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立杆(1 / 2)

上了車,秦芳語說她下午還有點事情,問我去哪兒,我說回夜總會,張龍還在那裏呢,我手機也快沒電了,充電器正好落在那兒了,取上就回學校上課。

在回去的路上,秦芳語的右手一直緊緊的抓著我的手,也沒多說什麼。

在到了夜總會準備要下車的時候,一個陌生的來電使我在車上又多坐了一會兒,電話那頭的人說自己是手機店的,以前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我,讓我千萬別放在心上,手機錢不要了,就當交我這個朋友了。

我說不用,畢竟我拿了你的手機,隻要不收高利貸就行,剩餘的尾款我會按時的給他送過去。這是我的原則,請他不要再多說什麼。

由於我的通話音量調的很高,離秦芳語的耳邊又很近,我們的對話她聽的都一清二楚。

臨下車的時候她叫了我一聲,我說你回去的時候開車慢點,老那麼飆著開,我擔心的慌!

她什麼也沒說,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女孩似的點了點頭,臨了說,說實話我以前也一直納悶為什麼我看你就那麼順眼,咱兩那麼合得來,從今天你還手機錢這事兒上,我終於知道原因了,真沒看錯你,但是以後有事記得千萬跟我說,我都沒把你當外人,你要是再就像上次,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我嗯了一聲,幽默的給她拋了一個媚眼,轉身就朝夜總會走去了。

回到夜總會後,孫姐和張龍都不在,我問了一下前台,前台說孫姐有事出去了,張龍那會兒好像說回學校有點事。

既然張龍不在,我也沒必要繼續呆著,這下學是繼續能上了,自然是先回我的學校。

於是我去包房裏取上充電器就是急忙往學校趕。

我用剩餘的最後一點電量給張龍打了電話,他說在宿舍等我。

在進了學校,回宿舍的路上,我又碰見了王猛,可他見了我遠遠的就躲開了,就像見了鬼似的。

惹得全校都知道我們恩怨的同學都對我刮目相看,但他們隻能看到表麵現象,至於真正發生了什麼,恐怕王猛知道的也是一知半解,起碼他知道我是不好惹的,這一點就足夠了。

回到宿舍後我把秦芳語找人解決了學校跟常哥的事情說了一遍,他聽了後興奮異常,說怪不得王猛見了他都繞道走,擱在以前,怎麼著也得對罵幾聲才算完事。

說著說著,他忽然一本正經的跟我商量說,要不趁這個熱乎勁兒,找個時間立杆,把名號打出去,像幫你的那個刀疤龍一樣,組建一個屬於自己的勢力。

我搖搖頭說,不必了,隻要沒人欺負我就行,在學校我還是想好好學習,畢竟這才是正道。

張龍則說,事情可不是你想的這麼簡單,你不欺負別人並不代表著別人不會欺負你,那個刀疤龍你也不能每次有事就找人家去,那樣隻會在秦芳語麵前證明你沒本事,沒擔當不像個男人,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還有什麼資格保護人家,就是找個對象,人家要的也是一個安全感,更別說你想好好學習了,想想你之前,想想秦芳語,想想刀疤龍,一個人隻有擁有了實力,才能幹自己想幹的事情,環境從來都是人創造的,你就這麼乖乖的呆著就想安逸,恐怕老天爺都不答應。

張龍說的這些說實話對我多多少少有些遙遠,我沒混過,我之所以反抗也是因為被壓迫,更沒有什麼野心,為了錢我可以去夜總會接客,為了未來,我可以努力好好的讀書,為了家,我能忍我能忍的事。

我跟張龍說,眼前還是先把手機錢還上再說,也不要著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他聽從了我的建議。

晚上我又跟著他去了夜總會,畢竟這是我眼前唯一的財路,我得靠著這份並不光彩的工作把剩下的手機錢還了,然後才能做一個真正利利索索的自己。

才進門,張龍就被以前的一個熟客點走了,我問孫姐,今晚能不能給我安排一下,結果孫姐告訴我說,秦芳語已經把我給包了下來,以後除了她,誰的客也不能接,人家是大佛,惹不起,也隻好這樣了。

這下倒把我弄的跟個沒事兒人似的,窩在沙發裏無所事事的就是玩手機聽歌。

也不知道秦芳語是怎麼想的,先不說自己,雖然他的老公有了外遇,可她畢竟也算是個有夫之婦,而自己跟她的關係,說實話真的有點不清不楚,說是知己,可曖昧的程度已經超越了這個界限,起碼她喝醉酒的那次,就曾以為我那個了她,之後就是一係列的吃飯等等,到最後幫我忙,可這也不足以成為他看得起我的理由,但所有的事情走串成一條線後,我忽然感覺,她似乎已經有些離不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