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都隻長了一張什麼都能說都敢說的嘴,我討厭人隨便的給予承諾,然後在你需要的時候當沒發生,所以我討厭很多人,現在更討厭自己,因為我是第一個想背棄自己承諾的人,我現在隻想逃跑,我不想因為別人自己還得每天裝出一副他們認為應該要看到他們認為效果的臉。
我站在人行道的垃圾桶旁邊,樹蔭正好給我最好的掩護,讓我能看清她,而她看不見我。
看著看著我的鼻子就酸了,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其實一切都是美好的,隻是我的眼睛變了,其實一切都是快樂的,隻是我想哭了,僅此而已。
蹲在樹叢下麵的我抱頭低聲痛哭,沒有任何理由,也許就是因為喝多了,沒有任何借口,也許就是因為撐的累了,想要歇歇。
女人是一種很敏感的動物,最後哭的稀裏嘩啦的我還是被她發現後帶回了家。
那晚後半夜在睡夢中嚎啕大哭的我是被她摟在的懷裏,在一個曾經傷害過我 ,後來又說喜歡我的女生, 一個被王猛上了很多次都還是傳統男人喜歡的處女像孩子一樣的輕拍著我的後背,可恥的是那晚我讓她變成了一個正真的女人時她說痛的時候,我心裏想的卻是另一個拋棄我的人 ,她沒有反抗,而我沒有停手。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床上隻有我一個人,陪我留在枕邊的隻有一張寫了一句話的紙條,
你愛她是注定的,我愛你,是我欠你的,但一個男人的堅強絕不能因為女人,你要為了你自己,如果你願意,我願永遠做那個在你傷心的時候沒有名分卻能擁抱你的人。
手握紙條的我看著那幾十個字跡清秀的字,不禁在想,曾經的她一定是個好學生。
有時候有些事情,經曆了也未必會懂,可也會有些幸運的人,未經磨練便已懂得。
我沒有有幸成為那個幸運的人,但有人用自己和一張紙條,把我從黑暗的墮落深淵溫柔的拉拽了回來,讓我記起了宗哥口中那個曾經的王勝,忘掉了曾經被一個女人傷害過的王勝。
張龍給我打來電話說假雀頭的事情已經辦好,已經隨便抓了一個小混混來充當假的雀頭,他給對方灌了整整兩大缸子辣椒水,起碼當天交接的時候這個人肯定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字,問我接下來要做什麼。
我讓他帶上少黎和他的八大金剛直接去和李霸交易。
“不應該是陸子棋嗎?怎麼又變成李霸了。”張龍在電話中好奇的問我。
我給他解釋說,雀頭的重要性在李霸那裏才能體現,上次陸子棋不過是去露個臉,好讓我們知難而退,畢竟他代表的可不是他的輪椅,而是背後整個龐大的秦朝集團。
所以他肯定還是會把這件事交代給李霸去做,隻是不會想到我們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敢騙他們,一步錯,步步錯,到時候再趁機要回場子,如果宗哥那邊沒什麼事,起碼能在第二次談判之前來盛世幫我們,到時候被林成浩轉移出來的內部矛盾,就會徹底激化,起碼這招一石二鳥是絕對的打準了,而且很有用。
“順便給我把阿妙送過來,我要辦了學校這邊的王猛,他不是說要我當他的坐騎嗎?那我就當自己是輪椅好了,起碼他得兩條腿廢了才能坐的上我這個坐騎不是嗎?哈哈哈哈,讓佘三給我乖乖的在青山一中 ,解決完了這些事,什麼四大集團我統統都先不管他,隻要拿下青山一中,我們就會有立足之地。”
學校那邊我一點都不用擔心,因為現在洗浴中心在我的掌控中,而張校長做事從來不小心,在我接手後的第一個星期就被我叫人偷拍到了他的HAPPY錄像,甚至他有時候把學校的某些女老師也帶到這裏玩,我對手下的交代就是,他隻要換一個,就給我拍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