕她也以為那晚我們真刀真槍的幹了。
我說我想想,孫姐說趕緊想,她有那個少婦的電話,而且今天少婦已經預定了明天晚上的包廂,隻要我肯開口,女人的心是最軟的,一定會幫我,尤其是被那個了的女人,簡直跟鬼迷心竅沒差別,智商都幾乎為零。
可我還是心裏有些亂糟糟的,拿不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