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見麵禮(1 / 3)

我才意識到自己還不知道對方叫什麼名字呢,想了半天,才想起這家夥不是開鎖嗎,大半夜還帶著副眼鏡,於是就說我著一個帶著眼鏡的會開鎖的家夥,我叫王勝,是他給我的這個電話。

電話那邊的女孩遲疑了片刻,然後才說等晚上給我回電話。

等到晚上的時候另一個陌生的電話給我打了過來,我一聽正是眼鏡男,電話那頭的他說話鬼鬼祟祟的,問我有沒有時間,跟我談點買賣,我說沒興趣,我現在的事情還忙不完呢,如果是再讓我去偷什麼東西,就最好打消這個念頭,上次我也是受人之托。

然後他說,他知道我是幹什麼,需要什麼,先不說秦芳語的事情,他還知道今天是誰撞了我們的車,不過要想知道消息,來的時候最好拿上等價的交換,他這個人眼裏隻有交易,沒有人情。

聽到他可以打聽得到秦芳語和今天撞車的消息,我想也沒想連忙揣了幾遝錢就是往外走。

以前記得看過一個自命不凡的無恥之徒發表過個言論,說悲傷,痛苦,難過,這些負麵的東西都是垃圾,對於一個完美的人生這些都是要極力去除避免的。

其實即便是現在承受著那人所謂垃圾的我,以前不懂或許會同意,但現在,如果他站在我跟前,我肯定得替他的媽媽甩他一個耳光,如果沒有一個女人十月懷胎疼了最後那麼一下,你的確連痛苦的資格都沒有。

所以這個故事告誡了我們一個道理,凡事都有兩麵性,在你痛苦至極之時,應該換個思維方式,隻是幻想一下而已,不會違背什麼的,你就想,這樣痛苦的發生會不會是為了讓你躲避更大的災難,或者一個比健康都要重要的道理,或者是為了讓你碰上人生中的另一個她他也不為過,因為不管是哪種感受,幸運的是它的發生都是為了給你一個最適合你的旅程。

當然意外也算!

而我此時此刻也隻有通過這種埋怨也好,自己騙自己也好的思維模式,盡力的調整狀態去麵對這個我並不了解的眼鏡男。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老是不管什麼事都一個人去幹,要不是佘三多了個心眼,連忙把張龍叫回來送我,恐怕我又是單槍匹馬的就去了。

車子剛走開我就聽見後備箱裏稀裏嘩啦的都是金屬木棍碰撞的聲音,調過頭一看,全是家夥什,不過為數最多的竟然是一些長約一米左右的白色塑料管子。

不禁有些好奇,心想張龍這難不成是跟幼兒園小學生玩過家家玩剩下的?

然後他笑著跟我解釋說那可不是普通的硬塑料薄皮管子,而是做水暖用的pvc管,韌性強,手感又輕,打在人身上不會出什麼大事,就是賊疼,疼的哭爹喊娘那種。

“你這個改變還是讓我安大發了心了,因為我們現在的發展充其量有點小錢了,也就是個夠溫飽,但畢竟不是正經行業,所以我們不惹別人,別人來惹我們這種事以後也絕對不會少,打打鬧鬧的能把事情解決了最好,但更多比我們大的勢力靠的還是關係。”

所以我把自己想建立關係網的想法在路上順便說了一下,說玫瑰社不是開的幾個ktv嗎,看想想什麼辦法,能來回走動一下,關係網互用一下,當然出錢維護方麵我們也負擔一部分。畢竟自古錢和權就是分不開的。

至於常哥這點生意,罩著的也就是幾個協警和一個小公安,現在他不在主持大局,給人家的好處就占到了四層,這還不是純收入。

張龍聽我說了半天都沒吱聲,最後有點不好意思的說,

“王勝,咱們答應仙語的事都有一段時間了,現在還沒一點信兒,恐怕現在談這些,,,我每次看見仙語都低著頭繞道走,你最近也忙別的事,我也不敢瞎插手這事,關雀頭的地方我都去過好幾次,反而看見那家夥不僅沒受委屈,反而養胖了,弟兄們其實早就有意見了,隻是我一直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