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依舊是那白花花的天花板,熟悉的節能燈管,和嗆人的藥味。
我愣了好半天神都沒反應過來自己是誰,怎麼會在這裏,這是怎麼了。身邊的看護椅子上為什麼趴著一個女孩,而我看著她很眼熟可就是想不起她的名字。
腦子裏格外的輕鬆,什麼都沒有,空蕩蕩的,就是胸口的骨頭稍微有點疼,渾身就像散了架一樣的,每根肌肉都酸困酸困的。
然後病房的門就開了,進來一個短發帥氣的青年,雙眼發紅,身後還跟著一個美女,長著漂亮深邃的能讓人難以忘記的眼睛,衣服也好性感,大白腿。
他們盯著我看,嘴巴一張一張沒出聲,要不是我忽然能聽見走廊裏人們走來走去的腳步聲,還以為自己又像昨晚一樣聾了呢。
昨晚?聾了,爆炸,人,秦芳語,火,昨天晚上??這些帶著重要記憶的東西在被我不經意的想到它們時就像一顆顆包裹在氣球裏的水袋,沒有規律的瘋狂出現在空氣中撞進我的大腦,我頭痛的像是要裂開了一樣,所有忘記的都記起來了。
趴在我床邊的是仙語,從門口進來的是張龍和阿妙,那其他人呢,“其他人呢,芳語,佘三,少黎他們,都怎麼樣,有沒有事,”
阿妙永遠都是一副死人臉,麵無表情的搖了搖頭,轉身去給我倒了一杯水。
臉色蒼白眼睛布滿血絲的張龍咧開嘴朝我笑了笑,習慣性的彈出一根煙就要點上給我,但對於現在極其想抽一根煙的我來說,這個美麗的幻想卻被進來查房的一個大眼睛長腿穿著白色吊帶絲襪的漂亮女護士打斷,我的身體立馬就起了反應。
自從上次康穎的事情後,不知道為什麼隻要我情緒低潮或者壓力過大的憋的頭疼的時候就隻想著做那個來發泄,感覺跟喝了酒的醉漢一樣滿大街的找女人,毒癮上來了的癮君子,四處搜羅能賣錢的東西去買毒。
我控製不住的心慌和害怕,全身止不住的發抖,我知道或許我真的沒有那麼多人像宗哥黃杉所有人一樣的堅強,但我有藥。
我極力的克製著自己隨時暴虐起來的情緒,叫過看見情緒激動的張龍,我伸手指了指那個彎腰看病牌的護士,“我要上了她,現在!”
因為上次康穎的事情我跟他提起過,也聊過自邊城回來後經曆一係列事後自己的心理反常,所以張龍當時就提議讓我去找個心理醫生看看,不然後果嚴重的話讓秦芳語知道了就不好了,再說這樣對康穎也不公平。
張龍很直接,走過去拍了一下那個看起來也就十八九的女護士,直截了當的問了一句多少錢。
女護士頭也沒抬就回了他一句,“自己不會去前台查啊?”
張龍一把拽起女護士,一隻手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見女護士被嚇的就要出聲尖叫,他立馬又做了個噓的動作。
“你們要幹什麼,這裏可是醫院,你們可不能亂來,不然,不然我會報警的!”
女護士顯得很慌亂,邊說邊就地蹲了下去。
“我大哥要上你,懂不?多少錢說個數,快點別磨嘰,不然小心你這張小臉蛋,我們是幹什麼你立馬就知道了。”張龍說著拉開背上的背包從裏麵直接甩出幾萬塊錢扔在了地上,“這錢都夠買個處女了,妹子啊,這機會不是天天有,你找個男朋友他也不救為了跟你來一下嗎?你能得到什麼,今天的事我不會讓任何人知道,我出去了,待會兒來打掃衛生!”說完拉起阿妙就走了出去。
臨出門阿妙忽然折過頭問了我一句,“勝哥哥,要不我來吧!”
我直接狠狠瞪了她一眼,她立馬低著頭就走了出去。
病房裏立刻就剩下了我們兩個人,我什麼都沒有做,隻是靜靜地閉上了眼。
沒一會兒就感覺有人在我床上摸索,緊接著撩開了我的被子,一件一件的脫。
當我感覺到一股跟康穎之前一樣的阻力發生的時候,我立馬意識到這是一個處女,而處女為了錢很少願意付出自己的第一次,再看女孩雙眼滿是淚水的坐在我腰不停馳騁,眼神確是充滿了仇恨。
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過這樣一個女孩,或者弄過她的親人,但等她解開上身唯一的束縛後,彈出來的還有一個並不長卻明晃晃的金屬物體,我見過這個東西,做手術的時候隻需要輕輕一滑都能割出很深的疤痕。
早有準備的我直接抽出了一直壓在枕頭裏的手,估計她之前還以為我是在享受才做那個姿勢,其實我是手裏抓了一個注射器,怕放在被子裏紮到自己而已。
被忽然出現在麵前的針管注射器明顯嚇了一大跳的她大叫一聲身子不小心失去平衡朝後邊倒去,一下子就摔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