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都理也不想理我了,那怎麼就還可能包我呢?這個事情有點說不通,腦中再把那晚發生的事情過濾了一遍,覺得自己一定把這個事情弄清楚,不然心裏這個結永遠都解不開。
我問孫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說不通啊!
孫姐也一臉無奈的攤了攤手,說不知道,這是我們兩人之間的事兒,她可沒膽子參合,但有件事情可以告訴我,就是秦芳語今天有可能會來,那會兒才打電話訂的包廂,不過沒說要點我,要我識相點,也就別過去湊熱鬧了,別像上次一樣弄的都尷尬不好。
聽到孫姐說秦芳語今天還要來, 這下我更不可能走了,我一定要弄清楚。
張龍從一進門就已經進了包廂,於是就隨便進了個包廂,一邊心不在焉的玩手機,一邊把門弄開了個縫兒,等著秦芳語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無聊的我差點睡著,就在這時我聽見在前台的孫姐特意把聲音提高了點說,
“來了啊!還是老樣子,上次的套餐,點小勝?”
“我不想看見他,給我把東西送進去就行!孫姐,你老老實實的做你的買賣就行,別參合我們之間的事情最好。”我聽見秦芳語語氣不爽的跟孫姐說。
孫姐連忙賠笑,“沒有沒有,怪我嘴多,怪我最多嗬嗬!”
隨後就是高跟鞋蹬蹬蹬的進了包廂的聲音,然後門被啪的一下關上了。
我立馬控製不住內心的激動就走了出去,孫姐說我最好別進去找不痛快,上次的事情難道忘記了嗎?讓我別給她找麻煩也別給自己找不痛快。
我一句話也沒說,走到夜總會門口的台階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煙,心情萬分複雜,但同時又告訴自己,這件事一定要弄清楚,芳語說不定有什麼難言之隱,到底是因為什麼,我現在腦子亂的也說不清,全靠衝動起來的這股勁兒在做事。
夜總會的門口通常都會有很多出租車司機等在那兒拉客,因為常得夜總會的照顧,所以我們這些員工在打車的時候通常都很優惠,對我們說話也和和氣氣的。
在聽見裏麵服務員說秦芳語的那個包廂要結賬的時候,我就趕緊跑進了一輛提前說好的出租車,我給司機甩了100塊錢,說待會兒就跟著那輛敞篷 車走的行,別的他也不要多問。
沒一會兒秦芳語就從裏麵出來了,她的樣子有點憔悴,走路也東倒西歪的,做在出租車裏的我不禁擔心她這樣開車會不會有危險。
她穿了一身淡粉色的連衣裙,被風掛起來的時候有好幾次就差點要露出裏麵的內內,她都及時的按壓住了。
我見司機都看的眼珠子也快蹦出來了,立馬幹咳了一聲,說,不該看的別瞎看,跟的就是這輛車,一會兒別跟太緊,讓發現了。
跟著她的車一路上七拐八拐的最後她的車停在了一棟獨體別墅的門前,晃晃悠悠的就準備下車。
我連忙下車跟了過去,遠遠的就看見喝的迷迷糊糊的她不停的在包裏不耐煩的翻找著什麼,可都因為太暈而放棄,好不容易拿出了把鑰匙,卻又怎麼也插不進去,開不了門。
我深吸了一口氣,內心不停的給自己打氣,該來的總歸要來,該麵對的,早晚也跑不了。跑過去奪過了她手裏的鑰匙幫她打開了門。
這一刻我再也控製不住這些日子以來一直對她的那些莫名的感情,緊緊的抓住她,眼睛一紅,問她,為什麼都明明不要自己了還包養著自己,今天一定要給我個答案,好讓我也死了這個心。
可她一下子就癱軟在了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