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的幻想,不能減輕對她思念,也不能磨滅她曾給我的美好。
這都是我自願的,如果錯了,我不會怪誰,如果今天我死在了那裏,我也隻會恨自己臨死未能再看她一眼。
張龍以前見我為秦芳語而把自己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瘋魔樣子,當時問過我一個問題。
他問我,到底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為什麼他眼裏看到喜歡的女人時,滿腦子都是她們不穿衣服的樣子。
我笑了笑,很認真的跟他講了我的感受。
我說在你看著她眼睛的時候,是一種深邃如掉入微波流淌的黑洞裏,你的肉體恨不得跟她的肉體碾碎凝結成一個人,兩個人躺在一起依偎的時候,會感覺這是兩人心與心最近的距離,你看不到她會不想吃飯,感覺不完整,你想到她的時候,會情不自禁的發呆,拿起筆的時候會不由自主的寫出她的名字。
可接到我電話後深夜獨自開著那輛獵豹越野的張龍像一陣瀟灑的風一樣站在我麵前時,我忽然覺得再跟他說失去一個女人後是什麼感覺純屬是浪費感情,因為就在他下車的時候還在緊褲腰帶,坐在副駕駛座的那個年輕的女孩拿濕巾擦拭嘴角出來的白色液體時恰巧對上了我厭惡的對視,不好意思的轉過了頭。
“龍哥好興致,這換馬子比汽車換輪子還利索,哪天不得把我也換了!”
我大笑了一聲,走過去懟了他肩膀一拳,把背上的書包扔給了他。
他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勝哥,別呀,你要想玩我讓她陪你,常哥那裏的頭牌,我沒嚐過呢!”
我故意反問了他一句,“真的?”
沒想到這小子還來真的,調頭朝那女的吼了一嗓子。
“趕緊給老子脫了躺後座去,我大哥要玩你!”
我沒好氣的擺了擺手,趕緊阻止了果真作勢要爬到後座脫衣服的女孩,
“他讓你給我口你也口啊?”
女孩愣是哼都沒哼一聲,撲上來就要給我解褲子,嚇的我趕緊就是躲。
樂的張龍哈哈大笑,說沒想到堂堂的盛世老大竟然怕女人。
我鄙視了他一眼,下車坐到了副駕駛,見他很隨意的把書包扔在了後座,我一把扯了過來,這裏麵放的可是我拚了性命捎帶回來的意外之財,也不知道林成浩醒來後發現不僅錢和u盤不見蹤影,自己還廢了一個女人,會是怎樣一副氣急敗壞的表情,這事兒我完了一定得跟宗哥通氣打聽打聽。
張龍在半路就把那個女的路過常來洗浴中心放下了,然後開著車直接和我回了酒店,也算有點眼色了,知道我跟他有話要說。
等回了酒店我才忽然想起,這小子什麼時候學會開車了,還有,這個車不是他手下的一個小弟家裏的嗎?
我把這一係列問題問了一遍,他才告訴我說,車之前的確是別人的,但這輛車現在已經被他給買回來了,因為獵豹車的發動機好,即便這車已經十來年的車齡,但那車況也是杠杠的,勁兒大,就是有點費油,他這個小弟的家裏人正好想賣了換車,5000塊錢這便宜就讓他給撿著了,
“就是刹車啊燈的這些需要換換,表麵的漆也可以重噴,隻有一個事兒比較難辦。”看著他一臉為難的樣子,我還是之前的問題,問他多會學會開車的。
他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今天剛學會。
當時我差點就有拿錢砸死他的衝動,但我最後還是忍住了,肉包子打狗,他的暴露的無恥可不單單是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