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一個人到底愛她的什麼,當你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其實你已經在開始懷疑你對她的感情,畢竟我們是從隻有原始y@望的猴子進化來的,帶著點野獸的身體本性是在所難免,可這個時代,也是追求精神滿足的時代。
國家有邊界,人有種群,文化有差異,事物有盡頭,但隻有精神的世界,沒有任何拘束。你空虛了需要看小說,寂寞了幻想一個女人,無聊了沉迷一個遊戲,缺錢了去打工,可這些都是跟你真正想要的差的很遠,甚至不著邊界,所以如果你還感覺缺點什麼,那就去嚐試的去愛一個人,隻愛你愛的她。
從林成浩口中說出那些我並不了解的真相中,仿佛受了委屈的應該是他,而不是我,因為我的世界裏如果隻走進一個女人,那就隻有一個女人,而沒有什麼權利,金錢的牽扯,因為我沒有,所以我更純粹一點,所以他的那些痛苦的東西,對我沒有絲毫的觸動。
我隻是在為自己再次感到無力,不能保護自己身邊人的無奈而無力的渴望,渴望得到甚至超越林成浩的實力。
賊與賊王的差距很遠,其實就是一個能降服另一個的普通定律,現在能降服林成浩的有誰。
剩下的三大集團?別搞笑了,宗哥和眼鏡?宗哥恐怕是指望不上了,他自己還受那麼重的傷,眼鏡也在照顧他,況且這是秦朝的內部事,等他帶人過來,就什麼都晚了。
霏霖嗎?抱歉,在我拿出手機看到信號被屏蔽的時候,就知道有這個本事的不單單是宗哥,林成浩也可以, 他今天是勢在必得。
就在人群黑壓壓的向我們衝過來的時候,之前黑霧霧的外麵突然亮起一股刺眼的強光,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聲大馬力柴油發動機在油門被踩到底才會發出的震耳轟鳴聲,隻聽咚的一聲大廳的玻璃門就被撞碎,騎著台階就衝進來一輛軍綠色的勇士軍用越野車。
開車的人顯然沒有任何準備商量的意思,在車子穩穩的闖進大廳後直接轟大油門,原地冒起陣嗆人的藍煙後就朝著圍住我們的人群狠狠撞了過來。
頓時之前還人聲鼎沸的大廳立馬傳來了人們的慘叫聲,被撞飛的,有被碾壓過去的,甚至還有被車掛住來回拖拽的。
看的我是心驚肉跳,真怕這開車的司機一個不小心,我這條小命可就真的交代在這兒了。
趁著突如其來的這場變故,我們要是想往門外邊跑那是不可能了,我隻好招呼眾人趕緊順著樓梯從之前林成浩坐過的那截樓梯往二樓跑。
張龍和佘三兩個人護著仙語,我和阿妙拉著還站在那裏發呆的秦芳語趕緊就是跑,剩下的那些小弟們看到我們在朝二樓跑,紛紛趁亂也不打了,走的搶電梯,有得跑後門,沒一會兒就都散了去,我估計經過今天這一仗,他們中的很多人或許也真正見識了自己選擇的這條路在他們以後得人生裏會是多麼的凶險,混不混都要重新思考人生了。
站在二樓的我們看樓下的情景視野非常廣闊,雖然這車在軍中也算是洪血猛獸,林成浩帶來的那些人但它麵對的始終還是長著兩條腿一個腦袋的人,能造成傷害的也就是一開始人們還沒有防備,等過了頭幾波的衝撞過後,這是無論駕駛員的技術再好,也很難對這些人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了。
但直到事情發生到這裏,我還是想不通會有誰來救我們。想到這裏我回頭用詢問的眼神挨個兒朝眾人身上掃了一遍,可每個人都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
心有餘悸的佘三使勁的拍著胸口,差點就快沒哭了,喘著大氣埋怨,“這他媽是在拍電影嗎?虧我天天還有事沒事兒看什麼法製報道,這麼多人,林成浩他得有多大的膽子,竟然真的敢弄死我們,勝哥,恐怕今天的事情以後,我們手底下的人都得走一大半,差點死了,真感覺做夢似的!”說完靠著牆就坐了下去,狼狽的掏出一盒皺巴巴的煙開始給眾人發。
我看到張龍跟其他人比起來感覺好像有點不一樣,雖然也受了傷,但沒有像別人一樣的唉聲歎氣,或者為劫後餘生高興的露出一絲微笑,反而之前就狂熱的眼神,現在再盯著樓下的場麵後,顯得更肆無忌憚的瘋狂了起來,活像一個天生戰鬥狂。
秦芳語從林成浩把那些之前誰都從未聽說過的秘密說出來後就雙目無神的真才像了個死人,就是剛才上樓的時候都是我和阿妙一人一支胳膊架上來的。
我知道現在的她最需要的就是安靜,而此時此刻的情況也不容我能有去安慰她的時間,如果樓下的那輛車隻是進來繞一圈就走,那我們今晚還是難逃一死。